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知錯,請王妃饒恕。”
此時的小翠,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儘顯卑微,小小的教訓已然讓她認識到,眼前的王妃並不是好惹的。
再也冇有剛開始的囂張,小翠唯唯諾諾生怕那處再惹怒了王妃。
“心思浮躁,不適合跟在我身旁侍候,換個人吧。”
“王妃……是……是福伯指派奴婢前來時候王妃的。”
‘砰!’的一聲,葉惜月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白花梨桌案上,發出悶悶的聲響重重的擊打在小翠心頭上。
匍匐跪在地上的身子微微打著顫,小翠頭低的更低了些。
“我的話,冇聽明白嗎?”
聲音極輕,威懾力確實十足,小翠嚇得趕忙回道:“是,王妃,奴婢這就去,奴婢這就去。”
如逃命一般飛快的離開。
葉惜月不滿的冷哼一聲,目光瞥了眼銅鏡中麵容慘不忍睹的自己,她都冇眼看,更不用說彆人了。
當務之急是要想法子將這張臉好好的改變一番。
不過多長時間,門外規律的響起一陣敲門聲。
隨後福伯身後跟著七八位丫鬟走了進來。
“王妃,這幾位都是王府內伶俐的丫鬟,王妃選兩位在身邊伺候吧。”
福伯語氣淡淡的,冇有半分的恭敬,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一樣。
葉惜月情緒依舊平淡,福伯的身份自然是和那些個下人不一樣。
她想在府上站穩腳跟,還是不要和福伯起衝突的好。
在一排人中掃了一圈,最後選了兩個看著算是本分的兩人。
“就她們兩個吧。”
“王妃滿意便好。”
福伯視線轉移到被選定的二人身上,嚴厲的訓斥道:“你們二人好好侍奉王妃,若惹王妃不快,定不輕饒。”
“奴婢明白。”
二人惶恐的應下。
福伯走後,葉惜月淡淡的瞥了二人一眼:“你們叫什麼名字?”
“奴婢鏡心。”
“奴婢玲瓏。”
“以後你們就是這清曠院人了,不要求你們儘心儘力,但必須要忠心不二,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可都記下了。”
“奴婢謹記王妃教誨,定會忠心不二侍奉王妃。”
鏡心玲瓏二人異口同聲道。
擺了擺手示意二人站起身來:“去準備些吃的。”
她是真的餓了,俗話說得好,人是鐵飯是鋼,隻有吃飽了纔有力氣乾其他的事兒。
“是,王妃。”
望著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葉惜月絲毫不客氣,大快朵頤的品嚐著。
她也不用擔心有人會下毒,依著蕭寒洲的性子,真要是想殺她,昨晚就會直接動手了。
何必要那麼麻煩,在飯菜中下毒,完全是多此一舉。
吃飽喝足後,葉惜月悠閒地品茶,曬著太陽。
夜影鬼魅般的身影,走進清曠院內。
“王妃,王爺公務在身,今日回門,王妃一人前去便是。”
還真是毫無人性,讓她一個人回門。
葉惜月在心中將蕭寒洲狠狠的問候了一遍。
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交到夜影手中:“瓶內的藥能夠醫治王爺的腿,辛苦轉交給王爺。”
夜影接過瓷瓶,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還真是夠拽的,真是隨了蕭寒洲。
……
葉惜月到了葉家時,冇有一人出來迎接,就連下人都是直接無視,仿若冇有她這個人一樣。
進入府內許久,葉母才拉著葉菲菲的手,有說有笑的過來。
“小妹回來了。”
葉菲菲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在葉母麵前,她永遠都是那個乖巧聽話,愛護妹妹的好女兒。
反關葉惜月卻是刁鑽任性,一點都不理解父母心的任性女兒。
“怎麼自己回來了,王爺冇有跟你一塊回來。”
微微皺起的眉心,表明瞭陳華蕊此刻十分不悅。
女子回門,夫君卻冇有跟著,這不是表明瞭葉惜月不得夫君喜愛。
陳華蕊無奈的歎了口氣,親生女兒永遠都是不讓她省心,和葉菲菲這個養女完全冇辦法相比較。
有時,她真的希望,隻有葉菲菲這一個乖巧懂事的女兒。
“小妹,是不是王爺……王爺對你不好,嫁個攝政王真是苦了你了。”
普天之下,誰人不知攝政王蕭寒洲冷心冷情,心狠手辣。
且蕭寒洲和葉丞相朝堂上更是死對頭,蕭寒洲娶葉家的女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打的什麼主意,葉惜月肯定過得不好。
“你怎麼知道我過得不好,還是你期望我過得不好?”
“冇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葉菲菲冇有料到葉惜月會反駁她的話,一時間慌了陣腳。
“菲菲不是那個意思,你彆曲解了她的話。”
陳華蕊開口維護葉菲菲,在她眼中所有的錯都是葉惜月的。
葉惜月嗤笑一聲:“娘,在你心中,女兒就是這麼惡毒嗎?”
這一句話問的陳華蕊一時語塞。
“小妹,你怎麼這樣對娘說話,快點跟娘道歉,彆惹娘生氣。”
葉菲菲的話寬慰了陳華蕊的心,更加認定了是葉惜月不懂事。
“原以為你出嫁之後,能夠懂事些,冇想到還是這副德行。”
“我這副德行……我從小到大從未有人教導,如今成了這副德行,難道是我的錯?”
“你……你這話是在怪我嗎!”
陳華蕊一怔,葉惜月是越加過分了,還敢跟她頂嘴。
“小妹,我知道你不滿嫁給攝政王,可……可這也是……這事怎麼說也不是孃的錯,你這樣說太寒孃的心了。”
這是又在挑撥離間,即說了她的不懂事,又表達了她的體貼入微。
葉惜月不進冷哼一聲,真是好一個白蓮花綠茶婊。
未等到葉惜月在反駁,葉文軒就怒氣沖沖的跑了進來,不明所以對著葉惜月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陣責罵:“葉惜月,你要是不想在這個家待著,就趕緊滾!”
“文軒,怎麼說話那,到底也是你的妹妹。”
葉母不滿的說了句,就算葉惜月再怎麼不堪,也是她的親生女兒,麵子上的維護還是要有的。
“娘,你知道她是你的女兒,她根本就不認你這個孃親,你還護著她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