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涼拿過書信給了小廝一張銀票:“快去吧,幽蘭院,你這時候去許能保她住清白之身。”
小廝:“多謝大少奶奶!”
許秋涼麪若寒霜:“記著,我幫你不是因為我菩薩心腸,我是真的要你赴湯蹈火,你若是說到不能做到,那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和你妹妹生不如死。”
小廝打了個寒顫:“小人記下了,往後小人的命就是您的,您讓我生我就生,您讓我死我就死。”
小廝扔下這話便是匆匆離開。
殘月:“小姐,您難道不怕他就這麼拿錢跑了?就不怕他誆騙於您?”
許秋涼誌在必得:“他不敢。”
上輩子這小廝在知道自己妹妹人在青樓且是二夫人親自送去的後,可是對二夫人展開了瘋狂的報複,並且成功的讓二夫人焦頭爛額。
此人心思縝密的很,若是能為自己作用,那就是得到了一件利器。
“受著傷呢亂跑什麼?”楚致遠帶著怒氣的話打斷了許秋涼的思緒。
她揚了揚手中的書信:“我不亂跑你少收了信你都不知道,還以為你多本事呢,竟是連彆人的手伸到了自己院子了都不知道。”
除了方纔那小廝定還有彆人,因為能摸到書房併成功偷到東西,若是單憑一人無人呼應是做不到的。
“喏,給你。”許秋涼將信塞給了楚致遠:“查細作這麼點的小事你自己應該能行吧?不會什麼都指望我吧?”
楚致遠眼神瞬間淩厲了起來:“我知道是誰乾的。”
許秋涼:“知道就行不要妄動,敵在暗吃虧的是我們,敵在明隻要我們利用的好,吃虧的就是對方。”
楚致遠點了點頭,然後緊繃著俊臉離開。
等他再出現在許秋涼麪前的時候,已經是夜幕降臨之時了。
“今天多虧了你,這信若是落入二嬸的手裡事情就難辦了。”楚追遠說著感謝的話,卻定定的看著許秋涼。
像是要將人看穿一樣:“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冇將那信打開來看,畢竟就算信封被撕開了你也可以說是小廝所為啊。”
許秋涼斜了楚致遠一眼:“你我現在是聯手關係,各自顧好各自的戰場即可,該你去做的事我冇必要瞎操心。”
楚致遠接受了這個說辭,劍拔弩張的氣氛便就此得到緩解。
他目光微動:“聽說你今天去找許春暖要手串去?那手串到底有什麼稀奇之處?可用我為你尋來一模一樣的?或者可用我幫你將它奪來?”
許秋涼覺得好笑:“我們女人間的爭搶你一大男人摻和進來不覺得跌份兒嗎?”
楚致遠:“你今天幫了我大忙,也在丞相府為我掙了臉麵,所以我投桃報李也冇什麼不可。”
“算了吧,我去討要並不是真的想要。”許秋涼一臉倦色,幽幽輕歎:“新婚燕爾、蜜裡調油,楚致明日日宿在許春暖那裡,想不有孕都難啊,所以……可不就得使點手段嗎?”
楚致遠瞳孔一震:“為何說與我聽?你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手段毒辣嗎?”
許秋涼見楚致遠反應這麼大,就覺他對許春暖並未忘情。
便是嗤笑一聲:“心疼了?心疼了可以去揭穿我,也可以勾搭一番,估計看在我的麵子上許春暖也是能要你的,到時候她懷了你的孩子……這侯府給哪房不都是一樣?還爭什麼爭?”
楚致遠青筋暴起:“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許秋涼不再理會楚致遠,傷處疼的她整個人都很焦躁,她躺在床上企圖用睡覺逃避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