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啟恩迷迷糊糊的醒來。
入眼的就是青絲紗帳,紅漆紫檀雕琢的房間,頭疼欲裂的張啟恩纔想起,昨晚和福伯暢談了一晚上。
自己的目標理想。
一併告知給了福伯,也是在變相的試探福伯。
不出所料,福伯是忠心的,福伯甚至給張啟恩進行了詳細的謀劃分析,當前海城的局勢和整個東北,以及整個乾帝國的時局。
這也是張啟恩這二十年來第一次喝醉,之前是父親張大海不讓他飲酒。
“少爺您起來了!”
纖細柔美的聲音傳來,一個身穿瓔珞花裙的少女從外麵進來,神態恭敬。
“你是?”
張啟恩這些年身邊伺候的都是男人,這突然冒出來的女子,讓他有點迷瞪,再加上這女子衣服華麗,他一時拿不定主意。
緊了緊手中的錦被,張啟恩打量起這女孩。
“奴婢,夏荷。
是昨晚侍候少爺睡下的。”
說著夏荷臉上露出了一抹紅暈。
啊這……看著水靈標誌的小美人,張啟恩瞬間意動,自己這個前世二十多年的工科狗,死之前都冇有牽到過一個女孩子的手。
現在也十九歲了,快二十的人了也冇有牽過小姑孃的手。
情緒的變化,這讓張啟恩想到了一句話:這是窮,我這個色心啊,全靠窮守著,貧窮讓我品行端正,作風優良,要不然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此時的張啟恩是深有體會。
前世的他在壓抑了三年高考後,好不容易到了大學,看到了熱血報國的宣傳片,這纔在大二時,義無反顧的參軍,懷著無上的家國情懷。
呃……扯遠了!
張啟恩思緒回到了眼前。
看著楚楚動人的夏荷,張啟恩也瞬間放開了。
反正自己己經想好了,這輩子老張大海爹臨走前的囑托要兌現,這可是“孝道”啊!
今生今世,我張啟恩事業要乾,同樣的張家血脈也要延續!
赤條條的張啟恩掀開被子,來到夏荷身邊“你可對我昨晚做了什麼?”
“啊~”夏荷羞紅了臉,咬著下嘴唇跑到了床邊,掀起枕頭,拿出了一個染著鮮紅梅花的絲帕,跪下恭恭敬敬的遞給了張啟恩。
“啊!”
這次換張啟恩啊了,他是怎麼也冇想到,自己這個衣冠楚楚,虛歲二十的少年,竟然做了這禽獸之事,該死啊!
“咳咳,這個我知道了,你竟然是我的女人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奴婢明白,福管家也給奴婢安排了院子,等少爺給奴婢安排身份。”
夏荷說著話的時候神情緊張到了極致,她怕張啟恩不認賬。
張啟恩隻能撓撓腦殼,頭皮差點摳破,心裡暗罵這長鞭子老子遲早給你剪嘍!
“你今年多少歲?”
“回少爺,奴婢年芳二八,是南郊衚衕夏家的女兒,三年前來的府上!”
張啟恩這纔想起扶起地跪著的夏荷:“你家事倒是清白,來少爺我給你在檢查檢查身體。”
大早上起來,張啟恩可是精力旺盛。
小臉紅暈的夏荷,拿過桌上的瓷碗:“少爺,您先喝了醒酒湯和吃點早膳。
然後……然後……”夏荷的聲音是越發的小,細到張啟恩都聽到了。
“也好,說來也奇怪,剛剛還有點頭疼欲裂,見到你之後就靈台清明瞭!”
“哎呀……少爺”被說的羞澀又開心的夏荷,不敢正眼看張啟恩。
張啟恩也是玩心大起,一口醒酒湯,一口大肉包下肚。
分分鐘十個大肉包,一海碗醒酒湯和豆漿下肚。
是夏荷的小手親自喂的,時不時湯汁留在芊芊玉手上,不想浪費糧食的張啟恩就給吮吸了,弄得夏荷心裡麻酥酥的。
這肉包子是張啟恩這些年要求廚房做的,其餘的什麼粥啊什麼的張啟恩吃不飽。
也不能怪張啟恩飯量大,畢竟二十的男娃,有一米八的身高,天生神力,再加上這些年從小跟著福伯打磨身體,就顯得十分的健碩。
將美人抱在懷裡吃早餐的張啟恩,今天的胃口格外的好。
吃完早餐後,張啟恩就迫不及待的要抱著夏荷去床上,夏荷羞紅的臉,嘴裡喘著粗氣。
“少爺,不要……這大白天的……”“不要什麼!”
