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吃我做的東西,我也是很開心的。”
劉軒豪看得出來,吳立娜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是出自真心的,他冇有在說話而是自主的給吳立娜遞了一個包子:“姐,你多吃點你包的包子可是最好吃的,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麼以後我不想做飯了,就去你家蹭飯吧。”
“當然好了,歡迎常來。”吳立娜說完看著劉軒豪的側臉,又是一陣心跳加快,是很快她就在心裡狠狠的罵著自己,那可是算得上是她的弟弟呀,自己又怎麼好對他有一些非分之想,更何況自己之前也有明確的對他表示,但是卻冇有得到迴應。
或許在劉新豪的心裡也隻是把我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姐姐罷了,吳立娜這麼想著,但其實若是這樣也到何嘗不是一件好事。他們可以以姐弟的身份一直在一起,這種以親情陪伴在對方身邊的感情,自然會比愛情來的更加長遠。
“吃得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走了。 ”吳立娜站起身剛準備離開,但是卻不知為何突然感覺身體變輕了,緊接著腦袋一黑暈了過去。
劉軒豪大驚,還好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倒下的吳立娜,這才避免了她摔在地上風險,隻是正是這一個舉動卻被恰好過來晨練的吳大媽看到了。
劉軒豪把吳立娜抱到沙發上,儘量使她的身體平躺著,然後自己閉上眼睛深呼吸,心裡默默地祈禱:“希望立娜姐冇事。”
劉軒豪將自己的右手放在吳立娜的手腕處,幫她把脈,及時他從來冇有學過這些醫術,但是不知為何總是會輕車熟路的進行著一係列操作,他閉上眼睛,忽然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一本書,那本書和他在夢裡夢到相似但你卻不是同一本書,劉軒豪按照自己內心的指導,用潛意識翻開那本書,找到了與吳立娜病情相似的一頁。
在瞭解了大概之後,劉軒豪睜開眼睛,那本書也隨之消失在他的腦海中,憑藉著剛纔僅僅幾分鐘的印象,劉軒豪顫抖的手拿出一袋子銀針,深呼吸然後眼疾手快的插在了吳立娜的胳膊上,幾經波折之後劉軒豪收手,再次看向吳立娜的時候,自己也簡直被嚇了一跳。
之間吳立娜肌膚所漏之處幾乎是佈滿了銀針,劉軒豪驚訝的看了看自己那些裝有銀針的袋子,發現裡麵已經是所剩無幾,來不及多想,劉軒豪將自己前段時間進城所買的艾草拿了出來,點上一支在吳立娜的頭部上方熏著。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吳立娜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當她發現自己身體上佈滿了銀針之後也是嚇了一跳,不過當她看到身旁的劉軒豪的時候變鬆了一口氣,她完全信任劉軒豪,她深知劉軒豪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我這是...發生了什麼?”
吳立娜的聲音有些虛弱,看著自己滿身的銀針也不難想像,自己定然是生病了。
“咳咳咳.....”屋子裡的艾草熏得她有些止不住的咳嗽。
“姐,你實話告訴我,這段時間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些什麼異樣?”劉軒豪滿臉嚴肅的問,剛纔自己給她把了下脈,發現吳立娜脈象紊亂,在仔細看也發現她的麵色也不太好,都怪自己這段時間疏忽了觀察吳立娜的身體狀況了,纔會讓她的病嚴重。
“最近身體確實有時候不舒服,但是我以為就是簡單的冇有休息好。”吳立娜說道。
“都有什麼症狀嗎?”劉軒豪接著問道。
吳立娜想了想說道:“就是偶爾會感覺有些頭暈,身體無力。這段時間也冇有什麼食慾,有時候還會打噴嚏,但是我以為就是普通的小感冒。所以也就冇有放在心上。”
“軒豪,我這是生什麼病了嗎?”
吳立娜看到劉軒豪一直皺著眉頭,有些擔心起來。
“倒也不是什麼大病,隻是這世界上所有的大病全部都是有那些不切也能小便,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的,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這讓我可.....”
劉軒豪說到一半便欲言又止,他自己內心深知自己現在還冇有能力能夠給吳立娜一個美好的未來,我竟然是這樣的話,自己最好從開始就不要給她任何希望。待到自己日後有能力了,再表達清楚自己內心的意思為時也不遲。
“哎,這段時間 你最好就在我這裡,這樣的話我也能隨時隨地的和你有一個照應。也方便了接下來的治療。”
劉軒豪自然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這個道理,但是如果她在自己身邊,自己還能時時刻刻的觀察他身體的變化,從而給到最好的治療,但是如果一旦這樣的話,那麼村裡的流言蜚語就更加不會停止,但是這一切最終都還是要看吳立娜要怎麼表態了。
“算了,畢竟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也不好,你給我說一些注意事項,我在定期過來找你治療,你看這樣好嗎?”
看到吳立娜不願意,劉軒豪也冇有強迫, 這樣也好,自己也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再去鑽研一下醫術。
劉軒豪簡單的交代吳立娜幾句,眼看已經七點多了,村子裡的人大部分都開始動身去準備早餐,如果這個時候在不回家,那麼待會被人撞見可就不好了。
吳立娜臨走時,劉軒豪拿來了一些艾草:“立娜姐,這些艾草你拿著放在家裡,時不時的就熏一下,可以起到殺菌消毒的作用。”
“這些艾草是不是很貴呀?這我可不能要,我回頭去城裡自己買。”
吳立娜知道劉軒豪掙錢也不容易,不肯收他的東西。
“拿著吧,不貴,我回頭去采一些草藥拿去城裡換錢,錢的事情你就彆擔心了,這些年你的積蓄幾乎都用來替那個混蛋還錢了,但是好在是你們已經離婚了,以後的日子你就要為了自己而活,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
吳立娜點頭答應,拿著艾草回到自己的家,他們兩家的距離並不遠,走路五分鐘就能到,但是卻好像又很遠,像中間有一些可跨越的鴻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