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是不是不行

第二天一早,岑溪收拾好之後下樓,二哥己經等在車旁邊。

“二哥,我們走吧。”

岑晨嗯了一聲,打開車門先讓小妹進去,隨後自己才坐上車。

很快就到了黎家,岑溪每年會來個兩三次,對外公外婆家還算熟悉,而在黎家也準備得有岑家三個孩子的房間。

“外公外婆,我來看你們了。”

岑溪笑盈盈的朝外公外婆跑去。

“溪溪來了,先吃點水果,中午飯一會兒就好了,還做了你喜歡的紅燒排骨。”

岑溪的外婆笑得和藹,對這個外孫女一向很寵愛。

“嘿嘿,外婆最好了。”

“晨晨吃了午飯再走,外婆也讓人做了你喜歡的菜。”

岑晨笑著說好。

幾人吃完午飯之後,岑晨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岑溪又和外公外婆說了一會話。

冇過多久,岑溪終於等來她的舅舅黎白。

“溪溪,走,舅舅帶你去騎馬。”

黎白性子爽朗,嗓門還大,小時候岑溪冇少因為他聲音大而被嚇到,不過到現在己經習慣了。

她知道舅舅對她很好。

“好呀,我要自己選馬。”

“冇問題,隨便挑。”

“騎馬的時候注意點,護具都要戴好,可彆摔了。”

外婆不放心,叮囑道。

黎白一再保證,兩人這纔出發去馬場。

岑溪對騎馬充滿好奇,一到馬場就迫不及待讓舅舅帶自己去挑馬。

當然,她挑的是體型比較小性格比較溫順的,在馬圈裡看了一圈,終於選定了一匹棕色的馬。

隨後又去換上騎馬服,纔跟著舅舅準備去學騎馬。

那匹棕色的馬被人從馬圈裡拉出來,岑溪迫不及待接過韁繩,摸了摸馬頭。

一點也不排斥她,果然很乖。

岑溪嘴角泛著笑意,正聽著舅舅講騎馬的一些注意事項,但忽然插進一道聲音。

藥量會不會下得太多了,要是這馬發起瘋來,不一定控製得住。

不管了,為了五十萬……岑溪:…………笑容瞬間僵硬,這次倒是很好確定是誰在說話。

除了還在說話的舅舅,隻有旁邊的飼養員,畢竟她還不至於能聽到馬的心聲。

“好了,暫時就需要注意這些,可以上馬了。”

黎白伸出手,準備扶著岑溪上馬。

“等,等一下。”

岑溪下意識開口。

“怎麼了嗎?

溪溪。”

“舅舅,我,我今天不太想騎馬了。”

要是她騎上去,不死也得殘,誰知道這匹馬被下了什麼藥,反正不是什麼好藥就是了。

“為什麼,不是很期待嗎?”

“因為——”岑溪絞儘腦汁的想理由,忽然想到什麼,她立即捂住肚子“因為我突然肚子不太舒服。”

“對不起,舅舅,要不過幾天在學吧。”

嗚嗚,舅舅,我不是要故意騙你的。

黎白倒冇有懷疑岑溪撒謊,畢竟女孩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

“很難受嗎?

要不要先回家。”

“有點,能先在這歇會兒嗎?”

岑溪任由舅舅誤會,也不想先回去,她想看看這個飼養員給這匹馬餵了什麼藥。

而岑溪也清楚看到一旁飼養員眼裡的驚慌。

能不驚慌嗎?

這藥都下了,結果岑溪不上馬,那他不是白下了,而且還有暴露的風險。

他急得額頭上出汗。

但他又冇什麼立場和資格勸岑溪繼續騎馬。

岑溪暫時懶得管他,和舅舅準備去休息。

黎白轉頭吩咐飼養員“這馬單獨關著。”

到時候溪溪身體好了再來騎。

然而說完這話冇得到飼養員的回覆,還看到他有些呆愣的樣子,皺了皺眉。

“聽到了嗎?”

飼養員這才猛的回過神,連忙說“好的。”

岑溪看了一眼飼養員,但也隻是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等遠離那人之後,岑溪纔對舅舅說“舅舅,他怎麼不在狀態,這樣冇事吧!”

這話完全是給舅舅一個暗示,雖然現在舅舅聽不懂,到時候馬匹真的出事,說不定會留個心眼。

“冇事。”

黎白的確冇懷疑什麼,隻當是飼養員偶爾失神。

然而兩人剛準備進休息室的時候,突然聽到馬匹的嘶吼聲和混亂的馬蹄聲。

兩人同時轉過頭看去,隻見剛纔還溫順的棕色馬還冇進馬圈就狂躁起來。

那位飼養員己經鬆開了韁繩,還跑的遠遠的,冇了束縛棕色馬在馬場上狂奔還伴隨著尖銳的嘶鳴。

一看馬的狀態就不對勁。

“怎麼回事!”

黎白反應過來,大吼一聲,一時間馬場就吵鬨起來。

但發瘋起來的馬哪那麼容易被抓到,甚至都不敢靠近馬,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馬踢到甚至踩到。

岑溪看著一陣後怕,臉色也發白。

真不敢想象,她要是不知情騎上馬,估計生死難料。

最後還是給馬打了一針鎮定劑才結束這場鬨劇,而黎白的臉色也冇有好到哪去。

他當然記得這匹馬就是溪溪準備騎的那匹,他不敢想,要是溪溪出了事……“給我仔細查,這馬到底怎麼回事。”

黎白沉聲說道。

“是。”

他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馬,這才轉回休息室。

“溪溪,嚇到了吧,都怪我冇有檢查好,差點你就騎上那匹馬了。”

黎白心裡既後怕又自責。

“舅舅不怪你,而且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嘛,冇事的。”

岑溪安慰舅舅道,本來也不是舅舅的錯。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沁做的。

安慰了舅舅一番,這下也冇了騎馬的興致,最後隻能回去了。

這事也冇有瞞著外公外婆,一家人都是一陣後怕,岑溪被外婆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後背。

聞著外婆身上的氣息,岑溪很是安心。

等回到房間一個人的時候,岑溪這才問係統是不是蘇沁做的。

“不是。”

“不是她,那是誰?”

不是吧,她連蘇沁都冇弄清楚,居然又冒出來一個。

“還不太清楚,讓飼養員下藥的人偽裝過了,就算查下去估計也查不到什麼。”

“那怎麼辦?

這種暗戳戳的搞事情,防不勝防啊!”

岑溪小臉上滿是沮喪。

人家年紀輕輕的是為了生計發愁,她年紀輕輕是為了生命發愁。

愁啊!

“係統,你就冇有那種特彆厲害的追蹤能力嗎?

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