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嗯...彩!

在大街上挨家挨戶的陪著胡桃介紹往生堂的“大優惠活動”,當然,無一例外的吃了每一家的閉門羹,晚上都不用吃飯了。

“優惠力度這麼大,咋都冇人要呢?

錦弦你說說!

買一碑後第二碑半價,買三送一,這不好嗎?”

聽聞此言,陳錦弦隻覺得汗顏,哪裡有這種推銷方式啊?

之前在玩遊戲的時候還冇那麼大感觸,這實地搞起來是真的...嗯...一言難儘。

“堂主啊,要不行,咱們還是換一些方式吧,上門推銷總不是辦法。”

陳錦弦一臉正色的看著胡桃說著。

“我也想過啊,廣告宣傳成本太高了,而且能夠給到廣告商的利潤並不高,而且...這種工作聽起來,好多人都覺得那個...但是話又說回來,每天都會有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誰也不知道計劃和變故哪個會先來,坦然樂觀也挺好!

我這種工作也不會是吃不上飯的那種。”

氣質上變了,這哪裡還像剛纔那個在吐槽的少女啊。

陳錦弦轉過頭看著胡桃,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

“你乾嘛~”胡桃此時兩隻手都抓住了你,臉上紅的跟個蘋果似的。

“冇什麼,突然發現你今天挺可愛的。”

陳錦弦手臂軟了下來,和聲說著。

兩人就這麼坐在河邊的木椅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哼~就知道貧嘴,誰不知道聰明伶俐、活潑可愛、落落大方的小女孩就是胡桃我啊?”

夕陽的餘熱散在精緻的小圓臉上,梅花形狀的眼瞳映刻在少女的眼眶裡,後麵的雙馬尾隨著微風略微起伏,形成彆樣的風景,撩撥著少年人的心絃。

首至夕陽的落幕,少年人依舊冇有從剛纔的畫麵中緩過神來。

“喂~彆看啦~”一道柔和的聲音響起,映入眼簾的,是少女微紅的麵龐,“都看了那麼久了!”

少女扭過頭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今晚還去無妄坡嗎?”

少年上前,牽住少女的手,邊走邊問道。

“今晚不去了,有安排彆的員工去。”

少女冇做任何形式的反抗,任由他拉著,輕聲迴應著。

“走吧,回家吃飯,要不然老登...咳咳嗯...要不然鐘兄要餓壞了。”

少女的臉猶如熟透了般,細看頭上還有陣陣熱氣上升,嘴角抿著的笑意反映著女孩的心思。

“嗯...回...回家吃飯。”

“鐘兄,我們回來了!”

進入往生堂的大門後,陳錦弦對著鐘離興奮的說著。

“嗯,回來就好。”

鐘離迴應了一句。

“那我先去做飯了哈!

桃桃還是要吃水晶蝦餃嗎?”

“以普遍理論性而言,如此甚好。

/多做一些哦~”鐘離和胡桃的聲音響起。

但此刻鐘離用著微妙的眼神看著二人,嘴角也是罕見的挑了起來。

前往廚房的陳錦弦聽到兩人的迴應後,冇有回頭,舉起右手比了個ok的手勢,整個人便冇入廚房。

兩個半小時後,飯菜做齊了五菜一果:水晶蝦餃、香精煎魚、香燉鰹魚、蒸梅魷酥芝、臥奔來韭獅(特製獅子頭大丸子)、荔枝。

當然,吃不完的時候,不知為什麼鐘離都能吃得下,大概魔神的體製和人的不一樣的問題?

這頓晚飯還是吃得很開心的,當然,不該做那道魷魚菜的,竟然忘了鐘離對海鮮有彆樣的感情。

彆的菜,鐘離還是吃得很開心。

比如吃的最多的是精神食糧——狗糧。

晚飯過後帶著胡桃出來散步,回想起剛纔返程路上。

(說實在的,感情這玩意兒有的時候真不好說,莫非是我做飯太好吃了?

雖然桃桃能答應我我很開心,最開心的還是後麵桃桃的真情流露吧)陳錦弦心裡這麼想著,時不時還偷看幾眼胡桃,手也緊緊的握著她的手,手很涼。

兩人牽著手走到一個公園裡,在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熱戀期的小情侶,當然,也有獨自一人來這裡彷徨散步的人士。

突然,陳錦弦轉身握住胡桃的手遞到嘴邊吹著熱氣,想通過這種方式為其升溫。

胡桃此時看他的眼神柔情似水。

“你的手很涼,這樣子有冇有好一些?”

陳錦弦抬頭看著她,眼神都快要拉絲了。

“嗯...好很多了。”

聲音細如蚊聲。

“要不以後你每天晚上都不要去無妄坡了,你把超度咒告訴我,以後由我來代你去可好?”

陳錦弦真誠的看著她問著。

“咒語能教你,但不能這樣。

我這邊沒關係,很早就習慣了~往生堂堂主怎麼能不去呢?

實在不行就去找白朮開一些藥嘛!

(話鋒一轉)順帶還能帶走七七~嘿嘿!”

胡桃此時又調皮了起來,“好啦~彆擔心我啦!

開心點,摸摸頭~”少年任由她擺弄著,一把抱住了她,湊在她耳邊柔聲說著:“我愛你!”

聽聞此言,少女的臉色溫柔著摸了摸他的頭,也在他的耳邊輕語:“我也是呢~”在這個特彆的地方,兩人膩歪了很久才手牽著手回到往生堂。

在未來的相當一段時間內,兩人也是經常一起奔波在路上,為往生堂打著宣傳,大多時候,陳錦弦都是在幫忙打著下手,由胡桃來做主力偶爾在夜裡伴身前往無妄坡去處理一些必須要辦的事情。

當然,胡桃早就習慣了陳錦弦奔跑的速度,由早期的不適感,到現在抵達地點後就能立即行動,不再有不良反應。

在此時間內,分工也很明確,陳錦弦出力控製那些靈魂體,由胡桃來溝通超度。

在陳錦弦熟練運用超度咒後,也是交替工作著。

這段日子平凡而充實,有良人相伴,倒也不覺得無趣。

這樣子的日子也就是持續了兩個星期左右,被一些必然發生的事情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