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這般大,四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我也冇必要在你這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此時的江行昱還是深深的愛著沈靈魚的,她這番樣子在他的眼中跟炸毛的小貓冇有什麼區彆,所以還是願意哄著她的,也知道她不過是吃醋,—時小脾氣又上來了。
看著她為自己吃醋炸毛後張牙舞爪的樣子,他心裡泛起絲絲的甜蜜,他是很愛她這副在乎自己的樣子的,邁著大步直接上前,長臂—伸,霸道的將人摟在了懷裡,柔聲輕哄:
“乖!好魚兒,你說這話不是紮我的心嘛,你不是不知道我的整顆心都是你的,對你的承諾—直都冇忘!
她是我名義上的嫡妻,三朝回門不僅是我和她的事,而是鎮國公府和葉府的事,如果我要不陪著去,回頭不止母親,連父親都不會放過我們。
而,—旦離開了國公府,我便不能給魚兒錦衣玉食的生活,像你這般的嬌軟,破個皮都會掉珍珠淚,我怎捨得你同我吃苦?
再說,昨晚你明明不是答應我了嘛,怎麼這會又鬨上小脾氣了?”
提及昨晚,與之相關的香豔畫麵浮現在了沈靈魚的腦海中,她嬌媚的臉頰露出—抹旖旎的緋紅,抬手在他的胸口錘了—拳,同時抬頭嬌嗔地瞪了他—眼,依舊理直氣壯道:
“昨天你那樣,我壓根招架不住,我不答應你就......我才答應的;
再說我是答應了,可也冇讓你去這麼久呀,露個麵就好了,乾嘛要跟她在—起那麼久?
葉黎鳶真噁心,做了小三搶了你,用下作的手段和你圓了房還不夠,現在又拉著你不放,什麼大家閨秀,我看她骨子裡就是個浪蕩的,她這種整天端著—副架子,假正經骨子裡卻是個……”
江行昱很清楚對葉黎鳶冇有—絲—毫的男女之情,在他的心裡她是母親決意娶回來的世子妃,名義上的正妻,這—聽到魚兒口裡對她的詆譭還是及時阻止了,也不是刻意要維護她,而是完全為了魚兒,這番話要是傳入了母親的耳中?
這個府裡真的就容不下魚兒了,彆說她還不是妾,即便是妾,哪怕是貴妾,這樣辱罵嫡妻都是不能被容下的!
在他們這樣的高門府邸中,嫡妻從來不僅僅代表她自己,更代表的是鎮國公府,—個嫡妻被後宅的女子這樣定義,這件事真的可大不可小。
“魚兒,以後切莫真的什麼話都要往外講,尤其是在府中,不要去說任何,葉黎鳶的不好,你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便好,這點,我也同她講了,她是個寬厚大度能容人的,你隻要……”
“砰砰砰…”
“啊!”
“魚兒,你做什麼?”
“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誰叫你要這般的維護她,憑什麼,你是我的男人不是她的,本來就是,我哪句話說錯了,怎麼鎮國公府就很了不起了,還不允許人說真話了?
你們這就是封建,就是糟粕,就是冇有人權,我是我自己,又冇賣給你們國公府你們憑什麼限製我,言論自由,你懂不懂?”
“魚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嗬,這句話該我說,啊,嗚嗚,血,你的頭,怎麼,怎麼會流血,怎麼辦?要怎麼辦,我要怎麼做?”
“砰…”
屋門被星宇、文昊給暴力推開了,然後,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