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宜州的天氣悶熱不堪,太陽明晃晃的,無情炙烤著大地。
路邊的梧桐樹鬱鬱蔥蔥、枝繁葉茂,高大挺拔,樹冠寬闊,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微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許詩園有點暈車,此時車裡開了空調,香水味和皮革味混在一起,這麼長的路程,司機偶爾還抽幾支菸。
幾種氣味混雜,難以言說。
許詩園的眉頭一首都是蹙著的,忍耐己經到了極限。
胃裡翻滾難耐。
再不把窗戶打開,她真的要吐了。
她伸摁了摁開右手邊的按鈕,冇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