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羅佩珊一提醒,秦蓉蓉這纔想起來自己倒黴生活的始作俑者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天被柳文煥帶來的黑袍小個子。
“媽,我總感覺之前那個所謂的高人和紀家有關係,柳文煥那個人,也冇安什麼好心。”
羅佩珊涼涼的瞅了秦蓉蓉一眼,說道:“你與其在這兒瞎猜,不如想著怎麼利用紀南星重回紀延州的身邊,至於那個什麼高人低人的,你查查不就得了。”
“至於紀家和柳家的關係,不是你我能隨意挑撥的。”
秦蓉蓉覺得有理,忙不迭的說要送給羅佩珊一套新的金鑲玉首飾,哄的她開心,才匆匆忙忙的從市中心的紀家大宅趕回了破舊的郊區小屋。
第二天,秋綾音剛睡醒下樓,就看到廚房裡有個人影在晃動。
她原本以為是紀延州又下廚做飯,想起那恐怖的味道,剛想上前阻止,就看到背影是個女人。
“星星,你醒啦,去叫爸爸起床,媽媽給你做了早餐哦。”
秦蓉蓉回過頭,賢惠的擺好餐具,儘量給秋綾音展示著自己身上僅存的一丁點兒母愛。
秋綾音被她的反常嚇得後退一步,撞上了匆忙趕來的紀延州的腿上。
“管家,誰讓這個女人進屋的。”紀延州喊來傭人把秦蓉蓉趕了出去,厲聲說道:“我再說一次,她不是紀家未來的夫人,冇有我的允許,不準放她進來,更不許她見到星星。”
過了幾天,秋綾音雖然想繼續裝病下去,但扛不住紀延州每天找八百遍醫生給她看病,自己在柳宅佈陣施法耗損的精氣也已經修複完畢,終於提出要去上學的要求。
紀延州最近的公務繁忙,接送秋綾音的任務就交給了他身邊的助理來完成。
秋綾音揹著小書包,前腳剛進入學校,在校門旁蹲守的秦蓉蓉拎著飯盒就要跟進去。
“秦小姐,紀總吩咐過,請您主動離小小姐遠點兒。”
助理注意到了鬼鬼祟祟的秦蓉蓉,搶過了她手裡的飯盒扔進了垃圾桶裡,對秦蓉蓉的憤怒視而不見。
秋綾音不知道校外發生的事情,她正忙著對付貼上來的柳文鈺。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判斷柳文鈺現在的狀態,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趕他走。
說柳文鈺傷心,可他仍鍥而不捨的跟在自己後麵,但說柳文鈺不難過,他又不像以前一樣嘰嘰喳喳的,隻是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大人的錯誤不應該由孩子承擔,秋綾音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柳文鈺:“你父親的牢獄之災是他自己作孽導致的,不會沾染到你的身上。”
柳文鈺早已習慣了秋綾音偶爾的文縐縐發言,蔫蔫的說:“大姐頭,我爸冇坐牢,他是因為身體不好,中邪了。”
柳振強都做出了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都能躲過牢獄之災?
震驚的秋綾音甩開了柳文鈺,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聯絡上了柳文煥。
“柳先生,您的堂叔冇有進牢房嗎?”
柳文煥的聲音聽起來也不大高興:“堂叔被關進了精神病院之後,天天喊著自己是冤枉的,那天是一時糊塗,我爸心腸軟,就把他送進了普通病房裡。”
“那您的母親呢?她可是被柳振強害的生了重病。”
隔著電話,秋綾音聽到柳文煥沉重的歎氣聲。
“我媽媽怕爸爸為難,索性也就原諒了他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