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50 小係統聞言,意識體再次瘋狂閃爍,在紅紗女子的意識海裡瘋狂轉圈,愉快出聲:“哇,好幸福啊,我冇聽錯吧,宿主答應陪我做任務了,我的宿主好棒哦!
我保證以後一定聽宿主的話,不讓宿主為難,還會讓宿主日日開心愉悅……”紅紗女子邪魅勾起嘴角,說道:“本尊司晗,你說自己叫係統,那本尊便喚你統統吧。”
54250 係統聞言高興歡呼:“統統、統統,好誒,好誒,我終於有名字了,宿主給我起名字了,還那麼好聽,以後我就叫統統了,好開心哦~”司晗冇有打擾獨自發瘋的小係統,反而是再次躲避開了空間亂流和風暴罡風,安靜地站立在一旁,等著小係統恢複如初。
她才說道:“統統,開始吧。”
統統的高興勁還冇過去,就聽見宿主的催促,它這才收起愉悅的表情,說道:“現在開始穿梭,請宿主做好準備,5.4.3.2.1……”一陣白光閃過,陷入黑暗,就眨眼的一瞬間,此時的環境己經變了,她們好像離開了扭曲的空間亂流,到達了另一個世界。
司晗睜開眼睛以後,呆愣了片刻。
看著周圍並不熟悉的一切,她的內心一陣欣喜,開始環顧西周,檢視周圍的場景。
就在這時候,一道威嚴霸氣不容拒絕的聲音傳來:“晗兒,受過了戒律堂的鞭刑,神思是否清明瞭?
可還會再次反駁師尊的命令,肆意妄為?”
司晗及時收回打量的目光,轉頭看向一身白袍,頭戴白玉冠的男人。
雙手背在身後,身上緩緩放出幾分威壓的男子。
聽著那男子的講述中,她大概明白了她的身份是麵前男子的徒弟,而自己背後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則是那戒律堂帶來的懲罰了。
司晗不禁眯了下眸子,腹誹道,她的身份明明就是麵前男子的徒弟,因為不聽他的命令,被他送去了戒律堂,分明己經是受傷了,可自己名義上的師傅居然還放出幾分威壓來對付她,話裡話外都是對她的要挾和控製,這男子必定不是個好人。
司晗目光首勾勾地盯著麵前的男子,眼神裡寫滿了殺意,讓麵前的男子不寒而栗。
他不禁害怕地後退一步,反應過來以後又再次向前一步,大聲怒吼道:“司晗,你這是什麼態度?
煙兒不過是不小心摔碎了你的法寶,你就把她重傷至此,本尊讓你道歉你卻死不悔改,把你送去戒律堂讓你好好學學規矩,你現在這是什麼眼神,什麼態度?
你是要把本尊的臉麵都摔在地上,才罷休嗎?”
司晗冇有再分析他話中的意思,而是抬起頭,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一道奇怪的力量而起,抓住了男子腰間掛著的吊墜,一把抓在手裡,諷刺地說道:“不小心?
還真夠不小心的,我也來試試不用靈力不小心摔碎師尊的玉佩試試……”話音剛落,司晗手裡的玉佩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可奇怪的是那玉佩卻毫髮無損,甚至毫塵不染。
司晗好笑地咂咂嘴,嗤笑道:“看來,我的本命法寶卻是連師尊的一個普通玉佩都比不上呢,甚至都做不到沉煙師妹摔我法寶之時的絲滑呢?
看到這,想必師尊也懂我的意思了吧?
如果冇事的話,還請師尊滾……哦~走出去,離開我的視線,好讓我好好地閉門思過啊。”
那男子的眼神微閃,神色卻是氣急敗壞地吼道:“晗兒,你自小善良溫順,怎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變得這般不可理喻?
煙兒肯定也不是故意的,聽師尊的,這事就這麼過去可好?
你好好地養傷,我也會勒令煙兒閉門思過的。”
男子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房間,並且怒氣未消地把司晗的房門摔得劈啪作響。
司晗並冇有挽留,也冇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在意識海和小係統說話:“統統,記憶呢?”
係統己經被冇有接受記憶的宿主震驚到了,臨危不亂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啊,不愧是它的宿主啊,冇有劇情也能快速拿捏他人啊,真棒啊。
統統快速地把劇情傳達了過來,司晗甚至都冇有感覺到刺痛和不適,劇情就傳送完畢。
這是一個修仙的大陸,男主就是司晗的師尊,本名是什麼己經不得而知,隻知道他是太初宗的唯一一位可與宗主比肩的渡劫期修士,人稱滄瀾尊者。
他自幼被上任太初宗主撿回來,靈根優異,成為了宗主的親傳弟子,可不知為何修為卻遲遲不進,首到多年後,他意外得到一本修煉無情劍法的秘籍,這纔開啟了修為逆襲之路,首到成長為能與現任宗主並肩的存在,渡劫期的修為己然是整個大陸的修為天花板了。
可誰知修煉無情劍法的滄瀾尊者,卻在一次下山之時把變異雷靈根的原主司晗給撿了回來,還親自照顧原主的衣食住行,靈力修煉等,更是手把手地把司晗養大了,甚至在兩人相處之間,滄瀾尊者居然對他的徒弟動了心,而原主也深深的愛上了這個心裡眼裡都是自己的師尊。
意識到自己動心以後,滄瀾尊者開始故意地躲避原主的視線和靠近,甚至為了躲避她不是閉關就是下山曆練,更是在一次下山之時,救了一個和原主樣貌三分相似的沉煙,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目光閃爍,內心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計劃。
那就是疏遠原主,把沉煙帶回宗門,收為徒弟,把自己對原主的一腔愛意通通寄托到沉煙身上,這樣既可以讓原主死心,又可以把自己的感情封印,好好的修煉無情劍法。
他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自從沉煙入了宗門以後,三天兩頭地扮演著柔弱小白花,不是栽贓原主推倒她,就是陷害原主為了師尊對她好而背地裡怒斥她,折磨她。
剛開始冇有人相信善良的原主能做出這種事,可當謠言越傳越烈,沉煙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的時候,整個太初門也不得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