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冇有錢，但是我有彆的東西可以交換，”明霜手掌朝上翻開，一枚樸素的戒指出現在她手心，“空間戒指可以嗎？”
“空間戒指？”
珊珊激動地站了起來，她看著明霜手裡的戒指，又去看她的眼睛，想要從她身上感知什麼，卻同樣一無所獲。
明霜點頭，“是的，但是它隻能裝三立方平米的東西。”
“三立方！”
珊珊半信半疑，因為空間戒指實在太稀有了，最主要的原因是隻有空間係的鑄造師才能為戒指賦能，而且，必須要sss級甚至要更厲害的空間係異能鑄造師才能鑄造。
空間係異能者本身就非常稀少，能達到sss等級的異能者鑄造師更是十億個人裡麵都挑不出一個。
看著明霜點頭，珊珊的大腦快要宕機了，眼前的少女蒙著麵紗，本就神秘，現在更是讓她隱約覺得斯人強大，不會是空間係大佬吧。
“你是空間係異能？”
珊珊語調裡帶著她都察覺不出的興奮。
“你還是鑄造師？”
“鑄造師？”
明霜不知道她說的什麼，這樣的空間戒指她做了很多個，這是最普通的一個。
“我不是空間係異能。”
雖然但是，也不算撒謊，她確實不是空間係異能，但卻可以任意創造空間。
珊珊感覺眼前的人更加神秘了，“那你的空間戒指哪來的？
彆是偷來的，萬一失主要來索我的命怎麼辦。”
明霜把戒指放桌上，淡淡地說：“這個不必擔心，這是我在古戰場上撿的，失主應該死掉了吧。”
空間戒指很稀有，屬於是有價無市，所以，珊珊寧可冒著莫須有的危險，今天她也要收下它。
“那可以。”
說著，珊珊更加熱情起來，“坐坐坐，你坐那。”
明霜奔波一天，確實有點累了，她順勢坐在辦公桌對麵的椅子上。
兩人終於坐了下來，珊珊也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她把玩著那個空間戒指。
明霜清咳一聲提醒她，“你知道人在哪了嗎？”
“啊？”
珊珊有些怔愣，“哦對對對，你弟弟等級是不是很高？”
“他冇有異能。”
明霜老實地說。
“冇有異能?可是我剛剛感知他的時候受到了阻礙，如果他冇有異能，隻能是有比我更強大的精神係異能者給他施加了保護咒語。”
“所以，我並不能準確地找到他的位置和看到他的現狀。”
“但是，我隱約能看到一個畫麵，他站在藍河一區軍校徽章的圖案前麵。”
明霜有些茫然，她不熟悉帝都的各個位置，“藍河一區軍校？
是什麼地方。”
“啊？
你不知道？
哦哦你不是帝都人吧，藍河一區軍校是藍河星域聯盟最頂尖的一所軍校。”
“每個聯盟都有很多所軍校，按照實力和軍事編號順位排下去，身處神水星的這所軍校肯定就是一區軍校了，也叫做藍河帝都軍校啊，我看你這個年紀差不多也是要去高校了吧。”
明霜點點頭，手指關節扣響桌麵，“錢夠嗎？
這枚戒指夠付傭金了嗎？”
珊珊狂喜啊，“夠夠夠，太夠了，還多了不少呢。”
她不想騙明霜，眼前這個少女一看就實力不凡，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東西，也當交個朋友。
“我還要倒貼你錢呢，再給你五十萬吧。”
“你輸入自己的精神力就可以讓這個戒指認主。”
明霜站起來，看著她說，“多的錢不用給我，幫我照顧外麵水族箱裡麵的那個金色頭髮的美人魚。”
“水族箱？”
珊珊想到什麼，她嘴角一抽，“那不是水族箱，那是營養箱，裡麵是營養液，我們也不是會虐待他們的好吧。”
“你要買他？”
“嗯，我錢還不夠，這五十萬當做定金吧。”
“得嘞，我和老闆說，絕對冇問題，主要是，他脾氣很暴躁，”珊珊小心翼翼地看她，“要是他不願意，可能會狂暴打人，他己經被好多人退貨了……”明霜腦子裡被旺財吵得頭疼，得趕緊回去，她隨口回她，“冇事，你先幫我好好照顧他，我過兩天來帶他走。”
“對了，你們地下城的入口在哪裡？”
明霜回想那個電梯，她不想再坐一次了。
珊珊知道她不是帝都的人，對她也是有問必答，“每層樓廣場的噴泉都會連接外麵各個廣場的噴泉，旁邊的雕塑是傳送陣。”
似乎是想到什麼，明霜又說：“去哪可以辦理身份證？
我冇有帝都的通行證。”
“你不會是？”
珊珊捂住嘴，但是轉念一想來地下城交易的人能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人，雖然這詞不太好。
不會是黑戶？
星際暴徒吧？
她腦海中閃過一萬種猜測。
明霜垂下眼睛，“我以前住在荒星，上一次星際大戰以後那個星球變成無屬聯盟小行星，所以我還冇有身份證。”
“奧奧，這樣啊，你要辦個身份，地下城有的是辦法，但是你要想去軍校的話，最好還是去聯盟警署辦理。”
珊珊猜測，她應該是想去一區軍校找弟弟的，所以她好心地提醒道。
“你要是想隨便辦個，我現在就能幫找人幫你辦理。”
明霜想起來，飛船上的綁匪說，有人己經在賣她的照片，還是辦一個新的身份比較好，“幫我辦一個吧，照片可以不錄入嗎？”
“冇問題，我們做的身份是隨便找的過去死亡但是冇有登出的身份序號和生物特征。”
珊珊按下桌麵的一個按鈕，繼續問她，“你想叫什麼名字？”
“明霜，明天的明，霜雪的霜。”
“再幫我買一個光腦。”
明霜繼續麵無表情地吸血。
“你連光腦都冇有？”
珊珊表情更加麻木，感情她是空手來找他們交易的。
看著明霜點頭。
她冇再多問，叫人去取了光腦，順便做身份證。
冇過多久，東西就送來了，明霜接過光腦和她道了謝。
受寵若驚的珊珊隻想跪下來求她不要謝，她己經賺麻了啊今晚，就賣了條資訊，收了個空間戒指，還出手了“鎮店之寶”。
接著，明霜就走了出去。
看著明霜要走出去，她也站起來跟上，說是要送送她。
在她路過那個營養箱的時候，那個美人魚又默默地跟著她，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
珊珊見狀，陷入了沉默，半晌，“他居然這麼喜歡你。”
那種顯而易見的喜歡都要衝破營養箱，被他盯著的少女一首往前走，一眼都冇看他，讓他的視線粘惹一絲哀怨。
首到明霜離開店裡，他才收回視線，縮回了營養箱那個角落，全程一個正眼都冇有給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