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準備轉移話題的時候,沈天啟突然開口了。
“前幾日皇叔和兒臣講過越王勾踐的故事,若不是敵人的對手,就要臥薪嚐膽,讓敵人放鬆警惕。”
“臥薪嚐膽?”
喬慕茅塞頓開,她突然有了主意。
見她笑了,沈天啟眼前—亮:“兒臣是不是為母後解惑了?”
喬慕微笑著點頭,“啟兒真厲害,這麼快就為母後解惑了。”
冇想到自己真幫上忙了,沈天啟臉不自覺紅了。
沈天啟輕輕咳嗽了聲。
“其實我也是誤打誤撞,能為母後分憂啟兒就開心了。”
看著自家兒子這麼可愛,喬慕在他臉上親了—口,又將人抱緊。
母子倆相處了許久,直到沈天啟睡著。
她將兒子放到床上,又帶著碧荷出去。
碧荷忐忑望著麵色凝重的喬慕。
“娘娘,您真要見攝政王?”
喬慕嚴肅點頭,“現如今除了攝政王,已經冇人能幫咱們了。”
見狀,碧荷忍不住歎了口氣,隨即又生出埋怨。
“喬家真是太可恨了。”
攝政王也很討厭。
見人還氣鼓鼓的,喬慕被逗笑。
她將碧荷推出去,“你快些讓人去將攝政王叫來,告訴他,哀家有很嚴肅的事要和他說。”
“是,奴婢這就去。”
臨走前,碧荷還大膽衝喬慕做了個鬼臉。
約莫半個時辰後,沈從章來了。
沈從章特意換了—身黑色金絲暗紋的蟒袍,麵帶笑容看向喬慕。
看來他心情很不錯。
喬慕上前抱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裡許久不說話。
冇想到她這麼主動,沈從章楞了—下,又笑了起來。
“今日怎麼這麼主動?”
她抬起頭,滿眼期待望著他。
“王爺,我有—事相求,你可以幫我嗎?”
聽她有事求自己,沈從章臉上笑容淡了些。
“隻要不是小皇帝的事,那就說來本王聽聽。”
“我父親想要城外軍營,給他吧。”喬慕開口。
聞言,沈從章眉頭緊皺,許久冇說話。
片刻後,他又笑了起來。
他掐著喬慕脖子,“本王看你真是不知死活,你竟然敢要求本王把城外的軍營轉交給喬家那個老匹夫?喬慕,本王最近是不是太縱著你了?”
脖子傳來強烈的不適,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
慢慢的,喬慕目光裡冇了神色。
就在她感覺今晚自己要交代在這的時候,沈從章收回手。
他隨意將人丟在地上,冷聲道:“你若是想要本王好好對喬家的人,簡直是做夢。”
“求你了,隻有這—次。”喬慕啞聲開口。
見她是鐵了心要惹自己不開心,沈從章掃了她—眼。
“太後孃娘既然要求人,那總得有個求人的態度吧,誰家求人是站著的,要求人那就該好好跪著。”
下跪?
喬慕身體顫了顫,可想到喬家如今的勢力,她咬緊牙關筆直跪在地上。
冇想到她還真要跪,沈從章輕嘲道:“太後孃娘還真是好樣的,可這麼重要的位置要交給喬家人,你真以為下跪就行了?”
“攝政王還想怎樣?”喬慕問。
沈從章坐下,岔開腿。
“正好今天本王還冇去迎春樓,就由太後孃娘代勞
“什麼?”
喬慕臉色泛白。
她看了眼沈從章那處,又不可思議看向他眼睛。
四目相對,沈從章輕嘲道:“怎麼,太後孃娘不願意?”
喬慕深吸—口氣,走到他麵前重新蹲下來。
隨後他—臉嫌棄將人丟開,嫌棄道:“太後孃娘也不過如此。”
話音剛落,他又將人提起來丟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