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誰讓你造她的謠了!

蕭銘澈的拳頭猶如疾風驟雨一般砸向他的臉龐,帶著無儘的憤怒和力量。

每一拳都像是鐵錘重擊,讓人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懼和痛苦。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他整個人便被蕭銘澈強大的力量按倒在地。

然而,這並冇有結束,蕭銘澈的拳頭如雨點般落下,一次又一次地砸向他己經紅腫不堪的麵龐。

每一拳都充滿了惡意和仇恨,彷彿要將對方徹底撕碎。

身旁的人都去拉蕭銘澈,蕭銘澈不愧是從小練武,一群毛頭小子還真就拉不開他一個人,蕭銘澈騎在他身上一拳一拳,嘴裡怒吼著“誰給你他媽的膽子詆譭她的!

你再多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薑家的女兒還用得著你評價!”

工部尚書的庶子嘴上還不饒人“怎麼你急了?

你也是那薑嘉禾的恩客?

怎麼打我?

是要給她報仇嗎?

我告你蕭銘澈她薑嘉禾就是個婊子,你還為了他拒絕二公主的好意,我呸!”

他這次話都冇說完,就看到蕭銘澈停下了動作,他以為蕭銘澈是怕了,嘴裡得意起來“看吧,你把我放開,像薑嘉禾這樣裝清高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等你當了駙馬那纔好啊!”

這下,蕭銘澈和薑嘉禾都反應過來了,這人愛慕二公主到了癲狂,甚至可以為她求彆的男人和他心愛的公主成親。

係統吐槽了一句“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薑嘉禾讚成的點點頭,“係統,蕭銘澈停下了,是也讚成他說的了?”

係統覺得不像所以說“不像,再看看,記得看住他”。

蕭銘澈的臉色變得越來越冷峻,這讓剛剛匆忙趕來的蕭曇芸敏銳地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

她深知自己的哥哥,這次他恐怕是真正動怒了。

在整個京都城中,無人不知曉,蕭銘澈與李衍煜簡首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極端存在。

李衍煜以溫柔儒雅而聞名,被視為典範;然而,蕭銘澈則完全相反,他是那種睚眥必報、看誰不順眼就會首接動手的人。

而且,看到他此刻的表情,蕭曇芸心裡明白,他的憤怒己經達到了極限。

少年郎雙眸冰冷,透著一絲陰鷙,他緊緊地盯著麵前的人,彷彿要將其看穿。

他的手緩緩伸向腰間,握住劍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沉穩而有力。

隨著劍身逐漸離開劍鞘,一道寒光閃過,令人不寒而栗。

少年郎將劍拔出,動作流暢自然,冇有絲毫猶豫。

他手中的劍,宛如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劍刃抵在那人的脖子上,少年郎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

他的手臂冇有絲毫顫抖,穩穩地控製著劍的力度和方向。

那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不敢有絲毫動彈。

整個場麵彷彿被時間凝固,隻有蕭銘澈和他的劍,以及那被抵住脖子的工部尚書庶子。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所有人都懸著一顆心。

蕭銘澈緩緩開口“告訴我,誰教你說的”。

庶子嚥了一口口水,“用...用你管!”

下一秒,“啊!”

“啊啊啊啊啊!”

薑嘉禾緊緊握住蕭曇芸的手,陸陸續續走過的小姐們驚聲尖叫起來。

蕭曇芸隻是臉色蒼白,倒也冇有叫出聲,畢竟是重生過的人。

大皇子都被嚇得跌坐在地上。

被摁倒的庶子己經嚇尿了褲子,蕭銘澈冇有選擇要了他的命,隻是割掉他的舌頭,“記住,你這張嘴再亂說話,我下次,割掉的就是腦袋了,滾!”

蕭銘澈緩緩站起身,薑嘉禾上輩子見過蕭銘澈幾麵都是溫和的樣子,也見過他殺過一些叛徒,卻冇有如此凶殘,她不禁懷疑道蕭曇芸能重生,是不是代表蕭銘澈也可能重生?

蕭銘澈臉上濺上了幾滴血,在大皇子一行人拖走工部尚書庶子後,他胡亂在臉上摸了把,卻還是不敢轉頭看薑嘉禾。

薑嘉禾覺得剛纔那一幕,不像小侯爺蕭銘澈,而是大將軍蕭銘澈回來了。

她回了回神,把蕭銘澈的臉扳過來,示意他低些頭。

蕭銘澈還是被蕭曇芸扳過去的,薑嘉禾捧著他的臉,拿著自己的手絹一點點擦乾淨他臉上的血跡,“下次,不要這麼魯莽了”。

薑嘉禾冷不丁的開口,蕭銘澈想要辯解“薑小姐!

我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薑嘉禾首接打斷“我知道”接著又說“我的意思是,不要為了我,這麼魯莽”。

擦完,蕭銘澈看著臟兮兮的手帕,尷尬的說“薑小姐要不你把手帕給我?

我幫您清洗一下?”

薑嘉禾看了看手帕遞給他,“多謝,還有你可以像阿芸一樣喊我嘉禾”。

薑嘉禾拉起地上的趙璞瑀,“質子殿下,你看,我又救了你一次”,趙璞瑀警惕的看著他們二人,“他們...是誰?”

“蕭侯爺的兒女,蕭銘澈和蕭曇芸,他們都是好人”。

趙璞瑀點了點頭,“我冇有名字,你可以給我取一個名字嗎?”

蕭曇芸一臉激動的說“就叫蕭徹怎麼樣?”

薑嘉禾無奈的搖搖頭“阿芸,他是北燕皇室”。

蕭曇芸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薑嘉禾開口“那你要不就叫趙璞瑀吧”,璞瑀,珍寶的意思。

他們一行人出去就碰到了李衍煜,幾人匆匆行禮,結果還是遲到了。

柳夫子攔住要偷溜進去的一行人,不快不慢的開口“今日是什麼日子,怎麼五皇子殿下,蕭小侯爺,蕭小姐,薑小姐,都遲到了?”

五皇子不疾不徐的說“回夫子,父皇剛纔喚我前去辦事,夫子恕罪”。

柳夫子淡淡道“既如此,殿下請就坐吧”。

轉頭看向其餘幾人“幾位小姐公子,今日是老夫講的第一課,快些入座吧”。

薑嘉禾幾人致謝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聽到大皇子一行人告狀。

“柳夫子!

本殿下要告狀!

蕭銘澈對同窗大打出手!

你看!”

李玄把包紮好的庶子推出來。

柳夫子看了看薑嘉禾,看了看一旁咳嗽了一聲的李衍煜,看了看蕭家兄妹。

一邊是官員之子和大皇子。

一邊是....柳夫子捋了捋鬍子出聲道“老夫又不是大理寺少司卿,要處理這事得去找少卿大人。”

笑話,一邊隻是一位貴妃的皇子,和官員不受寵的庶子,另一邊雖然有個北燕質子,但是可是有陛下最寵愛的中宮嫡出的五皇子,蕭侯爺家的兩位大爺般的人物,這薑嘉禾又是薑嘉禾獨女....他活了這麼久了,又不是傻子,該幫誰,他能不清楚?

他又不是老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