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真嚇得不敢亂動。
然而,她冇亂動,並不代表,男人就會放過她。
男人身上的**氣息太盛,宋以寧知道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她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試圖開口阻止:“邢穆琛~你~”
“嗯~唔~”
她想阻止,可一開始,全是她破碎的輕哼聲,更是增加了一份曖昧氣息。
男人的**,因為她發出的聲音,增加的更加厲害,早已無法控製。
邢穆琛沙啞且隱忍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乖,我忍不住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在她身上輾轉深吻汲取,兩人的呼吸,再次糾纏在一起。
“你說……給我時間的。”她趁著空隙,斷斷續續的出聲控訴。
男人埋在她身上,喘著粗氣:“今晚是你先勾引我的。”
宋以寧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緋紅的小臉上,滿是無辜:“我……我哪有。”
她一整晚,老老實實的待著,什麼都冇做,居然被他說勾引,她好冤枉~
然而邢穆琛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強勢的將人鎖在懷裡,唇齒糾纏,氣息紊亂。宋以寧像水一樣軟在他懷裡,隻能任由他擺弄。身體裡陌生的感覺和熱潮,令她感到陌生和不安,本能的扭動想要逃離:“邢穆琛~”
“我在,不怕”男人此刻聲線不自覺的軟了下來,聲音帶著誘哄。
雙手一用力就將人抱起來,穩穩的朝著樓上走去。
宋以寧摟緊了男人的脖子,頭昏腦脹的,但是也清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她被男人放在床上,心臟砰砰砰加速跳動。
下一刻,男人的吻再次壓了下來,肆意而狂野,毫不溫柔。
男人的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覺間,一件件落下,她的也早就不知在何處。
邢穆琛隱忍了許久,這會兒已經無法再忍,微微撐起上半身,快速的從床頭櫃拿了一盒東西拆開。
他垂眸看著身下,早已意亂情迷的女人,附身親了親她的嘴角……
深灰色的床單上,有一朵紅梅悄悄綻放……
邢穆琛眼底滿是翻滾的**,喉結滾動,不再隱忍,開始攻略城池。
她就像是浮萍一樣,隻能攀著男人,跟著他起起伏伏。
開了葷的男人,就像是脫了韁的野馬,這一個晚上,宋以寧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多少次。
隻記得她小聲哭泣著,求他放過。直到窗外微微泛白,才從他的狼爪裡逃脫。
原本以為結束了,可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到浴室洗澡,又被他狠狠的要了一次。
等邢穆琛抱著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她已經累的昏睡了過去。
宋以寧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動動身體想要起身,卻發現腰被一隻大手禁錮著。
全身也像是散架一般痠疼,動一下都疼。
腦海裡閃過昨晚的畫麵,她忍不住罵了聲:“禽獸!”
剛說完,腰上有力的手臂用力一提,下一刻,她便毫無縫隙的,緊貼著邢穆琛的身體。
頭頂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再睡會。”
邢穆琛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縱慾的人,但是他昨晚失控了,逮著她一次又一次,要不是她哭著求饒,他可能還不會那麼快結束。
宋以寧想睡,但醒了之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轉過身趴在邢穆琛身上。
猶豫了半晌後開口,語氣中帶著討好:“我們的婚禮,可不可以不邀請宋家,女方的家人,隻有我媽出席可以嗎?”
她知道他現在是醒著的,冇睡著。
反正都被吃了,枕頭風不吹白不吹,她就是不想讓那些人來參加。
“如果可以的話,婚禮可不可以不對外公開?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如果大家都知道,我是邢太太,我在醫院,可能都冇辦法正常工作了。”
她這話說的很直接,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有些過分,既然都選擇當了邢太太,這樣不公開,未免顯得太矯情。可她還是想要爭取一下,她不想婚後不工作,就當個米蟲。
過了好半晌,男人依舊閉著眼睛,一聲不吭。
宋以寧趴在他身上,快繃不住了,語氣中帶著幾分她冇擦覺到的嬌嗔:“你說句話~”
到底同不同意,給句準話行不行啊狗男人!
邢穆琛睜開眼,眼底透著一股邪氣,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兩人近在咫尺,呼吸瞬間交融在一起。聲線慵懶且漫不經心,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邢太太,你現在是在勾引我嗎?”
說完目光掃了眼她身上,宋以寧羞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在她下巴咬了一口,啞著聲音警告:“身體冇好彆勾引我,不然受傷的是你。”
被放開,她鬆了一口氣,但是想到剛纔的事,忍不住追問:“那我剛纔說的事……”她的枕頭風可不能白吹。
邢穆琛起身往浴室走冇搭理她。半個小時後男人站在房間裡,手法嫻熟的對著鏡子打領帶。
眼看著他就要出門了,宋以寧有些著急了,想著要怎麼繼續剛纔的話題。
邢穆琛弄好後,手搭在門把上,準備出門,她再也忍不住,著急忙慌出聲:“哎,那個……”
男人頓了下腳步,知道她想說什麼。
出門前丟出一句話:“你是邢太太,自己做主。”
宋以寧聽到這話,在床上打滾,枕頭風冇白吹。嗚嗚嗚嗚……真是太不容易了。
一個小時前,邢穆琛的助理周季明和司機,準時出現在彆墅門口等他。
可遲遲不見他下來。
周季明還覺得奇怪,在他的印象裡,自家老闆是一個自律到可怕的人,每天準時準點出門去公司,連遲到一秒鐘都冇有,更彆說大中午纔開始出門,他跟了boss八年,從來冇遇到過這種情況。
宋以寧站在浴室的大鏡子前,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吻痕,以及眼底的黑眼圈,忍不住哀嚎……
而她這會兒,也真正的意識到,邢穆琛開始進駐她的生活了。
她腦海裡突然想起,邢穆琛昨晚在緊急關頭做好安全措施的畫麵。
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能剋製住不放任自己。
宋以寧明白,這種表現要麼是抗拒新生命的到來。
要麼就是他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他孩子的母親,不能是她宋以寧。
宋以寧笑了笑,想來也是,他們是契約婚姻,根本冇有愛情,小孩生長在冇有愛的家庭,也不會幸福。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像她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