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我答應你。”

薑中義無奈的搖了搖頭,徐渝生殺了柳炎。

雖說死在蒼藍森林,但是納蘭嫣然也不是平平之輩,定然會查出真相,水落石出,到時候靈狼獵獸團也會有所牽連。

回到了戰場,隻剩下一片狼藉,還有地上的血跡。

“我的鐵背蠻熊,去哪兒了?”

薑中義張牙舞爪,額頭凸起青筋,向著徐渝生道。

“徐兄弟,你我兩個人以這兒為中心,向周圍展開圓圈搜尋,那群人帶著鐵背蠻熊定不會離開蒼藍森林。”

徐渝生點頭,也是十分生氣。

這場戰鬥,自己也付出了,到頭了戰果讓他人拿去,心中十分不甘。

“柳少爺是我們七劍獵獸團福星啊!”

“加入我們七劍獵獸團,勇挫敵對靈狼獵獸團大將徐渝生,留給我們赤血雷豹的屍體。”

“現在我們撿到一頭鐵背蠻熊,兩頭妖獸他們的皮毛,牙齒,獸肉,骨頭,可以給我們帶來很多的金錢,我準備出去以後擴大我們七劍獵獸團,招收更多的團員。”

張七劍得意洋洋,十分開心,謀劃起來擴大七劍獵獸團事項。

突然,身後烏小雨,袁紅亭兩人一言不發,張七劍一回頭,嚇得是臉色蒼白。

隻見薑中義抓住烏小雨,袁紅亭兩人,眼神惡毒,盯住張七劍道。

“福星?災星?”

“我勸張團長不要過早下結論,還有鐵背蠻熊是我們靈狼獵獸團的。”

“張團長,既然從我們靈狼獵獸團嘴下搶肉,那麼不要怪我不客氣。”

不一會兒,徐渝生也來,看了一眼徐渝生道。

“把他們全部綁起來,先餓上三天三夜,我想看看張團長骨頭硬到什麼程度?”

徐渝生把張七劍,烏小雨,袁紅亭三人捆綁起來,結結實實,吊在半空中。

………

蒼藍森林深處。

指頭粗細的藤蔓觸手,從這樹木後麵突襲而來。

柳炎敏銳的覺察到後,一閃身,一把抓住了藤蔓觸手用力扯斷。

嗖!嗖!嗖!

四麵八方樹木上麵出現數十條藤蔓觸手直奔柳炎過來。

柳炎是左躲右閃,狼狽不堪,累的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藤蔓觸手無線延伸,把柳炎追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撲通!

“遭了,是沼澤濕地?”

柳炎腳下一軟,陷入沼澤,身體越是掙紮,越是下沉。

淡淡熒光眏入眼簾,眼簾中建築越來越清晰,穿透屏罩進去其中。

“這是什麼地方?”

周圍建築物大氣磅礴,地麵躺滿了森森的白骨,白骨上麵有殘缺的衣衫,還有各式各樣的刀劍。

“咦!”

在一具白骨骷髏麵前,柳炎停住,向著白骨骷髏手臂望去,上麵閃爍兩個小金字顧風。

旁邊衣衫下露出破舊的書角,掀起來衣衫,拿起來泛黃的書籍。

翻開首頁,上麵寫著主人大名,神風,顧風。

“神風學院外院學員顧風?”

經過書籍明白他的身份,柳炎繼續閱讀。

執行外院任務,遇到血魔秘境,師兄相殘,爭奪密寶。

“哦!”

柳炎又是一驚,拿起來旁邊扶風刀,上麵寫著顧風二字。

迎風揮舞幾下,十分順手。

“顧風佩刀,征用了。”

柳炎推開沉重的木門,咯吱一聲,綠色的濕氣迎麵撲來,連忙捂住口鼻。

走進血魔殿,其中富麗堂皇,金黃的寶座上擺放精緻的寶箱。

得我機緣,受我因果。

撲通!撲通!撲通!

柳炎磕了三個響頭,寶座上寶箱自動打開迸射出來三根鋒利的箭矢,呈四十五度角直奔開寶箱人咽喉。

“好險!”

柳炎倒吸了一口涼氣,幸好,自己冇貪心打開寶箱。

不然,早就歸西。

站身起來隻有一張紙條,寫著龍首二字。

“果然不出我所料,血魔刀聖是個老狐狸。”

柳炎一摸龍首椅把,卡,一聲聲響,一個長條木盒推過來。

打開長條木盒,是一本秘籍和一把血色長刀。

“血魔變!”

柳炎拿起來秘籍血魔變,翻閱起來,心中不由感慨道。

“血魔刀聖是個奇才,我這個至尊看了,也有三分欣賞。”

當前隻是靈武境四重天武者,血刀,血魔變秘籍可作為自己的王牌,危急之時,可以用來保命。

“也不知道這血魔刀聖到了什麼境界?”

柳炎環顧四周,知道血魔刀聖絕不會與世長辭。

武者一生,走南闖北,留下一些傳承,留給自己有緣人。

“剛纔血魔刀聖講了得我機緣,受我因果,這因果又是些什麼?”

柳炎搜尋起來,空無一物,隻好歎了口氣,先出了沼澤濕地。

柳炎用扶風刀使出血魔變,扶風刀在掌心旋轉起來,水潑不進。

柳炎腳尖點地,縱身一躍,粘稠的淤泥近不了身子。

“終於出來了,之前衣服淤泥乾了,好臭?”

柳炎吐了吐舌頭,順著水流聲過去,準備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

嗖!

“畜牲,乖乖受降,休怪我出手不留情?”

那女子白衣飄灑,手拿長劍,指著銀羽狼王,氣息釋放開來。

銀羽狼王聲聲咆哮,使得周圍水波陣陣,林葉灑落。

“這女子是什麼人,又是什麼境界,敢和銀羽狼王一決雌雄,是女中豪傑,是這個…?”

柳炎暗中一豎大拇指,心中無限欽佩,想起嫣然穿上白衣,那也是白衣天使。

女子和銀羽狼王化作流光,碰撞數百個回合戰在一處。

撲通!

女子和銀羽狼王一通倒飛出去,掉進蒼藍瀑布之中,擊起來高丈水花。

水流湍急,將女子漂浮在水麵奔著柳炎過來。

“救還是不救?她實力不凡,與銀羽狼王爭鬥,救了她,惹禍上身。”

“可是,不救實非英雄所為,我輩年輕人應當行俠仗義?”

柳炎做了來來回回思想鬥爭,一咬牙,把女子撈上岸來,鮮血染紅了胸脯白衣。

“我是處男,救她,要處理傷口,難免有所…”

“可是傷勢迫在眉睫,經不起耽擱,這如何是好?”

柳炎揹著女子到了一處山洞,點燃了火堆。

“姑娘,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