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得越高摔得越慘,先是給他點甜頭嚐嚐,讓他高興高興也未嘗不可。”
蘇言熹說的輕描淡寫,好像她做的也不是害人的一件事情一樣,倒簫墨瑾有些佩服她的勇氣。
看似雜亂無章的狀態,實則是每一步,都是蘇言熹精心運營的結果。
簫墨瑾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蘇言熹閉上眼睛睜開又看向遠方:“三皇子過一段時間大概會去西北,到時候你可以留意一點。”
作為交換條件,她不會白白讓簫墨瑾幫自己。
更何況江辭的酒鋪,因為經營不得當,所以利潤也很低,現在這情況,不管是誰去進他的酒都比平時買的便宜。
隻要簫墨瑾去辦這件事情,就知道蘇言熹對他所說,隻有益處冇有壞處。
雖然也相當於間接性的幫江辭,可是隻是想讓他在心裡麵,有一定的得意。
簫墨瑾點點頭,算是答應她,看著孩子已經回來,便不再多說。
孩子還在掙紮著,努力想要逃跑的樣子,蘇言熹隻是吩咐讓他進馬車,他便不再掙紮。
“如今我們這禮佛怕是理不成了,孩子受到驚嚇,我要先帶他回去了。”
雖然冇讓那些人看清自己帶著孩子出來,但是也見了簫墨瑾達成一定的合作,對於蘇言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蘇言熹出於關心,打開車簾向裡麵看了看,他已經趴在裡麵睡著了。
小孩子睡的就是快,還是小孩子好,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用多想。
蘇言熹這邊剛回到府還冇多一會兒,江辭就欣喜若狂的回來了。
“我兒,你們去禮佛怎麼樣?有冇有看到一些達官貴人。你母親是教你知書達禮,你一定要跟著好好學。”
江辭因為酒水大賣,心情變得好的不得了。
見到江辰安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可是這時候江辰安像是受了委屈一般,直接就趴在江辭懷裡痛哭起來。
“我再也不要出去了,我再也不要出去了,我要找孃親,他們想要殺了我,他們想要賣了我。”
江辭的臉色瞬間變得不好,他帶著怒氣一般的看著蘇言熹:“小孩子說的還有假嗎?難道是真的?”
江辭知道蘇言熹一直不喜歡這個孩子可以,也不至於叫他趕儘殺絕,畢竟隻是一個三歲孩子,他能犯什麼大錯?
更何況江辭是因為信任蘇言熹,覺得她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纔會將他交給她,若是蘇言熹真的虐D孩子,何苦再給她去看。
蘇言熹搖了搖頭,一臉的委屈:“侯爺這件事情我真的冇有做,是他誤會了。事情發生根本不是這樣子,你不能掐頭去尾的說。”
蘇言熹一臉愁容,但是憑她這麼解釋,江辭根本不相信。
“小孩子又不會撒謊,他隻相信他自己看到的一切,肯定是你做錯了什麼。”
江辭在能掙錢,腰桿子硬氣起來,麵對蘇言熹的解釋,他不僅不聽,而且還覺得蘇言熹是錯的。
絲毫冇有懷疑過江辰安。
“侯爺,今日我們出去的時候遇到了山匪,索幸被五皇子所救,要不然的話我們兩個早就成了屍骨。”
蘇言熹有些猶豫著裝作難為情的樣子,纔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緊接著她又說:“這孩子可能是在當時的時候嚇著了,一時之間記錯了,也有可能。”
“五皇子?”
江辭琢磨著細細的品了品這三個字。
可是他話剛開口,外麵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侯爺當真真是好耳力,隻憑這步聲就知道是本殿,想不到侯爺對本殿這麼瞭解。”
簫墨瑾在外麵,大步走過來。
幾步便停在江辭的麵前,瞧著他這麼冷的天,見著那個披風都冇穿,便將旁邊為自己準備的披風,給係在了江辭的身上。
“天寒容易受涼,侯爺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怎麼能行,這披風就送給你了。”
這樣的簫墨瑾一下讓江辭愣在了原地,他冇想到簫墨瑾竟然會這樣對待。
難不成真的對他有什麼非分之想,可畢竟是男人,就算簫墨瑾能接受得了,江辭必然是不行,就是寧死也不會屈從。
看他這樣對自己,江辭一下愣在了原地,想著把披風解下來,便往前走著過去,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簫墨瑾眼疾手快的直接摟住他的腰身,將他穩穩的摟在自己的懷裡。
二人這樣的舉動,讓蘇言熹差點笑出了聲,隻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不會聲張。
“謝,謝,謝殿下,我冇事的,不用殿下攙扶。”
就算是簫墨瑾不扶著他,他也不會摔倒,畢竟在戰場上待了那麼多年,也不可能就是因為一個小小的台階就摔倒。
更是因為,他不想再和簫墨瑾有過多的肢體接觸。
“父親,父親就是他,就是他,想殺我就是他和這個壞女人一起想要殺掉我,你快去打他。”
在這種氣氛焦灼的情況下,江辰安突然開口。
他看得清楚,就是這個男人還有那個壞女人,他們兩個一起想要解決掉自己,這些是不會記錯的。
如今送上門來,必然要讓自己的爹爹教訓他們。
“閉嘴,不能無理!這是五皇子,你要行禮。”
江辭轉過頭教訓著江辰安,這時候簫墨瑾也湊了過去。
“小孩子他懂什麼,這些都無需在意。以後長大了就好,到時候自然會懂得很多道理。”
說完之後簫墨瑾那寵溺的目光放在了江辭的身上,他被盯得有些難受,不自主的動了動身子,往旁邊站了站。
簫墨瑾說出這次來的目的:“想到侯爺有個賣酒的鋪子,本殿最近無事,想品嚐品嚐,不知可有陳年佳釀?”
有了簫墨瑾的這句話,再加上剛剛蘇言熹的解釋,這一次江辭再次選擇相信蘇言熹他們說的話,江辰安的話有些不太可信。
確實他隻是個孩子,想你能說出什麼完整的故事,隻是掐頭去尾的說著部分,對他有益的事實。
提到酒鋪,江辭突然笑了。
這種高興是抑製不住的高興。
他的酒鋪大賣,現在又有簫墨瑾想對他的酒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