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項鍊我從不輕易示人,就算是陳老頭都不知道我有這條項鍊。
“喏,吃點東西,然後小李,你帶他們去一趟衛生間。”
蔡槿回來了,給我們買了麪包和礦泉水等吃的,雖說是被拘留,可是誰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我和陳老頭從早晨到現在都冇吃過飯呢。
我倆狼吞虎嚥的吃過東西,然後滿意的打了一個飽隔。
“走吧,二位爺!”
這叫做小李的警察也挺詼諧幽默的,打開門,把我們兩個帶了出去。
他當然是不能和我們一起進衛生間,我解手的時候,陳老頭在隔壁對我沉聲道:“小子,一會入夜了小心點,這裡誰也幫不到你,我估摸著今晚應該是大菜。”
“你就甭瞎操心了,咱倆這手銬戴著,鐵門鎖著,就算是開了也是白折騰。”
我不以為然,這麼多大場麵都見了,對於這種事真的就有點司空見慣了。
“不一樣,譚中詠的死法你看到了吧,那是咒術殺人,是偷身鬼代,隻要有你生辰八字,萬裡之外都能指揮你自己自殺,你彆中了招了。”
生辰八字,無論是對於陰人還是普通人來說,都非常重要,這偷身鬼代我是第一次聽說,陳老頭在廁所裡給我詳細解釋了一下。
原來偷身鬼代指的是有人藉助生辰八字,把生人的生辰貼在紙人身上,然後把與此人生辰八字吻合的鬼魂拿來拘在紙人身上,再用紙人來殘害生人。
這是一種非常邪惡的術法,尤其是對於我們這種做死人生意的陰人來說,偷身鬼代更是致命的。
一直到外麵的小警察要叫人進來抓我們的時候,我們兩個纔出去。
陳老頭甩了甩手上的水,大步流星的回了審訊室。
我倒也不害怕,自打我爺爺去世以後,我自己生日都懶得過,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具體的生辰八字,更彆提彆人了。
我們兩個被抓來的時候,就已經是臨近午時,折騰到現在,已經是入夜了。
因為我和陳老頭還被拘禁在這裡,所以留了不少的警察看著我倆,他們在那裡抽菸打牌,蔡槿因為嫌煩,而且和他們並不熟悉,所以坐在審訊室門口,守著我倆。
外麵風很大,警察局院裡有顆樹,風一吹嘩啦啦的樹葉子響,樹枝也不斷地搖曳,映在牆上,就像是有妖魔在外麵張牙舞爪。
突然,警局的一扇窗被風吹來,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傳入耳中,一個小民警罵了一句,就去關窗。
他到了視窗,往外瞅了一眼,然後突然說了一句:“師傅,你怎麼來了?”
緊接著,我就聽到這個小民警一聲尖叫,竟被人從視窗拉了出去,其他的人聽到這了一聲尖叫,立刻都朝著視窗跑過去。
“陳隊,您怎麼來了?小劉,你起來吧,彆鬨了。”
我感覺這一切都不太簡單,緩緩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突然,警察局的燈滅了。
在這種要命的時候竟然停電了!
我是親眼看到一個年約五旬的警察拖著剛纔那個關窗戶的小民警的腿從外麵走了進來,那個小民警臉托著地,按道理來說應該很疼,可是他一點反應都冇有。
老警察嘴上沾染著鮮血,透過外麵的月光可以看到老警察臉色烏青,走路的時候腿不會彎,就那麼僵直,如同殭屍。
“陳隊,你這是乾什麼,陳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