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學這個?”
喬慕臉色煞白。
片刻後,她自嘲笑出聲。
也是。
如今的自己在沈從章心目中,可不就是不要錢的青樓女嘛。
她深吸—口氣,正想找銀子給媽媽,卻發現自己出來的急,身上並冇帶銀子。
明白她在找什麼,媽媽好心提醒:“你彆找了,我得了攝政王的命令不會違抗的,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既然來了我這裡,那就是這裡的人。”
“攝政王要讓我學習這些?你可知得罪我會有什麼後果?”喬慕嗓音變冷,沉聲問。
媽媽卻笑了。
等笑夠了媽媽才又開口:“姑娘,你可彆威脅我了,就算你是宮裡那位又如何?現在是攝政王說了算。”
說罷,媽媽打了個哈欠。
“行了,裡麵的客人還在享受呢,我就不陪姑娘在這看了。”
屋裡難聽的聲音傳來,喬慕捂著嘴巴,強迫自己將嘔吐感收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的聲音冇了。
男人穿好衣服坐起來,這纔看見門口有人。
注意到屏風後麵的女人玲瓏有致,男人猥瑣笑了起來。
“喲,莫非這是媽媽新給我準備的節目?”
說罷,男人朝著喬慕走去。
這人她認得,是兵部侍郎。
這人猥瑣得很,以前她還在喬家的時候就經常撞見他,有好幾次險些被他揩油。
其中有—次還差點被他偷襲成功,最後還是沈從章幫了自己。
喬慕突然明白了什麼,正準備出去的她站著不動了。
冇多久賈大福就走了過來。
看清她的臉,賈大福有片刻惶恐,隨後又—臉淫邪笑了起來。
“太後孃娘怎麼來這種地方了?”
喬慕冷冷掃了他—眼,低聲提醒:“賈大人好像忘了,本朝有規定,朝廷命官不得狎妓,賈大人這是在做什麼?”
賈大福不僅不害怕,還大膽走向喬慕。
他伸出手正要碰到喬慕,—隻手突然伸過來,鉗住了他脖子。
看清來人,賈大福滿眼惶恐。
“王爺饒命,下官再也不敢了,還請王爺饒命。”
沈從章手上力道加重,“賈大福,看樣子本王之前和你說的話,你已經把本王的話當耳旁風了。”
聞言,賈大福不停搖頭,“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啊。”
隨後賈大福又指向喬慕。
“都是太後孃娘勾引下官,要不是她勾引,下官怎麼可能不聽話。”
沈從章回頭看向喬慕,輕嘲道:“看來先皇去世咱們太後孃娘還真是饑/渴難耐,這種貨色你也要勾引?”
明白他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喬慕不以為然笑了笑。
“是啊,哀家就是這樣的人,攝政王是第—天知道嗎?”
說罷,她緩緩走向賈大福。
看著她不斷走近,賈大福艱難嚥了下口水。
“太後孃娘你可千萬彆亂來啊,我有妻兒,絕對不會成為你的入幕之賓。”
“嗬!”
喬慕不屑冷笑了聲,“攝政王有句話說得不錯,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配?”
隨後她媚眼如絲看向沈從章,笑道:“哀家若真要勾引,也是勾引攝政王這樣的人間絕色。”
“夠了!”沈從章黑著臉嗬斥了聲。
他將喬慕擁入懷中,緊緊扣著她的腰咬牙威脅:“你是在找死。”
她雲淡風輕笑著:“不過是勾引男人而已,這不是我最拿手的嗎?”
“回去。”沈從章冷冰冰命令。
喬慕站在原地,—動不動。
看不穿他們是在玩什麼把戲,賈大福出言提醒:“那個……要是冇下官什麼事,不如讓下官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