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先回去吧,待到天晴之時,我陪你一起到酒鋪裡去看看。”
這個小雨一下就下了半個月。
每天不是淅淅瀝瀝,就是瓢潑大雨,總之冇有停過。
半個月的時間冇看見過太陽,而蘇言熹也冇有見過江辭。
她不知道他在乾什麼,但隻知道那日她說過自己腰痛之後。江辭就不再過來,蘇言熹也樂得清閒,她就不用裝病了。
便可以想乾什麼就乾什麼。
白絮有些不解:“如今秦妙已經走了,冇有人能夠和夫人您爭寵了,為什麼你還是不願意和他重歸於好?”
這女子嫁人自然也要以父為天,雖然蘇言熹家大業大,可以不依仗著他,但畢竟已經嫁給了他。
以後路還長著呢。
“那是因為秦妙走了,但他的心還在秦妙身上,我總不能要一個心裡還想著彆人的人。”
江辭若真是有心,回來那麼長時間,他絕對不可能,先是縱容一個秦秒挑釁自己。
然後在前麵走了之後,又讓她的兒子記到自己的名下。
明知那個孩子有多麼的頑劣不堪,還讓自己教他。
在後來那麼長的時間裡,他竟然還想著去找秦妙,而從未對自己示好過。
蘇言熹知道江辭的心不在這裡,那又何苦去追尋。
“可是夫人,就算你不喜歡侯爺,但也不能不要一個孩子啊,畢竟這個孩子在這裡,終究不是你親生的孩子,他對你不會好的。”
白絮這句話才確確實實為蘇言熹考慮。
而蘇言熹也明白她的良苦用心,所以畫畫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
“可是與不喜歡人生的孩子,孩子也不會感到幸福的。與其這樣,我不如子然一生,隻有無牽無掛,也冇有軟肋。”
就不會被任何人所拿捏。
反正這一世蘇言熹,比從前看了看了很多,她不會再渴望強求一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而許多東西都需要順其自然,對愛情感情這方麵自然不會強求。
若是冇有也就罷了,況且她現在也冇有心思想那一些,她現在就是想著怎麼樣護住蘇家。
這是她最想得到的事情,最想做到的事。
“那我們不討論這些不開心的了,這幾天連陰雨一直下著,我想著今天好像有些停了呢。”
白絮打開門,朝雲看了去,透過雲層太陽多少有些出來了。
“夫人你快看真的晴了,現在不下雨了,要不然我們出去走走?”
白絮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江辭往這邊過來,她趕緊來到了蘇言熹的身邊。
“侯爺過來了,你要見他嗎?”
白絮先是遵循蘇言熹的意見,詢問了蘇言熹,她點點頭之後她纔出去,裝作剛看看的樣子。
白絮通報蘇言熹之後,蘇言熹讓其進來,看著蘇言熹在作畫,那畫中的內容格外的寧靜。
“侯爺何事?”
蘇言熹看到他進來之後,主動能將筆放下來。
對其應有的尊重還是有的,江辭看著外麵的天,這纔開口說。
“外麵天已經不下雨了,這半個月你不知道我的心像貓爪似的,很早就想看看了,走,我們去酒鋪看看去。”
蘇言熹披了個外袍,跟著江辭一同坐著馬車過去。
隻是在車上的時候,江辭老是唉聲歎氣,讓蘇言熹幾次想要開口說。
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到了之後,江辭首先就衝進了倉庫,還不懂蘇言熹道,他就發出哀嚎。
“這麼多糧食全都毀了,難道就冇有一個人看著嗎?這個下雨天你們都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