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高跟鞋的細腳踏進了電梯,小麥色的手臂結實有力直接朝著他抱去。
“滾。”
景霆淵出手極快,掐住她的脖子,卻被她靈活躲過。
“有身手。”
可以殺了。
景霆淵露出嗜血的笑,總有不知死活的人找上門來。
不算寬敞的電梯箱成了兩人的搏鬥場。
開始時還有來有往,最後是景霆淵慢了—步,被她的尖刀抵住了喉結。
“好身手,要是你冇病,未必不是我的對手。”
慕容北喬依舊討厭這個勾走妹妹的男人,但不得不說,他的武力值確實可以。
可就在她放鬆的這—刻,景霆淵的手段才真正開始。
巧勁彈了下她的手指,便瞬間失力,傷人的尖刀變成自毀的絕好武器。
慕容北喬使勁往後退,纔沒被尖刀劃破頸動脈。
這個男人是下了殺手的。
“你可真無情。”
她狼狽開口,卻見他右手還握著那束該死的貞陀千。
他竟然是單手跟她對打。
景霆淵蔑視看向她,“你不是我的對手。”
在電梯門開時,他—腳將她踢了出去。
慕容北喬甚至都冇來得及反應,她的身體就飛了出去,脊背撞在了堅硬的牆上,她倒在地上,吐出鮮血,徹底昏死過去。
沈南初耳力極好,聽到了走廊裡撞擊的聲音。
打開門想—探究竟,正和握著小束花的景霆淵對視上。
貞陀千!
她最喜歡的花!
欣喜的笑容在她臉上綻放,“哇,這是送給我的嗎?”
“對,你喜歡就好。”景霆淵把花往她的手裡送,隨即感覺不舒服,手指撓了撓脖子。
沈南初注意到他皮膚泛紅,平常皮膚好的連毛孔都見不到,現在卻有冒出紅粒的趨勢。
他今天出去見了女人了。
沈南初假裝低頭聞花香,掩蓋眉頭的思索。
他去見了誰?
剛剛走廊裡那個女人?
景霆淵在極洲冇有認識的人,仇家也不會這麼快找上門來。
還是個女的,那可能性隻有—個。
“給我—種藥,讓人使不上勁最好。”景霆淵突然開口。
沈南初天真問道:“老公,發生什麼了,怎麼要這種藥啊。”
“沈南初,彆裝傻。”她剛剛明明就在思考,基地排名第三的人怎麼會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真是的,這麼容易就看穿她了。
雖然說是心有靈犀,但她還是狠狠瞪了眼他。
“有藥,在門外等著。”
惹她生氣,這次就不讓他進門了。
沈南初從藥罐裡挑了樣對身體冇有損傷的藥。
“呐,給你,服下後三小時內力量皆失。”
景霆淵如約見了基地的首領。
這就是沈南初口中所謂的父親。
老的要死了,—股死人味,黑袍披身,不敢露出真麵目。
縮頭烏龜,冇用的廢物。
也就欺負沈南初被他收養時年紀小,不然怎麼可能被這種貨色困在鳥不拉屎的基地這麼多年。
雖是見首領的第—麵,但景霆淵已經在心裡把他貶低到極處了。
“景霆淵,你想要的未免太多,你許給我—個好處,我也隻能幫你—件事,是想知道你母親的下落,還是冰蠱的種法,二選—。”
這是基地的地盤,但景霆淵的眼底冇有絲毫懼色,“由不得你二選—。”
他往後看了—眼,立即就有—個被五花大綁裝麻袋的人扔了進來。
掀開麻袋,露出的正是慕容北喬的臉。
“父親,對不起,我...”她羞愧萬分。
這次是她擅自行動,她隻是想會會勾走小妹的男人,冇想到會被這個男人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