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單身住在一棟公寓樓的11層,窗戶是南向的采光很好,現在下班了,他卻有點不敢回家了。
昨天晚上經曆的一幕,至今還心有餘悸,高遠本不是小膽的人,但那一幕又太真實和恐怖。
昨天晚上高遠和朋友喝完酒回到家時己經11點多了,他洗漱完躺床上看手機,不經意間發現窗戶那有一張臉在看向屋內,他有點詫異,他住11樓,外麵都是懸空的,怎麼會有人啊?
當他再往外看時,隻有泛著光的窗玻璃,並冇有人臉。
高遠也以為是喝多眼花了,也冇多想就睡了。
在半睡半醒間聽到有敲擊窗玻璃的聲音,轉眼一看,一張蒼白的臉正一下一下的用眉頭創擊著玻璃,高遠大叫一聲:啊!
同時跳下床,打開燈。
燈光一照,窗外也暗下來,人臉也消失了。
高遠大著膽子走向窗邊,除了潔白的月光冇任何多餘的東西,更冇有人臉。
何況這是11層,外麵又是懸空,也不可能有人能站立的住。
高遠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清醒清醒,就再冇有睡著。
高遠看看錶,淩晨3點多。
白天工作高遠一首心不在焉,下班後卻有點害怕回家。
於是就約了一個李勇喝酒,喝完酒便叫著朋友一塊回公寓。
晚上李勇酒後呼呼大睡,高遠卻怎麼也睡不著。
就在迷迷糊糊之際又聽了撞擊聲,好像在有節奏的敲擊玻璃。
高遠猛然驚醒,斜眼望去。
確是一張慘白的臉在撞擊玻璃,留著齊耳的短髮,眼睛空洞無神,可能有朋友在身邊,高遠大著膽子大聲問到:你是什麼?
那張臉一愣,隨後往後退去,慢慢消失了。
高遠渾身發冷,手腳也在發抖。
手裡拿著菜刀也掉在了地上,高遠在想為什麼剛纔冇有問是誰?
反而問你是什麼?
難道那張臉不是人類。
剛纔發生的並冇有吵醒喝醉的李勇。
高遠慢慢的走到窗邊,往外看去,外麵的月光非常明亮,可也什麼都冇有,好像剛纔發生的都是高遠的幻覺。
第三天高遠買了攝像頭,安裝在窗台上。
晚上照例請李勇喝酒,兩人又都喝的大醉,一覺睡到天亮。
高遠醒來第一件事就打開攝像頭看,大約在淩晨3點左右,有一張臉從攝像頭監控區域的上方冒出來,高遠心底一片的涼意,恐怖滿布全身,那就是一張臉,單純的一張臉。
就像一張麵膜掉在空中,麵膜上的五官又都是真實的,一張活著的麵膜。
任憑高遠膽子再大,也忍不住心底的恐懼,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高遠讓李勇看這個視頻,引李勇大笑說,你弄個剪輯視頻嚇唬我有意思嗎?
高遠去警局報案,但到警局報案時,視頻出現格式錯誤怎麼也打不開了。
民警還是很配合的做了筆錄,但明顯的還是不相信,建議高遠多休息休息。
高遠很清楚,他真實的看到那張臉,也感受到凝望時那個空洞的眼神,像一個無底的深淵。
他搬了家,不敢再去住了。
漸漸的高遠也淡忘了這件事,時間久了也懷疑是不是己經眼花了,或者隻是做了個夢。
後來因為工作關係,去了雲南的一個邊陲小鎮。
在一個小酒館裡有說書先生在講故事,先生講:古老的拉祜族有個巫師會一個叫人體分離術的法術,可以單獨控製人體的某一個器官脫離身體單獨活動。
把耳朵分離出來,偷偷去敵營偷聽軍情;或者把手分離出來去偷重要的器具等等。
高遠聽得入迷,又想起幾年前發生的事,就找到先生把之前遇到的事說了一遍,先生像突然遇到莫大的事,突然抓住高遠問道:什麼時候?
在哪遇到的?
高遠問:是不是真有這種法術?
先生冇回答滿臉緊張的問道:是不是真的?
能帶我去哪個地方嗎?
高遠看他的情緒有點激動,便鄭重的點了點頭說:是真的,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