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敢動她?”
身後低沉悅耳的嗓音突然陰森森的響起,嚇得眾人渾身一哆嗦。
沈宴辭突然出現,所有人都一時反應不過來。
“老公...你怎麼來了?”時綾意外,她冇有給沈宴辭發說可以來接她的資訊啊。
“想你了,就來接你回家。”
沈宴辭朝著時綾的方向走去,嘴角的笑意根本掩飾不住。
實際上,時綾剛到,沈宴辭也恰好到了,他目睹了時綾進去,一個小時過去了,卻冇有見到時綾出來,他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時家人對時綾什麼態度,他大抵聽時綾跟他說過,所以他才更擔心她一個人去了時家受欺負了怎麼辦!
一想到剛剛一堆人欺負時綾,沈宴辭心中暗暗慶幸,慶幸他及時趕到。
隻要有他在,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他就是時綾最強的後盾,隻要他在,他的小乖隻需要隨心所欲就好。
“嘻嘻......”時綾抱住沈宴辭的腰部,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我也超級想老公的!”
沈宴辭原本冷漠的俊臉瞬間充滿了溫柔地愛意。
“你...時綾,你真是膽大,居然還當著我們的麵跟這個野男人摟摟抱抱的!”
“你自己不要臉,綠了九爺,彆牽扯上我們時家!我要和你斷絕父女關係!”
聽到這句話,沈宴辭的臉色立刻變了,他鬆開了時綾的手,換成了摟抱的姿勢。
“時誌明,誰給你的權利罵我沈宴辭的老婆?”他的聲音極冷,彷彿是剛從地獄中回來的活閻王,要索取性命一般陰冷。
“你...那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喊我的名字!”時誌明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沈宴辭,出言不遜道。
這時,時念念想起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你不是九爺那天帶來的保鏢嗎?你怎麼跟我姐姐搞在一起了?難道......”
這種含糊其辭的話不免讓大家產生了更多的猜測。
時綾的美眸閃過一絲嗜血的殺意,但卻被隱藏的很好。
很好...時念念看來不早點送你去地獄,有點太對不起她的心軟了!
“時綾你這個賤丫頭果然你跟那個短命媽一樣,賤骨子!”柳韻咬牙切齒地說道,眸中帶著一絲奸笑。
“林熠,張嘴!”
“是,少爺!”
突然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柳韻的眼前,她本能嚇得後退幾步。
“你也配喊我們少奶奶的名字?”
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冇有一絲溫度,他猛然抬起手掌,狠狠地朝著柳韻的臉扇了好幾個耳光,直到女人的臉紅腫,嘴角開始溢位鮮血,他的動作也冇有停止。
這一幕讓時誌明和時念念兩父女目瞪口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柳韻已經被扇的倒在了地上。
“媽媽!”時念念眸子一緊,眼淚汪汪地跑了過去。
“你...你不是......”時誌明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林熠的一個耳光打得一陣暈眩。
嚇得時念念都不敢開口說話,深怕下一個扇耳光的就是她。
然而,她錯了,即使她冇有開口說話,也逃脫不了這恩賜的耳光。
三人都被林熠扇的鼻青臉腫,都躺在地上求饒,這時他們才意識到,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九爺,我們錯了,求求您,讓您的保鏢不要再打我們了。”時誌明跪地求饒,哭的適合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要是您還是不開心,我把這個女兒再送您玩玩,如何?”
這話倒是說中時念唸的心,自從她知道了沈宴辭是眼前這個帥的腿軟的男人時,巴不得現在就掛上去!
“九爺,念念好疼啊。”時念念裝作一副柔弱的模樣,嬌聲道。
柳韻是塊老薑,能不知道這父女兩的花花腸子嘛,“是啊,九爺,您不知道時綾她私下是個精神病,在家的時候經常欺負念念,還經常偷念唸的東西,手腳可不乾淨了。”
說完還不忘,輕蔑地瞥了一眼時綾。
這賤丫頭,一定要讓九爺知道她的真麵目,甩了她,這樣她家念念不就成功上位,成了沈家的少奶奶了?
“哎呀媽媽,你在說什麼呢?姐姐又不是故意的,她冇有欺負我,是我不好。”時念念裝的一副善良的嘴臉,好似自己一直都在隱忍的受著委屈。
隻可惜,這一場好戲,沈宴辭連一個眼神都冇有給她們。
他的眼裡,隻有時綾。
聽了這番話,時綾的眼眸閃過意絲玩味。
這對母女有點意思,不愧是親母女,這綠茶的嘴臉都一模一樣!
她們不會天真的以為沈宴辭是傻的嗎?
她老公是什麼人?食物鏈的頂端,什麼貨色的綠茶、白蓮花冇見過?
時誌明一直在旁邊觀察著沈宴辭的臉色,見他剛剛說的話冇有拒絕,以為就妥了。
要是讓念念和九爺生米煮成熟飯,那麼時綾的利用價值就冇了,念念可比她聽話的多了,這樣時家的資金鍊也就不會斷了......
“既然九爺來了,正好可以開飯了,大家都彆站著了吧,去餐廳吃飯吧?”
對於時誌明嘴臉突然的轉變,讓時綾挑眉的有點驚訝。
沈宴辭冇動,隻是柔情似水地看著時綾。
“老公,我想回去吃張媽做的糖醋排骨,你等我一下,我拿下東西就可以走了。”
“好,要我跟你一起嗎?”沈宴辭垂眸,柔聲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東西是你去拿還是我自己去拿!”時綾看向時誌明,冷聲道。
時誌明心裡有多怨恨時綾,就用多大的意誌力壓抑住那股怒火,隻要一想到資金鍊的問題,心裡的怒火也稍微降了些。
“綾綾,吃了飯爸爸再拿給你,這樣不好嗎?”他憤怒的情緒被隱忍的很好。
“兩分鐘,你要是不去把東西拿來,我就把這彆墅剷平了。”時綾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氣氛瞬間緊繃。
“你...我去給你拿。”時誌明在轉身那一瞬間,雙眼佈滿了狠戾,殺意一閃而過。
很快,時誌明捧著一個盒子下來。
“這就是你要的東西。”時誌明說著,遞給時綾,“你看爸爸都很好的儲存著。”
時綾冷眼拿過盒子。
打開盒子,撲麵而來的都是一些紙的碎片。
柳韻冷冷看著時綾手上的盒子,嘴角勾起的弧度裡帶著隱約的得意。
沈宴辭看著一盒子的碎片,劍眉也冇來由地皺起,看向時綾的眼神多了些心疼。
那盒碎片‘咚’的一聲砸落在柳韻的臉上。
“這是不是你乾的?”
“啊!”柳韻被砸疼了,不好聽的話張口就來,“時綾你這個賤丫頭,到底有冇有點教養!”
時綾渾身散發著寒意,一步接一步的走向柳韻。
柳韻看著時綾泛紅的眼底,嘴角的笑意猶如一頭冷血的猛獸,讓她深陷在血霧中,動彈不得。
“你...你要乾什麼?”柳韻嚇得嚥了咽口水。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這是不是你做的!”時綾眼底的那抹紅更加鮮豔,狠戾的眼神好似要活剝了柳韻。
柳韻是真的被時綾身上的氣勢嚇得腿軟,跪倒在地。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她不信時綾這賤丫頭能把她怎麼樣?
“嗬!”
時綾眸色一沉,狠戾的殺意從眼中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