清晨的陽光曬在廣闊的五毒山脈上。
五毒山崖位於山脈的分支上,兩山之間橫斷著一條雲霧組成的真空地帶。
霧的下麵有著許多毒蟲走獸,以五毒之物為之最,至於五毒之名來源也己經消逝在曆史的長河裡。
五毒老道把洪平天帶回了自己的藏身洞府---五華毒仙洞,並給洪平天帶上手銬、腳鏈,然後關進了一間類似古代牢房一般的屋子裡,同樣關進去的還有一個受傷且瘦弱的小男孩。
老道除了讓鐵奴給兩人送來飯菜,剩下時間就躺在太師椅上研究竹簡,小男孩對這個怪物己經習以為常,但是對這個陌生的兄弟就照顧有加,每次送來飯菜,總是先讓這個半昏迷狀態的兄台先吃。
男孩的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上留著許多血跡,那是被老道虐待、鞭打所導致,所以男孩平時對老道“言聽計從”,看著那老道離開時陰險笑臉,再望下身邊這個穿著奇怪服飾的兄台,男孩暗下決心要讓他恢複過來,也希望他能帶自己逃離此處。
第五天的夜裡,洪平天終於可以自己站起身了,不過就感覺全身十分疼痛,可能是那些果實的副作用或是自己被這老道給下毒了。
洪平天心想:要是給小爺我出去,非弄死這個老道不可,現在還不是對抗的時候,先問下旁邊這位善良的小兄弟先,瞭解下這裡的一切情況再作打算。
洪平天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胯下疼痛的身軀對著男孩講道:“小兄弟,感謝你這幾天的照顧,我洪平天無以為報,請受我一拜。”
說著便向男孩作揖。
男孩見狀連忙扶起洪平天,:“兄弟,你身受重傷,我幫你是應該的,畢竟我們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了。”
小男孩把洪平天扶到草堆的牆根上。
洪平天頓了頓手,“小兄弟姓名為何啊?
這裡是個什麼地方呢?”
這時一些裂開的傷口與內裡的疼痛加劇了自身的力氣消耗,他艱難的問道。
“你可以叫我洛農,兄弟,你看起來比我要大,要不我以後就叫你大哥吧,我是南邊桃花村裡的的村民,因父親在小時就過世了,母親也身有重疾,才冒險來這西邊的五毒山脈采集靈草,誰知這個老道如此狠毒,不但下毒控製我,還要我做他的煉丹童子、鞭打我,要是我能離開這裡,非報此仇不可,還有我那幼小的妹妹,也不知他們過得還好不。”
小男孩看著鐵窗外一些照進光亮,把埋藏心底的話對著這個陌生男子傾訴,內心同樣十分無奈和悲憤。
洪平天安慰小男孩幾句,也把自己的一些情況告訴了他,他和男孩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起來,關係也開始了緩和,洛農看著洪平天痛苦的樣子,讓他想了村子裡流傳下來的一段法決。
“洪大哥,我有一個方法可以緩解你現在的疼痛,不知你願意使用。”
洛農對著洪平天問道。
“哦,既然洛兄弟能有方法,但講無妨,隻要能緩一緩,再難的法子也值得試上一試。”
洪平天拍了拍洛農的肩膀鄭重說著。
“那好吧,洪大哥你得發個誓言,不能傳給你我以外的第三個人,否則我就隻當不講也罷。”
洛農嚴肅說道。
於是,洪平天舉起三個手指對天起個誓言,並答應他不傳外人,洛農纔開口講起這段法決的故事。
“在我們桃花村裡流傳一段神奇的法決,這篇法決源於村裡的一塊巨石碑,村裡偶爾也會來一些修真之人(修仙者),在村民與修仙者的共同努力下,這篇法決以簡易文字進行口口相傳,據說領會這法決的人會延年益壽,無災無痛,但也不知真假,村裡的人們大部分都不信鬼神之說,隻有一些失去法力的修仙者和一部分村民得知,而有一位知曉的人就是我那早亡的父親,唉。。。”
洛農想起自己的父親,每每總是唉聲歎氣,好在洪平天及時拍拍他的肩膀,並點點頭。
桃花村原是一個人間聖境一般的世外桃源,隻因有殭屍擾村和個彆居心不良的修仙者擾亂了桃花村的安寧。
“洛兄弟,你先彆激動,先說下那篇法決有什麼難明之處?”
洪平天看著洛農淡淡講道。
這時的洛農漸漸恢複了平常的樣子,“根據村裡的修仙者和我爹說過,這碑文中記載一種名曰清心決的法決,其中有一部分己經非常模糊了,隻留下一段決言:一日清心半生安,有因常在禍心間,無生無相無塵了,作依是了點蒼上,一歲離心伴紅塵,有果常居心自在,無花無果無明瞭,作是因果了緣時。。。。”
洪平天憑著以前當賭徒時就練就的記憶能力,把洛農所所說的法決一一記了下來,並點頭向洛農表示了感謝,而後自己把脖子上的玉佩藏在牆的一個角落,自己盤著腿閉上雙眼慢慢回憶起那段法決。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身上傷痕處漸漸冇有之前那樣疼痛了,一股忽熱忽冷的氣流從洪平天的腳底升至腦門處,再返回腳底,這樣的循環在幾個周天後形成一點點微弱的氣流,洪平天這時還不知這道氣流是修仙者纔有的靈氣。
洪平天內心也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從冇見過一麵的父母那兒,從洪校長、紅紅等那兒,這些人給予自己的溫暖很多很多,心裡頭的念想又從以前回到現實中。
此時,那個怪物拿著一盤飯菜走了過來,洪平天憤恨的盯了怪物很久,內心卻十分想把這個壯得狂牛一般的怪物打倒。
“哞。。。
吃。。。
飯了,待會主。。人會給你們做實驗。”
怪物把手中的托盤丟在他倆的麵前並斷斷續續的講道,不過這怪物這次卻冇帶它的狼牙棒,彷彿覺得眼前這兩個物件對自己冇有威脅。
洪平天看著怪物一步一步地離開木門邊上,然後拿過托盤放於洛農前,“洛兄弟,你先吃點東西,你身上的傷也挺嚴重的。”
他鄭重的對洛農說著。
“洪大哥,泣。。。
除了我父母、妹妹,很久冇人這般待我了,謝謝你。”
洛農恭起手錶示感謝,並接過托盤,然後擦乾臉頰上的淚水。
洛農狼吞虎嚥的吃著飯菜,洪平天又開始剛纔的口訣功法,幾個大周天下來,體內的疼痛就減少了許多。
於是,“洛兄弟姐妹你是這裡的原住民,應該對這裡非常熟悉,趁著老毒怪還冇有過來,你跟我講講這裡所處的地界與環境。”
洪平天招呼著洛農並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