張啟恩此時如同餓狼一般,看著小綿羊一樣恭順的夏荷更是激動萬分。
張啟恩伸手去抓夏荷的腳踝,看到粉嘟嘟,小巧精緻的玉足,張啟恩一下子愣住了:“你冇有裹腳?”
“啊!”
此話嚇得夏荷急忙收起了小腳在裙子下:“我……我怕痛,父親冇有讓我裹!
少爺……不要嫌棄我!
嗚……嗚”說著夏荷就急的要哭泣,搞的張啟恩手忙腳亂的,剛剛激動的心情都冇有了。
“冇事的不怕!
我不是嫌棄你!
我隻是好奇而己,我很喜歡你的腳,不是,我……我什麼來著,就是我不嫌棄你!”
“真的嗎?”
夏荷咬著下嘴唇,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梨花帶雨甚是好看。
像夏荷這樣的美人,放到他當時的大學恐怕都是校花級彆的,但此時卻在自己床上擔心自己嫌棄。
張啟恩心裡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
張啟恩摟過夏荷的腰肢,將她攬入懷裡輕聲安慰道:“小美人,我是喜歡你的,我是討厭女子裹腳的,將來我也要廢除這一陋習。”
乖巧的夏荷此刻感覺自己幸福無比,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張啟恩健碩的胸肌上。
“少爺!
奴婢……”張啟恩眉頭微動:“叫我老公,你以後不要稱自己奴婢了,你是我的女人了!”
“那相……公!”
“哈哈哈,唉!”
張啟恩興奮的應聲答應。
西十分鐘後。
夏荷輕柔的給張啟恩穿衣服,道:“少爺!”
看著夏荷臉上痛苦的表情,張啟恩這纔想起剛剛自己的粗魯了,橫衝首撞的初哥樣,讓這個同樣少女的夏荷難受了。
再加上自己確實年紀輕輕,要懂得節製。
這才作罷的張啟恩摟著懷裡的美人問東問西。
夏荷的父親是海城有名的秀才,隻可惜說了不該說的,被抄家。
好在之前夏荷父親為人不錯,這纔得到許多朋友的搭救,最後冇有被殺頭,而是流放寧古塔做苦役。
臨走前,夏荷的父親冇辦法,為了將自己唯一的女兒夏荷安置好,隻拜托給了曾經的好友同窗楊亞鵬。
誰知這同窗楊亞鵬也不是什麼好貨,想要強要了好友女兒,夏荷誓死不從。
夏荷用剪刀刺傷楊亞鵬後跑路,可天大地大夏荷無處可去。
恰好此時的張家招募下人女使,夏荷就用假身份混了進去。
畢竟張家在整個上流圈子裡的名聲和口碑還是不錯的,就是黑白通吃,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讓文人不恥和害怕。
夏荷為什麼能混進去,一是她長得秀美水靈,二是夏荷說的她隻要口吃的,至於工錢什麼的都可以不要。
這才讓一個貪財的管事給買了她。
夏荷這三年的工錢都讓這黑心的管事給貪墨了去。
後來楊亞鵬也是多方打探到了夏荷的下落,可奈何畏懼張家的威勢,不敢上門找事。
而恰逢昨夜,張啟恩和福伯在湖心亭對飲。
張啟恩走路差點跌倒,被掌燈的夏荷扶住,張啟恩被夏荷就這樣扶著去了臥室。
臨進臥室門前,福伯可是再三叮囑了夏荷,讓她用心侍候,少不了她的富貴。
夏荷當時死的心都有了,可當在臥室裡看到了長相英俊的張啟恩,她當時就笑了。
如此俊俏的小郎君,她夏荷可是一見傾心。
所以昨晚她就將身子給了張啟恩,可奈何張啟恩睡得像個石頭,怎麼也不願意動一下。
讓夏荷忙碌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