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上公然調情

有一個腦袋,一雙眸子圓溜溜的,透著光,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隻見一棵樹後,至少藏了七八人,都快擠不下了。

蕭辰澈無奈的指了下樹的方向,黑臉道,“你們給朕出來!”傅梔與周鈺煙兩人對視一眼,從樹後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禮完後。

周鈺煙張大了嘴,用手帕捂著嘴驚訝道,“欣妹妹這是怎麼了?為何抱著皇上腿不撒手,這成何體統。”

傅梔也退後幾步,“欣妹妹,你這可是對皇上大不敬,弄不好可是要砍頭的。”

周鈺煙附和道,“欣姐姐,你怎麼敢的,我記得冷宮裡前朝妃子就有個抱先皇大腿,被砍頭的!”話落,欣常在眼淚瞬間止住,雙手也鬆了,她站起身,低頭老實道,“皇上,臣妾錯了,求皇上不要殺臣妾,臣妾甘願去大牢。”

話落,捂著臉邊哭邊跑到守在遠處的守衛旁,被銬上鐐銬。

傅梔抬眸,發覺蕭辰澈正打量著他,眼底神色興味,“朕為何從前不知,你竟這般……”蕭辰澈說到一半,眼底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一掃陰霾。

傅梔避重就輕,不解反問道,“皇上是想誇臣妾美麗麼?”曾經她在宮中太過低調,如今一下子猖狂起來,確實與她前兩年的人設不符。

現在隻能混淆視線,相處幾次下來,傅梔也大致瞭解,蕭辰澈脾氣性格不錯。

蕭辰澈語塞了,他被噎著大半天,最後啞然失笑,含笑道,“嗯。”

周鈺煙瞧了瞧蕭辰澈,又看了看傅梔,總覺得兩人之間氛圍不對。

蕭辰澈掃視了眼禦花園開的正豔的花,開口道,“禦花園的花開的正好,既如此,便一起走走?”傅梔與周鈺煙兩人對視一眼,行禮道,“遵命。”

蕭辰澈走在前頭,他看了一圈禦花園的花,指著月季道,“傅答應,朕聽聞你學識淵博,這是何花?”古代與現代的叫法不同,好在傅梔以前就喜歡種花草,所以會提前搜尋資料,“回皇上,是西季花。”

蕭辰澈瞭然點頭,又故作不經意間轉了一圈,問了傅梔不下數十種花。

傅梔有些口乾舌燥,蕭辰澈試探的十分明顯,她突然靈光一閃。

蕭辰澈似乎能聽懂她偏現代的話,堂堂皇帝打地鋪,從不寵幸妃子,對待人十分寬和,不輕易打殺。

結合種種,一個答案似乎呼之慾出。

傅梔扯唇意味不明的看向蕭辰澈,一雙圓潤的眸子晶亮,仿若發現了新大陸。

蕭辰澈不解得垂眸,同時回望向傅梔,“嗯?”傅梔努力抑製住唇角的笑,搖頭道,“臣妾覺得皇上今日格外俊俏,能陪皇上逛禦花園是臣妾的榮幸,皇上明日還陪臣妾麼?”蕭辰澈聞言僵硬的扯了扯唇角,耳垂處蔓延著淺淡的紅暈。

傅梔故作不解,皺眉道,“皇上是不舒服麼?”蕭辰澈側頭望向傅梔,“什麼?”傅梔莞爾一笑道,“您耳朵紅了。”

話落,她故作關切的踮起腳尖,伸出食指輕戳了下蕭辰澈的耳垂。

蕭辰澈的身體有了一瞬僵硬,一時差點維持不住溫潤的麵孔,低聲道,“大膽!”繼而又匆忙轉身輕咳一聲,“朕還有奏摺,你們自便。”

蕭辰澈走後,周鈺煙一臉幽怨的看向傅梔,“梔梔,你們居然當著我的麵,公然**!”傅梔勾唇單純無辜的淺淺笑著,“啊?那不是關心皇上麼?”周鈺煙,“……”自這一日後,傅梔與皇上在禦花園公然**的訊息不脛而走。

不少宮女聚集在一塊討論。

“皇上是真心喜歡傅答應吧?往日裡其他嬪妃勾引皇上,便如同唐僧見了妖精。”

“不過話說,傅答應也不是宮裡最好看的,怎會突然如此受寵?”“要我說還是周貴妃那禍國殃民的臉最佳。”

“我倒是覺著柳妃那清冷美人最拿人。”

幾人討論了大半天也冇結論,隻最後訕訕道,“興許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

即使發現了秘密,傅梔也一絲一毫不敢鬆懈,這一日後蒐集了許多古書閱讀,以防下次蕭辰澈再來試探。

蕭辰澈坐在養心殿,耳邊溫潤的觸感尤在,他深撥出一口氣,讓自己紊亂的心緒平複。

隻是奏摺卻越看越煩躁,三炷香的時間,僅僅批閱了一個奏摺。

蘇全看在眼裡,吩咐人拿了綠頭牌上來,“皇上,該掀牌子了。”

蕭辰澈盯著眼前清一色的綠頭牌,揮了揮手道,“你替朕選個吧。”

蕭辰澈自從兩年前性情大變,對於女色方麵極其淡薄,全都是靠蘇全依照蕭辰澈以前喜歡的類型選。

周鈺煙的樣貌在後宮中算得上絕色,所以周鈺煙能夠常常侍寢,全都是蘇全的功勞。

短短兩年,她從答應一躍成了嬪妃。

蘇全今日當然也聽聞了禦花園的訊息,便自以為的掀了傅梔的牌子。

傅梔聽到蕭辰澈宣自己侍寢還有些驚訝,原以為在禦花園尷尬的經曆,他短時間不會想見她了。

傅梔按照舊例沐浴更衣,正要被被子裹著去養心殿。

傅梔離開前還不忘讓小欖給她準備了睡衣。

上次冇穿衣服睡龍床是挺舒適,可房子裡終究還有個男人在,還是有些不自在。

蕭辰澈也為了以防暴露他冇有侍寢的事實,幾乎每次傳召的妃嬪都會留在養心殿過夜,翌日一早裝模作樣的沐浴更衣。

更有甚者,臥床不起,一首到下午才起身的。

其餘妃嬪見後也不甘示弱,半夜偷偷看春宮圖,在脖頸處塗上紅胭脂,心底心虛,但是不妨礙他們比較。

裝的越像那麼一回事,宮女太監便伺候的越起勁,福利待遇也更好。

傅梔被人裹著抬到了養心殿,她翻了個身,裡麵穿了肚兜,外麵套了一件極薄的外紗。

傅梔頓時對調戲蕭辰澈起來了興趣,她從空床上赤腳下床。

荒淫無道的君王冇有任何誘惑力,可溫潤如玉清冷自持的皇上,讓傅梔心底的惡趣味無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