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美人計

“你說的可是真的?”

聽完蕭奇的講述,鄧康澤麵色猶疑。

“千真萬確,若有一句謊言,便叫我不得好死。”

蕭奇舉手起誓。

鄧涵煙在旁邊連連點頭,證明他說的是真的。

對於二人的遭遇,蕭奇隱瞞了一部分。

隻說是鄧涵煙被人下了符咒,正要侵犯的時候,被一個奇怪仙人所救。

那人不僅救了鄧涵煙,還收他為徒,強逼二人成為夫妻。

蕭奇萬分無奈,又不敢違命,隻好推脫說要父母之命,這才帶著鄧涵煙脫身而出。

“那仙人不僅瘋瘋癲癲,還……”蕭奇麵露恐懼:“還說如果我們不照做,就滅我們滿門。”

鄧康澤眉頭緊皺。

“父親。”

鄧涵煙跪了下來:“能夠入仙門是女兒畢生的心願,女兒怎麼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那個仙人衣著雖然破爛,行事癲狂,但是眨眼間就將知府的兒子連帶著一群家丁儘數殺死,女兒實在是怕。”

一聽知府兒子被殺,鄧康澤臉色钜變。

“還有那個何道長,被他一揮手就打的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人形來。”

蕭奇用一種驚恐的語氣添油加醋。

鄧涵煙暗中瞥了他一眼,驚歎於他的演技。

“何道長也……”鄧康澤背後沁出冷汗。

俗世的修真之人少見,何道長的道行他見過,在錦上城稱得上獨霸。

他府內的那幾個練家子到何道長身邊根本不夠看的。

如果他都輕易被殺,更不要說鄧府一乾子普通人了。

鄧康澤也聽說過,有不少修真人仗著一身法術胡作非為,視普通人如螻蟻任意碾壓。

他看看鄧涵煙又看看蕭奇。

一旦成親肯定拜不了天一門,鄧涵煙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鄧康澤眼前一黑,搖搖欲墜。

蕭奇連忙扶住他。

“鄧老爺。”

蕭奇換了稱呼:“不必如此憂心。

現在那個瘋癲仙人不知所蹤,還有半個月天一門的人就要下界收徒,到時候我們再將此事稟報,天一門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隻是這半個月就要委屈令愛跟我做一對假夫妻了。”

蕭奇語帶愧疚,隨後又變得大義凜然:“您放心,我蕭某人雖然稱不上正人君子,但也絕非什麼猥瑣小人,一定會恪守禮法,不會耽誤令愛的前途的。”

蕭奇一番話連嚇帶哄,徹底唬住了鄧康澤。

他將蕭奇留在了鄧府,就安排在鄧涵煙的住所旁邊。

傍晚的時候,知府公子的死訊傳入鄧府,鄧康澤徹底相信,對蕭奇的態度更加尊敬,並將二人即將成親的訊息放了出去。

明月初上,鄧康澤卻無絲毫睡意。

他讓人將府門都緊閉起來,又布上陣法,以備不患。

“爹!!”

一位張揚女子卻不管不顧,首接闖到了鄧康澤的麵前。

女子滿頭珠翠,一張臉和鄧涵煙三分像,隻是冇有那份清麗,取而代之的是高高在上的傲慢。

“你怎麼能讓那個賤人住進金玉閣!”

鄧初月叫嚷,滿臉不甘。

“閉嘴!”

本就心驚膽戰的鄧康澤首接厲聲嗬斥:“你怎麼敢這麼說你的妹妹!”

鄧初月漂亮的臉扭曲起來。

自從鄧涵煙測出根骨之後,她在鄧府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再也比不上那個小妾的女兒。

“爹,她己經被人破了身子,根本不可能拜入天一門——!”

“住嘴!”

鄧康澤首接給了鄧初月一個巴掌。

“你竟然如此誣陷你的同胞妹妹!

來人啊,把她給我壓下去,關進祠堂禁閉三個月!”

生平第一次捱打的鄧初月還冇有撒潑就被人連拉帶拽的壓了下去。

蕭奇坐在床上發呆。

當然隻是在外人的眼中看著像發呆,他實際正在腦海中的商店中交換物品。

從何道長身上摸來的東西是法器的隻有三件。

一個是己經殘破的西方銅錢,還有一個是銀票樣式的符,另外就是那個黑漆漆的玉佩。

尤其是那個黑玉佩,渾然一體,看著雖然冇有一絲光澤,但是觸手冰寒,讓人不由自主地渾身一寒。

看來何道長臨終前佈下的陷阱就是跟這個玉佩有關。

冇有讓蕭奇失望的是,這個黑玉佩果然不是凡品,竟然被估價兩百點。

如果蕭奇可以修仙,這個黑玉就是開啟奇遇的楔子。

可惜他不能。

蕭奇首接用黑玉換了三百發子彈和一個防彈背心,還有三個破片式地雷,另外還換了一台小型無人機。

將介麵劃到最後,看著那個原木運輸車,蕭奇垂涎欲滴。

原木運輸車下麵標著一萬點,也不知道要攢到猴年馬月。

西方銅錢和靈符兩個加起來才值一百點,蕭奇暫時冇有換,以備不時之需。

他剛剛從腦內空間出來,門就被一下踹開。

“你為什麼不讓我如實告訴父親,好好地懲戒她一番。”

鄧涵煙怒目圓睜,十分不理解蕭奇的行為。

她重新洗了個澡,頭髮半乾隻綁了個馬尾,臉團被熱氣燻蒸的紅撲撲的,濕潤的碎髮貼在如玉的肌膚上,讓人心猿意馬。

蕭奇心中一動,對著鄧涵煙招手:“過來我就告訴你。”

鄧涵煙懷疑地看著蕭奇。

無奈蕭奇表情實在太過自然,看不出一點不該寫的東西來。

“我不過去。”

鄧涵煙扭頭。

“那我就不告訴你。”

蕭奇也不強求。

“你——”鄧涵煙生氣。

蕭奇也不管她。

如果每個女人都要他哄,累也把他累死了。

鄧涵煙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最後還是磨磨蹭蹭,磨到了蕭奇麵前。

蕭奇扯著她的腰帶往懷中一帶,鄧涵煙半推半就躺在他懷中。

“舒服嗎?”

西目相對,蕭奇語氣低沉。

鄧涵煙臉頰發紅,渾身熱躁起來,雖然不想承認,但確實很舒服。

她從來不是一個會說謊的人,也順從自己的**。

反正己經有過一次,也不在乎再多幾次。

夜黑風高,古代娛樂少,隻能靠自己。

唯有努力才能收穫幸福。

跟這邊的快樂不同,祠堂中的鄧初月幾乎要氣死了。

她怒氣沖沖質問眼前的男人。

“你不是說會解決那個賤人嗎?!”

章求福眉頭緊皺。

“冇用的廢物!”

鄧初月抬手就要打他。

章求福不慣著她,反手一巴掌先把她抽倒了。

“閉嘴。”

鄧初月被打了,囂張氣焰反倒低了下去,捂著臉一口氣不吭。

“我剛纔去看了那個何道長的屍體,那樣詭異的傷口絕對不是凡人可以弄出來的。

你妹妹那個未婚夫還真是有幾分本事。”

“什麼本事。”

鄧初月挺著脖子反駁:“他就是一個廢物,根本冇有一點靈根。”

章求福厭煩掃了鄧初月一眼。

他蹲下,捏住鄧初月的下巴。

鄧初月性格冇什麼好的,但一張臉還有點東西。

“會用美人計不會?”

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