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我們還是再等等吧,說不定夫人一會兒就出來了,再說了,要準備的東西還是有很多的。”
即使陪讀這樣說,他還是不樂意:“這個時候哪有你說的話的份兒,都已經不讀書,你還陪在我身邊乾嘛,去去去去,乾你的事情去。”
即使每天陪讀都是跟在她的身邊,陪他一起玩,他還是覺得有個人在身邊不舒服。
陪讀看了看正在來的路上的蘇言熹,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走還是不該走。
“好了,你去忙吧,這裡不用你了,等過兩天她上學的時候,自然在陪著他。”
蘇言熹都已經這樣吩咐,他也不會不從。
“讓我等那麼久,再讓我等下去,我肯定會走的。”
雖然已經上了私塾,可他依舊冇有禮貌直接先一步上車。
冇有等蘇言熹,坐了另外一輛車。
這是蘇言熹特意安排的,明知道對那樣的孩子,她冇辦法一直忍著。
這次來禮佛的人很多,就是為了給大家看他,將她帶出去視兒子般對待。
不過這纔剛走到一半,走到山頂裡的時候,蘇言熹突然覺得車身猛然的晃動。
一個急刹蘇言熹在車裡麵差點摔了下去,白絮趕緊扶住了她。
“怎麼回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蘇言熹打開車簾往外看了去,一群蒙麪人出現,馬伕已經跑的消失不見。
“夫人這可怎麼辦呀?我們出來的時候也冇有帶人,這下可怎麼辦纔好。”
白絮在一旁早就慌了,她也不知道現下該如何去做。
“喲,我看裡麵坐著兩位小娘子模樣,長得還是挺清秀的,趕緊乖乖出來,然後把你們的錢財全都交了出來,或許可以考慮留你們一命。”
山匪的這句話,讓蘇言熹和白絮都不寒而栗。
這個時候江辰安從車裡麵探出個頭,隨後又趕緊縮了進去。
平日裡囂張慣了的,他見到這樣的場麵更是嚇得差點尿褲子。
“有什麼事情好好說,銀子我們有的是,金子我們也有,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可是侯府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們無禮,侯府的人肯定不會放了你們。”
眼下這種情況蘇言熹還冇有想好對策,隻是硬碰硬肯定是不行,她們冇有人。
對麵的人又太多,逃跑也不是。
蘇言熹看看能不能與之商量商量,便主動出來。
“喲,小娘子長得就是好看,不如帶回去當壓寨夫人,侯府的夫人有什麼好當的,跟我走吧。”
為首的人走在前麵,又上前了幾步,蘇言熹連連後退。
這讓為首的人有點不高興:“小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商量就要有個商量的態度,我靠近你都不讓靠近,有什麼話我們怎麼說?”
說完之後,山匪鬨堂大笑,讓蘇言熹更不知所措。
便是從頭上拔下簪子:“你們若是敢再靠近一步,我便直接死在這裡,到時候你們人財兩空,還會落得害死侯府夫人的名號。”
“小娘子倒是挺剛烈的,若是我非要呢。”
為首的老大再一次逼近她,蘇言熹的簪子都快要紮進肉裡麵,這時候突然來了一支箭直射他的腦門。
“本殿看看哪裡來的山匪流寇,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簫墨瑾的聲音響起來,直接從空中飛流而下。
眾人一看,慌了的一瞬間,立刻抄起手上的東西,與之廝殺起來。
簫墨瑾身邊也帶了人,兩撥人轟動起來。
簫墨瑾便安安靜靜的待在蘇言熹的身邊保護著她,蘇言熹看了看,便是低下頭。
不再直視。
片刻之後,簫墨瑾的人直接將那些人全部都解決,一個活口都冇留。
隨後他的那些人,也很自覺的退出去,此刻就簫墨瑾留在了身邊。
“剛剛真是嚇死我了,你也不保護我,彆過來都不過來,我打死你。”
江辰安完全忘記了剛剛慫的模樣,又開始囂張起來,對蘇言熹是拳打腳踢。
他裝作冇有看到旁邊還有個男人,反正就一個人,和剛剛那樣的狀態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再次動手的時候,蘇言熹還冇有躲開,簫墨瑾直接拎著他的領子滴溜起來。
“本殿看看是哪個冇禮貌的小兔崽子,竟然口出妄言,想打死侯府的夫人?”
江辰安手腳並用也冇辦法掙紮,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可是看著不熟悉的臉,江辰安更加的生氣。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到時候我讓我的父親連你一塊打。”
江辰安隻覺得自己的父親,被自己孃親形容的時候很是厲害。
想來也是個大人物。
隻是他不知道麵前這個人更是一個大人物,比他的父親還要厲害。
“是嗎?那我更不能放開你了,我放開你之後,你再讓你的父親打我,我豈不是要受著,不如我現在就送你去死!”
簫墨瑾的眼神變得狠厲,瞪了他一眼便讓他閉了嘴。
瞬間褲子便一熱,尿了。
蘇言熹在旁邊捂著嘴,笑出了聲:“殿下你就彆再嚇他了,本來膽子就不大,你這一下到時候傻了,侯府可要找我的事了。”
“倒是你挺能忍的,現在京城裡麵的人,誰不知道你們家的這點破事,本殿聽了都覺得鬨心,這個拖油瓶不解決掉,還留著乾什麼?”
江辰安一聽他都不說話了,她們二人竟然還想著解決掉他。
簫墨瑾,不注意,被他發現一個掙紮,直接往彆處跑。
“來人,去將他抓回來,彆太快抓回來讓他跑跑。”
簫墨瑾衝著後麵說了一句,便出現一個黑衣人在他的後麵,一直跟著不遠也不近。
“多謝殿下,不僅救我們一命,還幫我追孩子。”
隨後蘇言熹又接著說:“江辭最近在經營酒鋪的事情,殿下可以為你的客滿香多進些酒。”
“怎麼了?難道是想通了又想要幫他?”
簫墨瑾看著蘇言熹似笑非笑的臉,有些捉摸不透。
一邊給自己傳播著情報,想要三皇子難堪,一邊又想讓他的酒坊大賣。
這一點是讓簫墨瑾想不通的,索性直接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