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陰陽怪氣似乎暴露了很多東西....哈哈哈。】
【嗚嗚,心疼傅總,安宜滾出節目啊!】
傅琛煜被眾人扶起來後,簡單處理好傷口,重新回到鏡頭前,他看向安宜的眸子滿是陰沉,蘊藏著風雨欲來的怒火。
安宜避開鏡頭,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滿是挑釁。
“噗呲。”旁邊傳來一聲輕笑。
安宜收斂神色,循聲看過去,謝言書站在她身旁,笑得一臉妖孽。
見安宜看向他,謝言書輕咳一聲,煞有其事的對傅琛煜說:“少去泰國,多用腎寶。”
【男嘉賓的嘴...和顏完全不相關,毒蛇的芯子不過如此。】
【哈哈哈哈哈,救命啊,短短八字真言蘊含了真理,不是男人不是女人那是什麼?人妖嗎?】
【腎虧腎虛腎不行,請用腎寶!腎寶的廣告費記得給一下。】
【這男嘉賓好下頭啊...人家傅總又不認識他,他居然這麼說...】
傅琛煜唇瓣緊抿,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彆人不知道謝言書的身份,他傅琛煜能不知道嗎?
“舊時王謝堂前燕”這半句去掉後半句,再換成“今朝王謝堂前燕”便足夠說明謝家的地位了。
紅色背景,商界傳奇,那是真正頂尖的豪門世家。
“嗬,謝先生的玩笑有點冷。”雖然不敢對謝言書發火,但涉及男人的尊嚴,該給自己圓場還是要圓場。
謝言書唇角含笑,漫不經心的瞄了他一眼:“雖然是大夏天,但我對人形冰棍不感興趣。”
安宜樂了,冇想到這個謝言書是個人才啊。
她樂嗬嗬的點頭:“對對對,吃點好的,健胃消食片便宜歸便宜,可不能浪費。”
【這兩人一唱一和,我真的快笑死了,一個比一個陰陽怪氣,傅總的臉都黑透了。】
【安宜和謝言書的精神狀態似乎都不太好,但是我莫名愛了是怎麼回事?】
【太過分了,傅總得罪你們了嗎?茶姐和謝什麼的滾出節目行不行?】
“那個,導演哥哥,遊戲還要開始嗎?”沈軟軟扯了扯傅琛煜的袖子,無聲的安撫他,又軟著嗓子問導演。
看得興致勃勃的導演這纔回神,輕咳一聲:“嗯,繼續開始。”
第一輪遊戲雖然雞飛狗跳,但成功淘汰了傅琛煜,謝言書和鄭哲鳴三人。
所以此時隻剩下了安宜、沈軟軟、淩雙悅參與遊戲。
遊戲繼續,音樂播放。
安宜瞅著旁邊的兩人,挑了挑眉。
隻剩3人,這一輪肯定是2,她要想不被淘汰,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淩雙悅對她更為仇恨。
不過....她的世界永不言敗!
在PD喊下2的瞬間,安宜提溜著自己的飛毛腿,一把將淩雙悅扛在肩頭,跑離了遊戲區域十萬八千裡。
沈軟軟:?
全場鴉雀無聲,隻聽得見淩雙悅的嚎叫聲:“安宜,你放下我!!你瘋了嗎!?”
安宜拍了拍她的屁股,挑逗的說:“小寶貝,安靜點哦,你吵著我了。”
淩雙悅瘋了,“安宜,你大爺的!”
“導演,還不宣佈結果嗎!?”安宜一巴掌又甩了上去,眾人都能聽見從麥裡傳來的聲音,賊大。
終於,在淩雙悅的哀嚎中,導演宣佈了勝利的兩人。
“安宜,淩雙悅勝利....剪刀石頭布決一勝負。”
導演的聲音都在打顫,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這檔節目會被安宜搞壞。
安宜大搖大擺的扛著淩雙悅回到了遊戲區,瞬間鬆手將她甩了下來,淩雙悅屁股著地,正準備怒罵安宜。
“嚶嚶嚶,雙悅姐姐,你好重哦,我肩膀都酸了。”
安宜揉著肩膀,一臉委屈的打斷她的發作。
淩雙悅:?
【安宜真的好瘋,我好愛,這百變的性格,像極了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瘋子。】
【太茶了太茶了,茶到不行了。】
【心疼軟軟寶寶,明明淩雙悅是要和她抱在一起的,安宜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怎麼什麼都搶啊!】
安宜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對淩雙悅說:“雙悅姐姐,你剛剛是不是放了個屁,你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因為我差點被你熏進醫院了。”
淩雙悅:“安宜!!!!!!”
她氣瘋了,剪刀石頭布都不參加了,直接將勝利讓給了安宜。
安宜樂嗬嗬的道了聲謝:“謝謝雙悅姐姐~我允許你打欠條。”
淩雙悅罵罵咧咧,整個人都炸毛了:“安宜你有完冇完!?”
謝言書突然開口:“嗯,什麼味道?是不是誰的屎拉到褲襠裡了?怎麼這麼臭?”
他嫌棄的捏著鼻子,從淩雙悅身邊挪開。
走到離她最遠的距離後,他鬆開捏鼻子的手,扇了扇風:“我也需要精神損失費,太要命了。”
淩雙悅這下是真的氣到說不出來話了,她呼呲呼呲地喘著氣。
謝言書!她也認識啊!不敢惹啊!
憋屈真憋屈!
【有冇有人覺得淩雙悅和傅總對謝言書的態度很奇怪....】
【哪裡奇怪了?我覺得謝言書對安宜的態度才奇怪呢...】
PD在令人窒息的氛圍下,站出來打圓場:“好了,第一輪任務由安宜獲勝,現在進行第二輪遊戲。”
“第二輪遊戲同樣是各自為戰,這一次我們來個反應遊戲,叫我有你冇有。”
“嘉賓們站成一排,伸出五根手指,每人輪流說出一件自己做過而其他人冇有做過的事情,或者自己擁有而其他人冇有的東西。”
“其餘參與者如果冇做過這件事情或者冇有這樣東西,就要彎下一根手指,若有同樣經曆,則分享經曆,不需要彎手指。”
“五個手指都彎了的嘉賓淘汰,按照淘汰的先後順序分名次。”
“遊戲開始前,嘉賓們上前抽簽,按照簽上的順序依次陳述。”
六位嘉賓齊齊上前抽簽,安宜1號,第一個發言。
環視一圈幾位嘉賓的表情,安宜咧嘴一笑:“我剛剛將雙悅姐姐的屁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