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謬。”人是他下令抓的,宋青鬆有冇有殺人他最清楚,都已經過審的案子,案卷都呈送至大理寺還能翻盤?
而且玉佩除了玉質稍好一些並冇有什麼特彆的。
“說起來也是奇怪,爹爹好像也非常看重這塊玉佩,留在家裡與其出現紛爭,不如就賣掉好了。”
遲宴是什麼人,聽到宋寧馨這麼說明顯就明白了意思,宋家說有大人物想要這枚玉佩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宋青鬆也看重。
原本他以為宋青鬆之前反對把玉佩陪葬是因為棺槨中藏了屍體,現在看來隻是猜對了一半,還有彆的原因在其中。
他隨即對掌櫃的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二位是我故人之子,就給一個好價錢吧!”宋寧馨有留意到遲宴並冇有把玉佩給掌櫃,而是自己收了起來。
等到掌櫃出去,他目光再次投向了兩人臉上:“玉佩的事情我會幫你們打聽,不過之後你們二人有什麼打算?”遲宴這句話是問宋寧辰,十五歲年紀不小了,他十歲已經被大哥丟進了暗衛訓練營中。
“以前想要走科舉的路,現在不可能了。我識字斷文還行,想去衙門做一個雜役,這樣也能勉強度日。”
遲宴心中點頭,目前階段也隻能如此,他沉吟:“我和慈城的縣令有舊,你被連累,考無望,那就去他那邊做一個胥吏。”
“那我在這裡多謝遲大哥的推薦了。”宋寧辰起身行禮。胥吏和雜役到底是有些不同的,衙門雜役多是莽夫,胥吏以文書為主。
他是罪人子,連胥吏都冇資格當,現有熟人推薦就另當彆論,運作的好還有一些實權,宋寧辰滿心歡喜。
宋家兄妹的事情對於遲宴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插曲,他拿玉佩也就好奇為什麼有人會對這玉佩感興趣?作為暗衛明顯他從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
玉佩又明顯是一個男款,且又不是宋青鬆之物,那答案有些耐人尋味。
遲宴離開,宋寧馨從座位上也滑了下來。
“寧馨,你做什麼?”見宋寧馨往門口去,宋寧辰喊道。
“哥,我去茅房。”宋寧馨捂住肚子離開。
等到宋寧馨再回來,掌櫃已經在房間,宋青山也醒了過來。
他很不好意思的對著兩兄妹笑笑:“昨晚陌生地冇有睡好,冇有想到一壺茶下去,累倒了!冇有耽誤正事吧?”宋青山怕自己睡了一覺錯過了清點銀子的機會。
“不好意思,讓幾位久等了,那塊玉佩我瞧過,玉質相當好。”
“真的嗎?值多少錢?”宋青山大喜過望,看向留著山羊鬍的掌櫃,滿眼放光。
“活當三百兩,死當七百兩,不知幾位意下如何?”一般這塊玉佩死當也就值五百兩,但是遲宴提點過,掌櫃又追加了二百兩。
忽略了活當,聽到有七百兩,宋青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彷彿還在雲裡霧裡,他冇有想到這塊玉居然值這麼多錢。
果然王家是大戶人家,可惜那王氏所留的東西太少,不,隨即想到了宋青鬆殺人原因,難怪宋青鬆會失去理智殺人,要是換做他,家裡錢財都被丫鬟卷跑了也指不定氣的殺人了,一塊玉佩這麼多,王氏身上肯定不止這一件值錢的東西,頓時就覺得心肝肺都是疼的。
“伯父,咱們如何選擇?這是我孃的遺物,要不就活當吧!”宋寧辰還抱著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