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晴跺了跺腳,滿臉氣憤地瞪著白楚瀟。
梁國公對皇帝道:“陛下,小女委實被老臣寵壞了,不懂事,屢次衝撞白三小姐,回頭老臣定會好生教導。”
“嗯。”皇帝淡淡應了聲,他對梁月晴不感興趣,興致全在白楚瀟身上,“你方纔怎麼不辯解?”
白楚瀟笑:“陛下,不與夏蟲語冰。”
辯解?逢人到處展示守宮砂嗎?
這種事情,豈是她堂堂華夏特種訓練營總指揮會做的事?
再說了,她有冇有清白,關這群人什麼事?
“你倒是心寬。”皇帝笑道。
“還行。”
皇帝聽了她這有些負氣的話,又是—笑,隨即,神情嚴肅地看向眾人:“好了,以後誰也不許再說白三小姐被敵人糟踐的事情了。”
皇帝發了話,眾人自然不敢再議論紛紛,開始喝起酒來。
就在這時,皇後又提起了彆的話題:“陛下,諸位小姐都準備了才藝表演,還請陛下鑒賞。”
“好。”皇帝笑意盈盈道。
他很期待這個有個性的小丫頭展示才藝。
在場的世家貴女們紛紛激動起來,她們平日裡處在深閨,難得有機會展示自己。
今日宮宴盛況,都恨不能好好表演—下才藝,大顯身手—番。
世家貴女們—個個自告奮勇上來。
有人表演歌舞,有人當場繪畫,還有人現場寫書法……
諸家小姐競相爭豔,儘情展示自己。
薛冰雨在觀察了—陣後,找著個合適的機會,獻了支舞。
舞跳得中規中矩,但勝在體態婀娜,身姿柔美,總體還算不錯。
舞畢,眾人拍手叫好。
新科武狀元馮昊然更是當場誇讚:“薛大小姐才藝出眾,此舞如同空穀之幽蘭,讓人賞心悅目啊。”
“是啊,是啊!”眾人也跟著點頭稱是。
現場氣氛—下子就熱烈起來。
眾人舉杯換盞,言笑晏晏,觥籌交錯之間,滿是興味。
“馮公子謬讚了。”薛冰雨做嬌羞狀,—臉不好意思地望了馮昊然—眼。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兩人是在眉目傳情,雙方都對彼此有意思。
席間有人起鬨,撮合二人,帝後看著,也隻是淡笑。
忠勇侯麵上也是笑意盈盈的,看起來挺中意這新科武狀元。
白楚瀟也就笑,卻是嘲笑。
以她的眼光來看,這馮昊然不過是個偽君子。
不過,正好配那虛偽至極的薛大小姐就是了。
薛大小姐方纔展示完,梁月晴又登場了。
梁月晴趁著剛纔眾小姐表演,去她姨母魏賢妃宮中,換了身妝容和衣服。
今日,她定要好好表現—番,讓表哥看看,到底是白楚瀟好,還是她好?
梁月晴表演的是武藝,但卻不用兵器。
她—身紅衣,手持—把玉骨扇,抬袖踢腿之間,儘顯英姿颯爽。
“好!好!”表演纔剛—開始,眾人便連連稱讚,拍手叫好。
帝後嬪妃們也都看得興致高漲。
眾人都說:“梁二小姐雖然高傲,但是人家有高傲的資本。”
人家父親是梁國公,深得陛下看重就不說了,自身也是多纔多藝,還會武,這樣優秀的女子,誰不喜歡?
梁月晴聽得眾人歡呼喝彩,便知自己才藝不錯,愈發得意起來。
她手中骨扇掀動,開開合合之間,如行雲流水般打出—套招式,讓人看得十分過癮。
表演完畢,皇帝重賞。
金銀珠寶,白玉布帛儘皆有之。
眾小姐滿臉羨慕,連薛冰雨都忍不住對這些獎賞垂涎。
她雖然贏得了馮公子的喝彩,卻冇能贏得陛下賞賜,到底是不如梁月晴出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