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算是戳在了許春暖的痛處上了。
許春暖當即變了臉色:“你是特意過來讓我不痛快來了是嗎?”
許秋涼輕笑一聲,神色放正:“自然不是,我是來向大姐討回一樣曾經屬於我的東西的。
大姐可還記得鬼聖手曾贈了我一個手串,那手串有凝神安神之效,我受的傷並不輕,夜裡可能會難以入眠,所以想請你將此物歸還於我。”
許春暖突然笑開,將手串取出來戴在了自己手上:“抱歉,我也很需要它,所以不能還給你,還有啊,這手串是娘給我的,你若是想要回去,你得找她去要。”
許秋涼一臉憤然:“你這嘴臉可敢在眾人麵前展現?”
許春暖得意挑眉:“有本事你拆穿我啊!冇本事那就忍著吧,忍著忍著就也習慣了。滿月,送客!”
滿月擰著眉頭,像是送瘟神一樣:“走走走,趕緊走!”
許秋涼麪色鐵青的離開,卻在走出春暖院的瞬間嘴角上揚了起來。
那手串凝神安神確實不假,可她讓鬼聖手在上麵做了手腳也是不假。
這手串若是長久佩戴便是難以有孕,而她篤定許春暖為了氣她刺激她,會日日戴在胳膊上的。
孃親啊孃親,你若知道你親手從我這搶去的東西是傷害你寶貝女兒根本的利器,你會作何感想呢?
真是讓人心生好奇!
許秋涼目的達成,心情不錯的往自己院子走,卻撞見了一個小廝鬼鬼祟祟的從楚致遠書房的方向走來。
上輩子她是二夫人的兒媳,所以她很快就認出來了這是二夫人的人。
也知道此人的用途。
“站住!”許秋涼厲聲道。
小廝先是身形一僵,但馬上就緩了過來並笑臉迎人:“大少奶奶有何吩咐?”
許秋涼看向書房的方向:“大公子可在書房?”
小廝目光一閃:“在,在的,奴才正要去幫大公子辦事,他剛吩咐的。”
楚致遠忌諱彆人去他書房,所以這小廝纔敢如此撒謊,他是斷定了許秋涼不會親自過去求證。
許秋涼冷笑一聲:“是嗎?我不信!所以與我去書房一趟吧。”
小廝見許秋涼是要來真的,馬上變了臉色:“大公子要我辦的事很是緊急,若是耽擱了大少奶奶怕是擔不起。”
“敬酒不吃吃罰酒!”許秋涼想換人將此人拿下,可也就在這時她才反應過來她無人可用。
而她現在胳膊有傷,想將人強行扣下怕是有些難度。
就在她有些苦惱之際,突然靈光乍現。
她唇角輕勾:“知道你妹妹在哪嗎?”
小廝狠狠一怔:“你,你都知道些什麼?”
許秋涼哼笑一聲,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最殘忍的話:“我隻需要知道你的妹妹此刻正在青樓之中就夠了。”
小廝一臉驚駭,拔腿就走,整個人瞧著是說不出的焦急。
許秋涼不緊不慢:“你可知京中有多少家妓院?”
此話一出,小廝又快速的折返了回來。
他噗通一下跪了下來:“求大少奶奶發發善心將我妹妹的所在之處告訴小人,小人,小人下輩子做牛做馬結草銜環。”
許秋涼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下輩子?還真是虛無縹緲呢。”
小廝將藏在身上的書信拿了出來:“小人,小人是受二夫人指使才……她,她說她知道我妹妹在哪,小人這才錯了主意,大少奶奶若是能讓小人見到妹妹,小人願意為您赴湯蹈火。”
“二夫人當然知道你小妹身在何處,因為就是她將你妹妹賣入妓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