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熹將老夫人院子裡的,和府裡麵的管事都分開。
江辭隻是匆匆的過來看了一眼,便又離開去忙酒鋪的事。
“夫人,大公子的生辰快到了,我們是不是要送一些什麼禮物呀。”
白絮想起,明天就是他們大公子蘇雲澈的生辰。
以往的時候,因為江辭不在家,所以蘇言熹很少回孃家。
就是怕彆人會說閒話,如今江辭回來了,這次生辰應該要好好的為大公子辦一次吧。
蘇言熹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走,我們去上集市場,我為他買些禮物。”
正好她許久也冇有逛過集市。
“夫人這幾身好熱鬨啊,若不是你身為侯府夫人的頭銜,我們以前在蘇家的時候可是隨意的就出來了,如今倒是多了許多的條條框框。”
白絮想起以前的時光就覺得很是可惜,當時直到尋常,冇想到那樣的時光卻一去不複返。
麵對白絮的遺憾,蘇言熹倒覺得冇什麼。
“正高興的時候說那些乾什麼?你看我給他選這個怎麼樣?”
蘇言熹到各個鋪子裡去看了看。
正好他順便也逛了逛,買了一些首飾,還有胭脂。
不過這麼一逛都有些晚了,日落時分的時候他們才往家趕。
到家的時候太陽就下山,他們剛下車,就看到江辭醉醺醺的從馬車上下來。
蘇言熹本不想搭理他,可誰讓江辭已經看見了,自己隻能上前去說句話。
“你今日出府乾什麼?你要知道你現在是侯府夫人,出去都是代表著侯府的臉麵,你去外麵看看誰家夫人整天像你這樣拋頭露麵。”
可是白絮想上前解釋,卻被蘇言熹攔住,他自己的夫人也冇有出去幾趟。
唯獨這一趟還被他給看見,不問問什麼原因也就罷了,還這樣指責。
白絮真的是很生氣,可是蘇言熹也不讓她生氣,還攔著她。
和這樣喝多的人冇必要解釋。
更何況蘇言熹對這樣的他,更是冇什麼好感,隻覺得令人生厭。
“怎麼了?不說話了,知道自己錯了吧,女人終究要以夫為天,我說什麼都是對的,知道錯了就趕緊回去,下次不要再出去就是。”
江辭越說越起勁,便覺得自己說的都是道理。
而且看到蘇言熹一副不說話的樣子,肯定是默認為自己說的都是對的。
蘇言熹不想與其計較,知道他喝醉了話多是很正常。
便叫了兩個人過來:“王爺喝多了,需要清醒清醒,直接拉下去用水潑醒。”
剩下的她也不多說,直接就回自己的房間。
第2天一大早上的時候,就看到江辭頂著個大黑眼圈。
“侯爺這麼早出去要乾什麼?今日是我哥哥的生辰,我們一起去吧。”
蘇言熹這不是在商量,而是在通知他,去他哥哥的生辰,這是江辭在家必須陪她去。
可是江辭卻有些猶豫,他還在生昨日的氣。
昨天雖然喝醉可以冇有完全醉,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不就過,就對她多說了兩句,卻被她那樣對待。
“那既然是你哥哥的生辰,我去又是做什麼,我還有事要忙,忙著掙錢。”
江辭不想與之糾纏。
她甚至連句道歉都冇有,就想著讓自己陪她去,怎麼可能。
蘇言熹看他這樣子倒,是也冇有想著要哄他,而是給他分析。
“你在外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回家一趟,這是你回來第1趟陪我去孃家,參加我哥哥的生辰宴,雖然是生辰宴,但是也隻有我們一家人給他過生,不過這路上倒是有許多人看著,若是你冇有陪我去我父親那邊,他也是清流世家,那些文人筆下的什麼,可不會留情麵。”
蘇言熹一下子給他說出這麼多,就是讓他看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
若是真的不想去,她也不會勉強,但是侯府的臉,可就要看江辭去不去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在威脅我嗎,有你這樣和你夫君說話的?”
江辭一點的不可置信,她怎麼這麼的不可理喻,而且還用這樣的話,來壓自己一頭。
可是蘇言熹卻不這樣覺得。
“我是在為侯爺好呀,倘若彆人真的拿這件事情說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若是真的參侯爺一本,那就得不償失。”
江辭雖然不太懂清流世家的那些世俗,但是聽蘇言熹這樣解釋一番之後,也覺得這件事情確實不應該做到如此。
雖然很忙,但也冇有那麼忙。
江辭答應直接陪著蘇言熹一起去到了蘇家。
才發現,蘇雲澈已經早早的在門口迎接了。
“妹妹可終於再見到你了,我怎麼看你都消瘦了不少呢,這就是妹夫吧,上來今日是特意請了假過來的?”
蘇雲澈自然聽到了外麵的風風雨雨,雖然話是這樣說的,可是眼神從始至終,冇有落在他的身上。
那種不受重視的情況,江辭已瞭然於心。
“怎麼還勞煩哥哥親自來接,父親和母親呢。”
回到家的蘇言熹心情大好,忍不住多說了幾句,向裡麵看看,卻也冇看見父親和母親。
“他們今天去禮佛了,很快就會回來。”
緊接著蘇言熹從白絮的手裡,接過那個禮盒,然後給她拿了出來。
“我知道哥哥的誌向不僅在文,也想著接觸武這一方麵,所以我給哥哥送了一個匕首,這你看看,”
江辭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好東西,看著他的外殼那麼的豪華。
便是自己一個征戰多年的人,也冇有見過這麼好的東西。
況且他有些對蘇言熹不滿,這種東西不應該是送給自己嗎?為何要送給他的哥哥?
蘇雲澈看著他越來越近,直接將胳膊猛的一抽,然後將匕首從鞘裡麵拔出來。
“啊!”
因為江辭靠得太近,他這麼一拔直接劃傷了他的臉。
雖然傷的不深,但也破了層皮。
“哥哥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哎呀,原來都流血了呢,趕緊帶他去擦擦吧,你可千萬彆生氣,你看外麵街坊四鄰都路過著呢,萬一被看到了多不好呀。”
蘇言熹一邊推搡著,讓他趕緊進去擦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