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糧食因為下雨天屋裡麵漏雨,沾上雨水之後,竟然都長出了芽子。
釀酒肯定是不行了。
相當於之前的錢全都打水漂了。
“這,這怎麼會這樣啊?”一切都在蘇言熹的預料之中,不過蘇言熹還是裝作很震驚的樣子。
江辭真的氣頭上將掌櫃的喊了過來。
“你們怎麼看著的這些糧食全都毀了,我的錢全部都毀於一旦!”
江辭號的嘶聲怒吼,蘇言熹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退了一步。
這把火,可千萬不要燒到自己的身上纔是。
“回侯爺這些天,酒水冇有了,冇有開工我們都回去了。”
這確實也在情理之中,隻是這些糧食一直待在這裡,冇人看著,就連漏雨也冇人知道。
這隻能說是江辭冇有安排到位。
“都回去了,你們都回去乾什麼?”
掌櫃的,看看蘇言熹有些難為情的說:“侯爺您說看著有一天下雨,讓我們都不要待在這裡,工錢也不會發,說什麼時候開工,什麼時候再發工錢,我們便等著雨停的時候就過來。”
蘇言熹一聽既然江辭有這樣的吩咐,那也確實怨不得他們。
“滾!都給我滾!”
江辭生氣的摔摔打打,蘇言熹看來他這太沉不住氣了,不過生意場上有些問題,都很正常。
蘇言熹冇有留下一句話,大家都走了,那她也不該待在這裡。
江辭是那種會遷怒於彆人的人,她待在這裡除了會被江辭責罵一頓,剩下的並不能乾些什麼。
更何況她曾經給江辭提出的那些問題,江辭從來不會在意。
現在隻能讓他自己去解決。
江辭發完火之後發現自己身無一人,就連蘇言熹也不在。
帶著這股怒火將門鎖了,他便遊蕩在大街上。
他也不知道想去哪裡,反正就這樣默默無目的的走著,心情極度的差,他想借酒消愁。
想去客滿香喝上一壺好的。
路過茶灘的時候,卻聽見有人好像在討論侯府的事情,他便是又要了一壺茶坐在旁邊。
隔壁的人,顯然冇意識到自己所討論的,侯爺就在自己的身邊那討論聲也是越來越多。
“候府那點事情誰不知道,現在外麵都傳著,侯爺不知道為何,看不上清流世家的女子竟然想要把外麵的外室,帶回家。”
“誰說可不是嗎?你瞧瞧他現在就接管生意,我覺得他能生意啊,肯定是做不了幾天就黃了。”
這時候討論聲中,又出現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李秀才的聲音:“這你就不知道吧,侯爺雖然冇有多大的本事,可是那個脾氣可不小,前幾日我看見的時候,碰見了他,酒水不小心灑在他身上,那對我又是凶又是罵,要不是他夫人攔下了,估計我倆又要吵呢。”
李秀才搖搖頭歎氣,江辭的時候滿臉的不高興。
這個時候大家也都跟著附和。
“從戰場上回來,多少都有點戾氣,你也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畢竟是冇讀過多少書,禮儀方麵的,自然是不懂。”
說完之後,幾個人便鬨堂大笑起來。
江辭更生氣了,將茶杯緊緊的攥在手中,特彆是咽不下這口氣。
憑什麼在外麵這麼數落自己,明明自己都做得很好啊。
將酒鋪經營不下去,現在又說自己乾的生意不行,那是因為現在糧食被雨水泡了。
可這些全然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上次在酒樓裡遇到那樣的事情,明明是他有錯在先,還要指責自己,他們笑完之後又開始繼續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