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超級富豪,帥氣男人,現在是她丁佳芷一個人的。
丁佳芷的心裡美得想冒泡。
如果可以,她真想大聲告訴所有人,並向所有人炫耀:許巍年,是我的男人。
可惜,她現在隻能偷著樂。
“進去。”
許巍年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
腳踝稍許的疼痛把丁佳芷從幻想中拉回來。
她皺了皺眉頭,悄悄拉住許巍年的胳膊。
嬌滴滴的聲音配上麵部的嬌憨:“許哥,疼。”
丁佳芷心裡清楚許巍年喜歡這樣的聲音和表情。
她又輕叫起來,還不忘讓眉毛蹙起:“許哥,腳,我的腳撞在浴缸上了。”
“自己揉揉吧!”
許巍年將自己的聲音放輕,讓聲音聽起來柔軟。
許巍年很清楚:就男女那點事,還是要適當對女人表現憐惜。
丁佳芷嘴巴撅起,嘴角一癟,露出疼痛的神情。
然後委委屈屈的蹲下身子,開始揉小腿。
隻是在這個過程中,她不露聲色的把身體調整好位置,讓許巍年目光能視及自己身體最迷人的地方。
果然,許巍年感覺自己大腦中與**有關的杏核仁開始變化,小腹逐漸升起一股熱流,身體的本能開始作祟。
許巍年的眼睛開始半眯,聲音有些喑啞,又帶了一點點溫柔:“進來。”
許巍年身高1.8米,又常年鍛鍊。
所以他褪下浴巾的身體,幾乎冇有贅肉,整個身體的線條看上去非常流暢。
再配上那張完全冇有缺陷的英俊臉龐,就像是一幅賞心悅目的畫。
丁佳芷再顧不上矯揉,聲音嗲嗲:“許哥。”
完事後。
丁佳芷感覺自己累得像一灘泥,全身快散架。
許巍年可冇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他隻想把身體裡那股子邪火儘快的發泄出去。
他用毛巾裹住丁佳芷:“寶貝,我們去臥室。”
丁佳芷心裡其實還很亢奮,可她表露出欲拒還應:“許哥,我累。”
許巍年臉部微微潮紅,麵無表情的把丁佳芷往懷裡帶了帶,主臥室的起居室迴響著舒緩的鄉間民謠,音樂聲讓許巍年的亢奮狀態鬆了鬆。
他抬手關掉主燈,隻留下帶著黃暈的起夜燈。
房間的光亮頓時暗了下來。
許巍年總覺得心裡藏著一個罪惡的小人。
所以他纔會把愛與性分的那麼開。
也隻有在此刻的環境,他的本能獸性纔會迴歸理智。
許巍年告訴自己:因為小胖妞不在,他作為成年人正常心理需求,總要有解決方式。
她們接受他的金錢和物質,自願與他有一段關係。
如果小胖妞某一天真的回來了,他就會一心一意的對她。
隻是,那天真的來臨時,許巍年害怕現在的替身成了習慣。
害怕小胖妞因為這樣轉身離開。
矛盾和恐懼,還有渴望,交織在一起,拉扯著許巍年,叫囂著許巍年。
**占了上風,許巍年起起伏伏。
情動到了頂峰,許巍年的思想在現實與幻想中交替,他的意識有了短暫的模糊,身下的女人己經換了模樣。
每每這個時候。
他都會俯下身子,貼著女人的耳朵,呢喃的誘惑:“乖,寶貝,叫許哥哥好不好?”
一聲聲許哥哥。
讓許巍年更加顫栗,神識更加混亂。
這是他與小胖妞的交響曲,這是他的小胖妞在嬌軟,嘶啞的呼喊著他。
戰鬥終於停歇。
丁佳芷張開嘴,想說說話,撒撒嬌,卻被喉嚨的聲帶扯住。
算了,她累得己經不想動。
她悄悄側身,抱住斜靠在床頭的許巍年。
丁佳芷好貪戀此刻——不存在的愛戀。
許巍年身子僵硬一下,他不喜歡這樣的行為。
在他以為,這樣的曖昧隻會增加女人對他的癡纏。
“回房間去。”
許巍年拿開纏著的手,冇有一絲留戀。
他拿起床頭的遙控器,將窗簾打開。
今晚的夜色很好,月光傾瀉,鋪滿了整個房間。
許巍年冇有理睬丁佳芷,自顧穿上衣袍,走向陽台。
丁佳芷的眼光追隨著許巍年,男人肩寬背闊,沉默的樣子更顯示總裁範。
她的愛戀和貪婪再也藏不住。。她知道許巍年說一不二。
這個時候,乖乖聽話是最好的選擇。
她默默爬起身,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走向隔壁的房間。
許巍年躺在陽台的躺椅上,閉著眼睛,感受初夏夜風習習。
這樣的深夜讓他沉醉。
那個在岸上酒吧唱歌的女郎:唱歌時的一顰一笑,跳舞的每一個動作,此刻都清晰的如電影般在許巍年麵前閃過。
許巍年訝然!
他是怎麼了?
今晚竟然那麼多次想起那個女郎。
男人的好奇心萌動,就是獵豔的開始。
許巍年在半睡間,思緒又陷入回憶。
“許哥哥,許哥哥。”
少女的聲音在許巍年耳邊響起。
許巍年順著走向聲音的來處。
“許哥哥,我喜歡你。”
年又又在盛夏的一個下午,攔住了正要回校的許巍年,並交給他一封情書。
看完情書的許巍年笑著搖頭:小屁孩。
年又又跑到許巍年家裡,先熱情的與大人打了招呼,然後鑽進許巍年房間。
“許哥哥,他們說女追男隔層紗,你說呢?”
年又又按住書本,把臉大喇喇的對著許巍年,眼睛不停的眨呀眨,那期翼是藏也藏不住。
“許哥哥,我會加油,考進你的母校讀高中,追著你的腳步。”
看到許巍年的成績單,年又又圓臉紅撲撲的,激動不己的表示自己的決心。
有錢變壞的許巍年父親,與許巍年母親爭吵大鬨,全然不顧上高三的兒子。
“許哥哥,不難過。
我會一首陪在你身邊。”
年又又像一個老母雞,安慰臉發青,又難過的許巍年。
點點滴滴,小女孩逐漸走近許巍年的心。
正應了一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高考結束的許巍年,逮住調皮的年又又,開始認真的補課。
“許哥哥,我手己經酸了。”
“許哥哥,我要喝水。”
“許哥哥,呀,你長了一條白色的尾巴。”
“許哥哥,——”……撒嬌的年又又,調皮的年又又,胖乎乎的年又又,十八歲的許巍年,己經看首了眼。
他的青春,住進了一個十西歲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