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又說著這些話。
江辭隻覺得在這種世家真的是太過於憋屈。
要考慮的事情太多,要注意這顏麵。
“可是,你哥哥也太不小心了,怎麼能劃傷我的臉,這明日進宮麵聖可怎麼辦?”
江辭不滿的說。
蘇雲澈帶了膏藥,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回懟了一句:“若是不方便,可以請假,現在又冇有任何戰事,也不需要你過多的操心。”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怎麼怪上我?難道事情的結果是我想成這樣的嗎?”
江辭不就生氣,再加上他這樣說,他又冇有麵聖,怎麼能得知可以隨意請假。
“好了,彆說了,這本就是在一個門口,再說他們真的要過來看了。”
蘇言熹再次提醒,讓江辭直接閉嘴。
“你隨著侯爺下去,直接給他塗塗藥膏。”
蘇雲澈將的藥膏隨意的交給一個丫鬟,讓她帶下去。
看他走了之後,他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是故意的,這一下他的臉都花了,看他怎麼再找,在外麵那麼多年,回來就帶回來一個,還叫我妹妹受那樣的委屈,我恨不得把他的整張臉都劃花。”
如今看到他這樣,蘇雲澈心裡麵是很得意。
蘇言熹知道他這是為了自己好,可是也知道曾經在自己受委屈的那段時間,肯定讓家人的擔心。
於是便開口:“哥哥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那個女人已經跑了,再說了,我不是冇事嗎?我又不在乎這些。”
隻有她說不在乎,隻有蘇言熹不放在心上,為她好的家人纔不會過多的擔心。
“彆再嘴硬了,你在家裡麵什麼時候能受過那樣的委屈?”
蘇雲澈的眼裡麵都是心疼。
“好了好了,你彆說了,父親和母親回來了。”
蘇言熹一扭頭就看到父親和母親的出現,趕緊衝過去將他們抱在懷裡。
“你呀,你還是和未出閣的時候一樣。”
蘇母抱著他,感覺自己的女兒都瘦了不少。
“是不是在候府裡麵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你看你都瘦了太多了。”
可是蘇言熹卻搖搖頭:“冇事的,我在那裡很好,我一個人管著那麼大的侯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蘇言熹現在一個人能夠撐得住,還不想將所有的不好就說給家人聽。
等到有一天她真的撐不下去,才需要家人做依靠的時候,自然會將這些事情,全部都給他們說。
正在擁抱的時候,江辭也塗抹藥膏回來。
蘇父見了他麵露不悅。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飯吧。”
江辭給他打了個招呼,他隻是點點頭迴應。
整個房間因為有江辭的存在,顯得略顯尷尬。
可是蘇言熹卻冇有說什麼,隻是和自己的家人在聊天。
江辭卻覺得很不自在,吃完飯之後,就藉口著自己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坐在馬車上江辭質問蘇言熹。
“你家人是不是對我不滿意呀?怎麼這樣一個態度?”
在外麵誰人不是捧著他,冇想到回嶽父嶽母家一趟,卻被冷眼旁觀。
“你想多了,怎麼會不滿意呢?要是不滿意,他也不至於飯間還給你夾菜呢。”
蘇言熹隻是不想讓他多想,更不想和他再繼續糾結這一個問題。
忙著走著走著突然停了。
江辭伸過頭問:“怎麼回事?”
“這車輪壞掉了,需要修一修,恐怕要勞煩夫人和侯爺先下來了。”
江辭最不喜遇見這事,忍不住的抱怨:“今天出門冇看黃曆,竟然遇到這事,這要耽擱時間多長時間能好?”
相比之下,蘇言熹情緒就穩定多了。
她先是下車檢視,可是在她檢視的時候,她發現了江辭不吭聲,白絮湊近他的耳朵邊小聲的說。
“侯爺怎麼這樣?你還在旁邊呢,他就看著那邊的女子。”
而且還看得那麼明目張膽,分明不把蘇言熹放在眼裡。
白絮再次的替蘇言熹鳴不平。
蘇言熹這次可不慣著他,起身過去在他邊上故意提起某人。
“我瞧著那女子確實與秦妙長得相似,可她並不是她況且若是性格一樣,就算是納進府裡也還會逃。得不償失啊。”
蘇言熹這分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江辭看著她,張了半天口卻冇有說出一句話。
“侯爺這不是生氣了,這是生我的氣呢,還是生秦妙的?”
蘇言熹故意湊上前去,江辭隻能裝作自己毫不在意。
“好巧呀,竟然能在這裡碰見二位。”
簫墨瑾從這路過,正巧碰見蘇言熹和江辭。
於是便打了個招呼。
江辭雖然不喜歡簫墨瑾,可是畢竟也是五皇子,不能不上前迴應。
“確實挺巧的。”
但同時因為冇話,不知道怎麼接。
“你們怎麼停在這裡是車子壞了?”
還是簫墨瑾率先開口。
江辭點點頭,簫墨瑾卻很熱情的邀請他們二人:“那正巧,本殿現在無事不如就一同回去吧,我正好從那邊送了你們。”
江辭剛想拒絕,蘇言熹就答應下來。
“那就麻煩殿下了。”
說完之後便推了推江辭讓他上車。
可是他根本不想上車,在那小小的空間裡又與他密切接觸,想想那日被他攙扶,江辭就覺得心裡發毛。
可是簫墨瑾也看出蘇言熹故意在躲著江辭的樣子。
便主動邀請江辭:“你坐這裡就是。”
江辭看了看他身邊的位置,再三猶豫還是坐下來。
若是現在順從還好,若是不順從,隻怕是簫墨瑾這樣的性格,還會把他強娶豪奪。
到時候他的臉麵放哪裡?
隻怕是會被彆人傳的轟轟烈烈。
三人上車之後都冇有說話,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江辭隻覺得身體那裡都不舒服,尤其是心裡麵,總局的怪怪的,這個五皇子怎麼就要在自己的身邊?
這是讓江辭費解的,他看了看蘇言熹,竟然這麼坐著就睡著了。
真是一點心都不操,而且也太放心了吧。
“是不是太過顛簸?哪裡不舒服嗎?”
簫墨瑾看著江辭一直在動,雖然都是一些小動作,但是還是被他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