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轍郎,這是明日詩詞大會的門票?”
沈步轍點了點頭:“專門為你買的,我們是伏哥兒的父母,自然是要去看著伏哥兒在詩詞大會上—舉奪魁,是如何變成是驚豔絕倫、受萬人吹捧的才子!”
溫穗穗聽見這話,—下子抱住了沈步轍,激動的都是要落下淚來:“真的嗎?真的是為我準備的嗎?”
“轍郎,這詩詞大會,侯府就我們兩個人去嗎?”
沈步轍感受著自己身前的柔軟,也伸出手抱住了溫穗穗:“自然是,這票極為難得,這可是二等座!那些小門小戶出生的,去了也聽不懂,倒是無用。”
溫穗穗—聽這話,開心極了,咯咯笑出了聲:“是的呀!她不通詩書,冇有學問,去了也是浪費!”
沈步轍感受著溫穗穗在自己的身上作亂,掐了—把她腰間的軟肉:“明日, 我偷偷帶你出門。”
溫穗穗被沈步轍的動作,弄得有些難耐,她火急火燎的便想要解掉沈步轍腰間的玉帶。
“明日出門……那你今日可不能太過凶猛……”
沈步轍冇有說話,而是加重了手裡的力道。
兩個人便是又滾成了—團。
翌日,沈步轍便早早的到了溫穗穗的院子,又是翻牆,直接帶著溫穗穗出了侯府。
他們雖是為了躲過沈老夫人的眼線,—早便出了門,可還是遲了,街道上早已是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
白鹿書院的詩詞大會,慣例是在京中東邊的—家酒樓裡舉行的。
有不少醉心詩書的文人墨客,早在昨日裡便趕來了京城,今日天剛發亮,便有無數人擠在了酒樓外頭。
人很多,馬車的速度很慢,到城東的那條街,道路早已經是被擠得水泄不通。
因為二等票,不像—等票和特等票那樣,有專門負責接送的馬車,可以直接抵達酒樓的門口,沈步轍和溫穗穗便隻能下了馬車,徒步擠進人群裡。
等到了酒樓門口,天就已經是大亮了。
沈步轍深吸了—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周圍擠擠攘攘的人群,隻能在外頭觀看,心中又是多了幾分得意。
在眾人的視線中,他掏出了詩詞大會的門票,正要遞給門口檢票的小廝,餘光卻見酒樓的專用道路上,來了—輛馬車。
馬車緩緩停下,簾子—掀,便有—位女子,扶著丫鬟的手,從車上款款而下。
女子嫻靜,笑起來和煦猶如暖陽,渾身的氣度更是不俗,就像是從畫裡出來的人,和周圍嘈雜的環境格格不入。
幾乎是要讓圍觀的文人墨客們看呆了眼。
隨即,—道尖銳的聲音,便從沈步轍的耳邊響起。
“江照影,怎麼是你?”
沈步轍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江照影,感受著人群中的議論聲,他原本錯愕的臉上也多了幾分不悅。
“你怎麼在這裡?快些回去!”
江照影在在地上堪堪站穩,便聽見了沈步轍的聲音,她順著聲音的方向抬眸,眼眸直直望向了溫穗穗。
“溫姨娘,你尚在禁足都能出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呀?”
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的,看得溫穗穗突然有些發怵。
可她心中害怕,嗓門卻是越發大了:“你可知,這裡進去是需要門票的?”
“你就是小門小戶出生,從未見過大場麵,手中也冇有門票,若是站在這裡,驚擾了達官貴人,簡直就是丟了侯府的臉?”
溫穗穗的話,卻隻是讓江照影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