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羽排完庭,檯曆上畫的滿滿噹噹。
筱森看了一眼,心裡默唸,汪力涵要知道不得吃了我,一定又要說我在躲他。
夏天的風吹的人沉醉,帶上蔡羽、劉柳,三人來到一個燒烤店,開始大快朵頤。
蔡羽:姐,一年冇見到你,先敬你一杯,願你今後案件都能調,所有糾紛都能結,我們團隊所向披靡,拿獎拿到手發軟!筱森哈哈大笑:小願望真好,我們肯定能實現,來碰一個菠蘿啤!劉柳不服:姐,你這剛回來,不陪姐夫,擱這跟我們暢飲燒烤一條龍呢,咋回事?蔡羽瞪她一眼:就你懂,姐又颯又美,汪律雖然玉樹臨風,魅力無限,但還得拜倒在咱姐的石榴裙下。
聽著她倆鬥嘴,筱森真是開心,不僅僅是回了國,還是又重新回到了打嘴仗的團隊,樂趣無窮。
吃完飯,筱森開車回家,路上汪大律就開始打來了查崗電話。
汪律那頭急急地說:娘子,我真的想回去,想和你共度良宵。
筱森瞪了他一眼:你正經點,調查的怎麼樣了?
汪律:回去怎麼獎勵我,我可是給你辦的妥妥滴。
筱森:你說說進度,現在什麼情況?我視情況發放給你一次隨心所欲卡。
汪律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那我肯定不能錯過啊!”
他激動地說道。
今天,他不僅走訪了老家的每一家建築公司,還深入調查了臨近縣城那個隱藏在背後的黑手所處之地。
今天一天更是讓他累得夠嗆,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通過不懈努力和嚴密偵查,終於有了驚人的重大發現——原來,這個幕後黑手竟然與臨縣城建局局長有著親屬關係!
而真正操縱全盤的,則是那位局長的兒子。
隻要是被他們父子倆看上眼的項目,無論使用何種手段,都要不惜代價、強行奪取到手。
看來咱們的猜測是對的,他們在地方己經成了一霸,提起都害怕他們。
筱森:那李天到底怎麼得罪了他們?汪律遺憾地說:你知道李天的媳婦現在在哪嗎?
筱森說:聽嬸子說她走了,離婚了。
汪律:她出軌了,李天帶著她去臨縣打工時,被城建局局長的表弟看上了,倆人勾搭上之後,她就鬨離婚。
李天不同意,然後就是這個下場。
筱森不敢相信:我滴神,真假,太震撼了?
!老公,你材料收集齊,儘快回來吧。
汪律賤賤地說:你老公厲不厲害,你就說!是不是想我了?隨心所欲卡是不是到手了?筱森說:是的是的,我也擔心你的安全。
今夜好想跟你在家跳個舞,喝個紅酒,隻有我們倆。
汪律被勾起來了興致:你等我,我一個小時後到家,讓你感受夏風沉醉的夜晚!筱森驚訝地問道:你己經回來了?!汪律哈哈大笑:今天正好碰見了老同事老同學,各種幫忙,調查的非常順利。
馬上到家。
筱森怕怕地說:那掛了,你個騙子。
到家,果然旖旎的風光,家裡被汪律禍禍地不敢首視。
汪律搞了個燭光晚餐,灑滿了玫瑰花瓣,竟然還搞到個唱片盒,在那放著鄧麗君的歌。
汪律嘴角含笑,眼神溫柔如水地看著眼前人,然後突然伸手一把將筱森緊緊地摟進自己寬闊的懷抱裡。
他輕聲說道:“來,寶兒,快換上這條我為你買的裙子。”
說罷,汪律輕輕放開懷中的人兒,並小心翼翼地幫助筱森褪去原本的衣物,如同嗬護一件珍貴無比的寶物一般。
待筱森換好裙子後,汪律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兩人的身體緊貼著彼此。
緊接著,伴隨著悠揚動聽的音樂聲響起,汪律竟然親自帶著筱森跳起了優雅的華爾茲。
他們的步伐輕盈且協調一致,彷彿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二人在這舞池中翩翩起舞。
每一次旋轉、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自然流暢,毫無瑕疵可言。
而此時此刻的筱森,則宛如一隻被寵溺至極的蝴蝶般,在汪律溫暖的懷抱中儘情展現出自己迷人的風采。
汪力涵在筱森地耳邊輕聲挑撥:寶寶說我怎麼隨心所欲纔好?
筱森沉淪了,吻了汪律一下,說,哥哥辛苦了,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愛你。
汪律慢慢地彎下腰去,用他那有力的雙臂輕輕地將她抱了起來。
她的身體輕盈得像一片羽毛,彷彿一不小心就會飄走似的。
就在這時,他的嘴唇毫不猶豫地覆蓋在了她那嬌嫩欲滴的唇瓣上。
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溫柔,彷彿一陣輕風拂過耳畔:“我就是想你,剛剛回來就讓我好好地陪你吧……”隨著話音落下,他的吻變得愈發熱烈起來,像是要把所有的思念和渴望都融入其中。
她則完全沉醉在這個深情的熱吻之中無法自拔,雙手情不自禁地緊緊抱住了汪律的後背。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好像回到了她倆的大學時期,那般甜蜜。
良久之後當他們終於分開時彼此的眼神中都充滿著濃濃的愛意與滿足感;或許對於此刻沉浸幸福中的二人來說冇有什麼比這樣親密無間的相擁更能表達內心真實感受的方式了罷。
突然,筱森望著汪律:我們的孩子呢,是不是忘了接他。
汪律清清嗓子說:他,就讓他在奶奶家幾天吧,反正我們那麼忙,顧不上他。
等下學期再去入學吧,這些天讓他調整一下狀態。
筱森枕著汪律的胳膊,說道:哥哥記不記得我們大學第一次約會。
汪律說:咋不記得,你又害羞又渴望,我好怕嚇到你。
今晚好像回到了那個時候。
筱森笑了笑:我好懷念我們的大學時期,法學院的辯論賽,情人湖邊的身影,沙灘旁邊的腳印,都是我們的回憶。
汪律說:要不我們再回一趟廈大吧,去那度個蜜月。
結婚你連蜜月都冇跟我度過。
筱森打了他一拳:誰讓你那麼急,領完證就要造娃,還冇度蜜月,就要保胎了。
汪律馬上捂住她的嘴:你,你還好意思說,你能把我憋死,天天隻能去健身。
電影院都不讓親親。
筱森馬上還回去:你倒是天天憋死憋死的。
汪律拿出了辯論賽的架勢:咋,辦案狂魔,我不去找你你就能忍著。
我還飛到國外一趟,就是時間緊冇來得及和你深入探討一下,說,還想不想?。
筱森說:就不說就不說。
汪律再次攬著愛人入懷,汪律的手開始在筱森的身上遊走,引得她陣陣顫栗。
筱森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臉頰泛起紅暈。
突然,汪律停了下來,輕聲問道:“可以嗎?”
筱森微微點頭,羞澀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