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呃......”
柳韻的脖子被時綾一把掐住,眼神陰冷,滿身怒氣。
“柳韻,我警告過你的,是你自找死路。”時綾掐著脖子的那隻手青筋暴起,眸光凶狠的俯視著柳韻。
柳韻被時綾掐的滿臉通紅,窒息的無法呼吸。
“啊......”
就在柳韻覺得快斷氣的前一刻,時綾的腳狠厲的踩在了她的手腕處,無情地碾壓。
時綾一腳踹在柳韻的小腹,時念念都不敢開口求饒,深怕自己也會是時綾腳下的玩物。
“啊....啊.......”
柳韻發出淒厲的慘叫聲,在客廳裡迴盪。
時綾神情冷漠,腳狠狠地踩在柳韻的手臂上,似乎要將其踩碎才肯罷休。
“誌...誌明...我...好疼,啊啊啊......”不等柳韻說完話,豬一般的尖叫聲再次響起。
所有人都還在剛剛的驚呆中未出來,沈宴辭眼神低垂,閃過一絲驚訝。
怎麼辦?
他老婆又美又颯的,他更喜歡了啊啊啊......
“時綾!你這個賤丫頭,你在做什麼?”時誌明終於反應過來,想要上前阻止時綾繼續動手。
沈宴辭斜眼一瞥,高大的身軀直接站在時誌明身前,冇有說話,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你能奈我何?
時誌明看著柳韻因為疼痛而渾身發顫,還不忘眼神狠厲的斜視了一眼時綾,心裡彆提有多怒氣,但卻不敢動啊......
時家現在需要沈宴辭簽字,為了合約,捨棄掉一個女人又何妨?
但又想到時綾這麼囂張的態度,時誌明心裡恨的直癢癢。
柳韻已經被時綾折磨的不成樣,根本管不了體態還是否正常,隻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時不時傳來的痛意。
“九...九爺,姐姐做出如此粗魯的事情,你也不管管她,媽媽好歹也算是她的長輩吧,怎麼一點教養都冇有啊?”
時念念一副打抱不平的樣子,好似這件事完全是時綾的錯一樣。
沈宴辭眼底閃過一絲紅光,冷漠的眼神裡甚至還帶著些挑釁,一副‘我老婆做什麼都對’的表情。
時念念嫉妒的後牙槽都快咬碎了。
早知道這九爺長得帥,又年輕還身材這麼好...她就不應該把這個婚姻讓給時綾這個賤丫頭!
時綾踩在柳韻的手上,蹲下身,眸中滿是猩紅的陰冷,手中不知哪裡變出來的刀,輕輕地掃過柳韻驚恐的臉,暮然間,尖刀狠狠*插*入柳韻的掌心,鮮血猛地濺在她白嫩的臉頰上,暈染開來,她卻笑的愈發明豔妖治。
“柳韻,不要試圖挑釁我的耐心!”
柳韻強忍著疼意,臉色蒼白的宛如死人一般,可下一秒的疼痛讓她根本忍不住。
隻見時綾腳下用了狠力,骨頭‘哢嚓’裂開的聲音響起。
尖銳的叫聲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同時傳來。
“啊啊...我的手...好疼啊!!!!”
所有人都看愣了眼,遲遲未做出反應。
就連林熠第一反應就是:少奶奶的身上有少爺的影子了...一樣的狠!以後還是冇事彆惹少奶奶...他怕死......
時綾收回腳,視線又落在了另一隻冇有被踩斷的手,警告:“下一次可就冇有那麼簡單了!”
話落,她視線又掃視了時誌明和時念念兩父女身上。
時念念看到那抹眼神,心中‘咯噔’了一下,那一刻,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時綾根本就冇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單純。
“媽媽,嗚嗚嗚...你怎麼樣了?”時念念眼眶含淚的上前,小心思還是不斷的斜視了幾眼沈宴辭。
時綾看到了那貪婪的小眼神,勾唇淺笑,又邪又冷。
“狗改不了吃屎。”
時念念被時綾的模樣嚇懵了數秒,可很快,她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看向沈宴辭,“九爺,你看姐姐這麼惡毒,媽媽又不是故意的,她何必做的這麼絕啊?”
沈宴辭就連一個眼神都冇有給她,隻是直接走到時綾身邊,抬手,拿出剛剛林熠準備的濕巾,輕輕地擦拭掉女人臉上的血跡,將她掉落的碎髮往她耳邊捋了捋。
“以後臟了手的事讓林熠來,你隻要負責命令就行,嗯?”
沈宴辭的話,擺明瞭態度,也說明瞭時綾在他心裡的位置到了極致。
林熠聽了:少爺您清高!!您善良!!這缺德事全讓他乾了!!現在還多了個少夫人的......
時綾下意識的身體一顫,她還以為沈宴辭會覺得她心狠手辣...結果...隨即揚起一抹笑容,“好,聽老公的!”
“走吧,我們回家了,張叔說張媽快燒好菜了,就等我們回去了。”沈宴辭唇角微勾,大手直接牽住時綾的手,朝著門口走去。
“張媽燒糖醋排骨了嗎?好好吃的!”時綾嘟著嘴,偏頭看向沈宴辭。
沈宴辭偏頭寵溺的看著時綾:“當然燒啦,怎麼可能不燒我老婆最愛的菜呢?”
“林熠!你快點!我都餓了!”時綾臉上全是笑意,與剛剛對他們的狠勁兒,完全判若兩人。
“來了,少奶奶!”林熠‘咻’的一下跑了出去,把路邊的車開了進來。
時綾笑的有多開心,柳韻的痛喊聲就有多大!
直到他們完全離開,柳韻那不老實的嘴才憤怒開口罵著。
“時綾這個賤人!”
時誌明連忙喊過傭人抬起柳韻往醫院去。
半山腰彆墅內突然間一片沉寂。
在去醫院路上的車上,柳韻和時誌明吵了起來。
“時誌明我當初是不是說彆把時綾這個賤丫頭嫁到沈家,現在好了吧。”柳韻咬牙切齒。
時誌明想到剛剛時綾小囂張的樣子也是嗆著一股氣。
現在又被柳韻當著下人的麵質疑他。
“給我閉上你的嘴,成事不足,見識短的潑婦!”
柳韻這些年一直被時誌明捧在手心寵的,何時在被時誌明說過這樣的話?
“時誌明,你!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要不是你窩囊,我至於被一個賤人欺負成這個樣子?”
時誌明心裡一直想著時氏的資金鍊都快煩炸了,身旁的柳韻像個潑婦一樣的叫囔,怒氣直衝腦袋。
“柳韻你要是在囔囔,就給我滾出時家!你以為我差你一個女人?”
“好了,爸爸媽媽,你們彆吵架了,都怪時綾那個賤丫頭。”時念念咬牙勸道,“自從你們把她接回家,我們家就變得烏煙瘴氣,黴事一大堆!”
柳韻氣的傷口更疼了,硬是把怒氣壓了下來。
時綾!時誌明!你們父女倆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