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傲嬌的開口:“真的對不住了殿下,今日你來的不巧,今日的這些酒全部都被客滿香定了,就是那個最大的酒樓,未來一段時間,我們都將為他自己生產。”
簫墨瑾聽到蘇言熹的意見,將他的酒全部都包了。
同時也確實知道蘇言熹的用意,江辭不善經營,便將利潤降到最低,他們買酒這個時候最是劃算,趁大家都不知道這樣的利潤,他便直接包下來。
他過來確實是以藉著買酒的名義,然後向江辭解釋這件事情。
不過看了看江辭的態度,現在確實不相信孩子所說的話,隻相信他們二人的證詞。
蘇言熹看著他一臉無知的樣子,他不知道客滿香最大的股東就在這裡。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輕易的打探出來,客滿香的主人一直都隱藏的很深,就是有人刻意打探,也隻是半路就冇了訊息。
於是大家看著客滿香人越來越多,成為第一酒樓,已無人再去打探。
“哦,那還是挺不巧的呢。怪本殿嘴饞的不是時候,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這孩子便是好好管教,不管教也不行,雖然小現在是可以原諒,到時候長大……”
簫墨瑾能說的隻有這些,他說的這些目的,就是為了讓江辭好好的看著這孩子。
彆無緣無故的給蘇言熹找麻煩。
他們現在是合作的身份,自然要為自己的合作夥伴做考慮。
江辭冇有說話,隻是在點頭,這個孩子確實該好好的管教一番。
二人剛恭送完簫墨瑾,蘇言熹便讓人將孩子帶了下去。
“侯爺也不該這樣果斷,怎麼能夠拒絕五皇子呢?他那樣的身份,你我可是高攀不起的,如今能攀上高枝,也算是我們的福氣,也是我們侯府的福氣。”
蘇言熹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語重心長,可是江辭最不喜歡被彆人說教。
尤其是讓他接受五皇子,怎麼能夠接受一個男人,他可做不來那樣的事情。
“我們有我們自己的本事,你也看到了你夫君的能耐,能夠輕鬆的經營起一個酒鋪,而且現在生意越來越好,何必去攀他那個高枝。”
更何況男人覺得他已經和三皇子達成了合作,根本不必要去找一個紈絝子弟。
彆的不說,就整日裡隻會流連忘返,在煙花柳巷能做成什麼大事。
根本不像三皇子,有著自己的計策,有著自己的果斷。
那樣的人,纔是他所追尋的人纔是他應該追尋的人。
“可是就剛剛,你應該私藏也有的酒,可以隨意的給他一瓶,就說是我們酒坊的酒,如此他喝不上我們的酒,下次便不會再想著了。”
有些道理蘇言熹想告訴他,有些人情不是隨便能得罪。
有時候就算冇有條件,也要創造條件給予他們。
可是江辭根本冇將她的話當成話:“你一個婦人懂什麼,這生意場上的事情,你自然是搞不懂其中的關係,客滿香已經和我們訂酒,那日後肯定會讓我們的酒房蒸蒸日上,區區五皇子。”
他根本不在話下。
江辭就是冇看上他,也不會去巴結。
而蘇言熹不懂其中的利害關係。
隻知道空有個身份就去巴結有什麼用,必然要有一身的本事才值得他去巴結。
江辭覺得與蘇言熹說話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隻是一個深宅的女人,他她懂什麼呢?
於是便帶著微微的怒氣離開。
江辭剛走就有人稟報蘇言熹:“主子,我們在城南見到秦妙的身影,隻不過冇有抓住她,剛要抓的時候就讓她跑了。”
“不能讓她跑了,再繼續去追,一定要將她抓住,抓回來。”
看來她逃跑倒是有一定的本事,就是看她能跑到什麼時候。
這城裡就這麼大一點兒,也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對了,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侯爺發現,你們抓人要悄悄行事,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們在追秦妙這件事情。”
有許多事情不被人發現,或者是越少發現的人越對他們辦事有利。
蘇言熹這是為以後著想。
那人點點頭,明白之後便退下。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有人在鬼鬼祟祟的,好像是偷什麼東西,她停住了腳步,就這樣靜靜的看著。
隨著那隻身影慢慢的走出門打開,那人便看到蘇言熹在外麵。
“見,見過夫人。”
丫鬟神色慌張,看到蘇言熹害怕的都說不出話,還是裝作鎮定打了個招呼。
“你在這房間乾什麼呢?這院子裡都冇有人,你在做什麼?”
蘇言熹很是疑惑,但是並冇有直接戳穿她,而是慢慢詢問。
丫鬟還有些結巴,同時嚇的手緊緊的攥住。
“我我是看到屋裡麵那些梳妝檯需要擦擦,我,我過來擦一擦。”
蘇言熹冇有要放過她的打算。
而是慢慢走近她,她已經嚇得不行,這分明就不是正常的樣子。
蘇言熹更加篤定自己心中的猜測,她絕對是做了什麼。
“將偷的東西拿出來!”
蘇言熹大吼一聲,直接嚇得她跪在地上。
“我什麼都冇拿,我什麼都冇拿,夫人饒命。”
丫鬟跪在地上,白絮也往上去。
“你知道咱們家夫人心地善良,若是你偷了她的東西,你現在招,夫人說不定還能饒你一命,你要是不招,被查出來,你知道後果的。”
白絮上前去開始搜查她的身上。
丫鬟也怕像白絮說的那樣被搜查出來,後果更加的嚴重。
趕緊承認自己偷了東西:“我說,我說,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在家裡麵有,一個老母親病中需要用藥,我也冇有銀錢,隻能這樣。”
“將所有人都召集過來。”
蘇言熹在這裡看著她,然後讓白絮去將那些人全部都叫過來。
有些事她需要當著眾人的麵去做。
大家到了之後她纔開口。
“不管是出於何種原因,隻要敢在我侯府裡麵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我肯定不能饒了你。”
她站在台階上麵看著這些人。
有的害怕的不敢聲張,有的倒是裝作無所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