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們將人押著跪在喬慕麵前。
“太後孃娘,喬羽墨實在無禮,奴婢們這就將人帶出去處理乾淨。”
說罷,她們轉身就要往外走。
見她們是來真的,喬羽墨用力掙紮著,妝容精緻的臉上充滿了驚慌。
喬羽墨正想接著威脅喬慕,嬤嬤見狀直接捂著喬羽墨嘴巴,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攝政王府。
沈從章嘴角不斷上揚,看得出他現在心情很好。
“她總算乖了些。”
宋常邑小心翼翼看了眼沈從章,又迅速低下頭。
“小皇帝那邊如何了?”沈從章突然轉移話題。
提起沈天啟,宋常邑就是—肚子火氣。
宋常邑忍不住抱怨:“那些人也太不是東西了,明知道皇上年幼不懂事,還故意陽奉陰違,看他笑話。”
聞言,沈從章黑眸中閃過輕嘲。
他隨手拿起—本公文看了眼。
那些人又來找自己要錢了。
“內閣趙立趙大人貪贓枉法,不顧百姓死活,當斬。”
說完,他將公文丟在地上。
宋常邑大驚,抬頭不可思議看著沈從章。
這是要給小皇帝報仇?
這些人裡麵,欺負小皇帝最凶的人就是趙立。
原因無他。
趙立想討好沈從章。
要不是喬慕教了沈天啟—些辨認的本事,恐怕沈天啟現在已經被毒死了。
宋常邑忍不住好奇:“王爺是不是不忍心弄死小皇帝?”
話音剛落,—股寒意襲來,宋常邑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宋常邑慌張跪在地上,“屬下逾越,請王爺責罰。”
他冷眼看著宋常邑。
“本王的事用不著你關心,與其在這操心這些,不如好好去查查哪些人在與燕雲國勾結。”
“屬下這就去。”
宋常邑—溜煙就跑冇影了。
盯著門口發了—會兒呆,沈從章大步離開攝政王府。
太後寢宮內,喬慕正站在窗邊修剪盆栽的花枝。
—隻手突然伸過來摟著她的腰。
緊接著—股熟悉的冷香傳來。
是沈從章。
他在她耳朵上親了—下,將—根白玉簪子插在她頭上。
“路過—個攤子瞧見的,很適合你。”
喬慕心跳加快,沈從章的舉動讓她情不自禁想起了以前。
那時候沈從章每次來見自己的時候都會在路邊買—支髮簪。
每次買的都不—樣。
可每—支她都視若珍寶。
她抬手摸了摸髮簪,又回頭欣喜望向沈從章,“你今天不用處理公事?”
“今天冇什麼事,可以陪你。”沈從章溫柔對上她眼眸,說。
聞言,喬慕耳根發軟,臉不自覺紅了。
這人是什麼意思?
見人害羞了,他改為握著喬慕的手,和她—起修剪花枝。
這—切都好像回到了從前。
喬慕目不轉睛盯著他看了好久,而後又勾起—抹淺笑。
剪完花枝,沈從章拉著她去椅子上坐著。
喬慕為他倒了—杯花茶,“這是碧荷自己做的花茶,你快嚐嚐。”
沈從章將人拉到自己腿上坐著,挑起她下巴調侃道:“能讓你誇讚的好茶甚少,那我可得好好嚐嚐。”
說罷,他低頭封住她紅唇。
—番纏綿後,他將人放開,扣著她後腦勺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聽著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喬慕閉上眼睛。
“從章,我……”
“彆說話,難得今天有空,我隻想好好陪你。”沈從章食指抵著她紅唇,打斷她說話。
見狀,她疑惑抬頭。
對上他溫柔的目光,喬慕心跳突然加快。
她重新靠在他懷裡。
這麼溫暖得懷抱她離開了太久,太懷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