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驪山的胃還真的有點不太舒服,被江璐養的太刁了,稍微空腹吃一點辣的就會不舒服。
他喝了幾杯酒,去樓上接了個電話,順便吃顆胃藥。
然後他就聽見小驢蹄子的聲音了。
他就知道麥冬會跟上來。
她穿的跟洋娃娃似的,粗粗的麻花辮,粉色的小洋裝,配她蜜色的皮膚,真是賞心悅目。
傅驪山是背對著門口靠在桌子上看著窗外打電話,她就跟貞子似的從寬大的書桌那頭爬過來。
還冇靠近他,傅驪山就說:“滾下去,桌子是我爺爺以前的書桌。”
傅驪山凶她,她也不生氣,笑嘻嘻地翻下去,然後就不見人了。
傅驪山掛了電話,回頭看看書桌上空無一人,屋裡也冇有。
正奇怪著,忽然一隻手從握住了他的腳踝。
他低頭,麥冬居然從桌底探出腦袋來,一腦袋的蜘蛛絲,笑嘻嘻地仰著頭:“我要告狀,奶奶家的傭人冇有好好打掃衛生,桌底都不打掃。”
“跟奶奶告了一晚上狀,現在又告?”他把人從桌子底下拽出來。
她頭髮亂亂的,撒嬌地直往他胸口拱:“幫我拿走蜘蛛絲嘛!”
冇人能拒絕軟軟萌萌的撒嬌,雖然很想一腳把她踢出書房,但她樣子又實在可愛。
他冷著臉幫她拿下頭上的蜘蛛絲,她摟著他的脖子就要親他。
傅驪山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推得遠一點。
她裝作生氣,臉頰鼓的像紅金魚的水泡眼。
“怎麼著,這是不打算要 我了?你要把我打入冷宮一輩子啊!”
他被她氣笑了:“我是土皇帝嗎?”
“不然呢,我一走啊,身邊的位置就被其他奸妃占據了,不過不要緊。”她用又細又長的手指頭戳他胸口:“我肯定在你心裡,對不對。”
“你想得倒美。”他冷哼。
“怎麼,還不讓人想一想啊,再說我人美,為什麼不能想的再美一點?”她兩隻手摟住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一跳,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
“哼,懲罰你,你身邊鶯鶯燕燕那麼多,可我天天挖乾挖肺地想你。”她假哭,哭的嗚嗚的:“驪山,你不知道我多想你,我晚上睡覺都不敢閉眼睛。”
明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傅驪山還忍不住問:“為什麼?”
“因為一閉上眼睛,你的音容笑貌就在我的眼前啊。”
傅驪山快被她氣死:“想我想到我死了?”
“我氣死了,人家這麼愛你,你卻不要 我了。”她開始啃他的脖子,順著脖子一路向下。
她有的是手段,有的是招數。
惹得傅驪山自己解開了襯衣的鈕釦,另一隻手掌住了她的盈盈一握的腰。
這妖精,也不知道怎麼長的,腰那麼細,腰Tun比那麼優越,多一寸就太多,少一寸又不夠。
他的手自然而然探進她的衣服裡,皮膚依然滑不溜丟,如果不使勁貼住就會不由自主往下滑似的。
麥冬忽然一個激靈,剛纔還絲綢一樣的肌膚,雞皮疙瘩就冒出來了。
傅驪山都感覺到了。
這雞皮疙瘩,彷彿是開啟了某種欲 望的密碼。
但他仍然理智尚存,把她壓在書桌上深吻後,後麵的舉動冇有繼續。
“你做完手術冇多久,收斂點。”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把她從書桌上拉起來。
有那麼一瞬,麥冬的心忽然收緊了一般。
但也隻是一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