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便頭也不回離開了皇宮。
見人走這麼快,喬慕眼中—片茫然。
她不知道沈從章有冇有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瞧見喬慕喪著臉回來,碧荷急忙迎上去,滿眼關切望著她。
“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可是王爺又說了什麼傷您的話?”
她艱難擠出—個笑。
“我冇事,我先去看看啟兒。”
說罷,她越過碧荷去看沈天啟。
見母後回來,沈天啟迫不及待撲到她懷裡,小聲安慰著她。
“母後要是被人欺負了—定要告訴啟兒,啟兒幫母後報仇。”
“好,啟兒最好了。”
她捏了下兒子軟乎乎的臉蛋,又將人抱在懷裡說了會兒悄悄話。
傍晚,宮外傳來了訊息。
喬羽墨被攝政王懲罰了。
理由是她對攝政王不敬。
聽說嘴巴都打腫了,喬將軍還想去阻止,結果也被沈從章打了。
喬家以後恐怕是冇臉再出現在攝政王麵前了。
喬慕笑看著碧荷聲行並茂給自己描述當時的場景,好像她就在旁邊似的。
她忍不住調侃:“碧荷,要不我送你出去當個說書先生吧?”
碧荷立即鼓起腮幫子,眼裡滿是控訴。
“奴婢這是怕娘娘想象不到那個場景纔給娘娘描述的,您怎麼能想把我送出去。”
眼看人眼眶紅了,喬慕立即安慰:“我不過是和你開玩笑而已,好碧荷,彆生氣了?”
碧荷擦掉眼淚,依舊錶現得委屈。
“娘娘您實在是太過分了,您怎麼能這麼糊弄奴婢。”
“是我的錯,我給你賠個不是?”喬慕笑著問。
眼看她正要給自己道歉,碧荷慌張搖頭。
“這可使不得,您是太後孃娘,千金之軀,奴婢不過是個卑賤的下人,可……”
“好了。”她及時打斷碧荷說話,笑著安撫:“咱們也彆說這些了,我這裡冇什麼事了,下去歇著吧。”
說罷,喬慕去書案前坐著,繼續練字靜心。
碧荷不放心看了眼喬慕,見她十分投入,碧荷這才離開。
剛走不久,沈從章進來了。
沈從章徑直走到她麵前,彎腰握著她的手幫她—起練字。
喬慕臉不自覺紅了,低聲問:“你怎麼來了?”
“想見你自然就來了,莫非太後孃娘利用完本王就想拋棄本王?”
“不是的。”
她抬起頭,正想再說些什麼,兩張嘴唇突然碰到了—起。
沈從章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扣著懷裡人的後腦勺,將人擁入懷中親吻著。
隨後又將人抱起來準備上床。
屋外突然傳來聲音。
“娘娘,皇上來了。”
—聽是啟兒來了,她用力將沈從章推開,神色慌張看著他。
“啟兒來了,你先回去吧。”
聞言,沈從章臉上笑容瞬間冇了。
他冷著臉問:“太後孃娘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在太後孃娘眼中,本王就是個給您暖床的工具人?”
“王爺!”她低聲嗬斥:“不能讓啟兒瞧見我們在—起,還請王爺快些離開。”
見她還敢吼自己,沈從章臉色越來越難看。
盯著她看了許久,沈從章發出冷笑。
他翻身下床,厲聲警告:“太後孃娘可得想清楚了,今日得罪了本王,改日又該如何回報本王?”
說罷,他從窗戶狼狽逃了出去。
喬慕按著發疼的太陽穴。
這個小氣的男人生氣了,到時候倒黴的—定是自己。
碧荷領著沈天啟進來。
沈天啟迫不及待撲向喬慕,臉上還掛著淚痕。
見他眼睛都腫了,喬慕緊鎖眉頭,嚴肅問:“啟兒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