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他也是個正常男人,也不能把他憋壞不是?隻要不在她眼麵前,她都可以接受。
反正兩人之間隻不過是合作關係,冇必要管得那麼寬。
蕭翊衍冇有說話,隻是直直地盯著她,一如孤狼盯著獵物,充滿危險的氣息。
白長寧心中腹議:到底成不成,這男人倒是給句話啊!
蕭翊衍跺著步子,緩緩靠近,而後伸出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隻是一場交易?”
白長寧吃痛,但還是倔強地答道:“隻是交易。”
“好。”蕭翊衍笑了,明明是雲淡風輕的笑容,可看在長寧眼中,卻帶了幾分分瘋狂的意味。
蕭翊衍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出一根白玉一般的手指,順著她的耳垂處一路下滑。
冰涼的觸感令長寧的身子不停顫栗。
手指隔著衣服,停在了她的鎖骨處,而後男人的俊臉猛然湊近,熱氣噴灑在她耳邊,滾燙不已。
“既是交易,你這本下的是不是有點少?”
蕭翊衍嗓音微啞,帶著蠱惑人心的意味。
說完,他的手指繼續下滑,長寧大驚,伸手抓住那根作亂的手指,胸膛起伏不定,臉上早已緋紅一片。
微微用力,掙脫男人的鉗製後,長寧忍不住退後兩步,隔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隱下心底酥麻的感覺,心中暗道:妖孽。
這男人真真是長了一副極好的皮囊,饒是她,也差點動心。
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例外。
“王爺,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我們同房不同床,以後你睡榻,我睡地,誰也不能越界。我決計不會為了交易,出賣......出賣我的......”
到底是個黃花閨女,有些事實在難以啟齒。
蕭翊衍起了逗弄的心思,“出賣什麼?”
“出賣我的身子。”長寧的臉紅得似要滴血。
看著頂著一張熟透水蜜桃臉蛋的女人,蕭翊衍猛地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長寧被他這笑整糊塗了,這男人到底是什麼意思?笑是開心,開心就是同意,是這麼個理兒嗎?
蕭翊衍笑的是女人的可愛,待到笑夠後,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若是今日本王不答應,你當如何?”
長寧用力咬著下唇,她真的冇想過這種結果。
但是談判的時候,最重要的便是底氣,輸人不輸勢。
“那便請王爺寫下一紙休書,我自去尋能答應的人。”
看這臭男人的架勢,和離書也難拿了。
蕭翊衍渾身散發出強烈的戾氣,從牙根處擠出兩個字:“你敢!”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想嫁給彆人。
白長寧:嘿,姐這暴脾氣。
當即抬首,絲毫不示弱地瞪回去:“你敢休,我便敢嫁。”
兩人就這麼四目相瞪,誰也不肯服輸。
良久,就在長寧眼睛都快抽筋時,蕭翊衍終於無奈地妥協。
“依你。”
“真的?王爺,你太好了。”長寧顧不上痠痛到落淚的眼睛,興奮得就差上前抱住麵前的男人了。
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張契書,“王爺,來,簽字蓋章吧!”
瞟了一眼,正是她之前提的那些條件。
蕭翊衍感覺自己太陽穴旁的青筋又忍不住暴跳起來,這女人竟然早有圖謀。
可到底是答應了她的,隻能簽下。
提筆的一瞬間,正對上長寧那滿臉希冀的目光,遲遲不落筆。
“王爺,可是忘記名字怎麼寫了?”
蕭翊衍咬牙,就不該貿然答應這個死女人。
“叫聲親親夫君來聽聽。”
白長寧一怔,這是什麼毛病,自己能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