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秦脩願意儘義務,雲傾也樂意配合。
之後,兩人都抱著例行公事的態度,開始行事。
開始倒是還好,可隨著秦脩的毫不溫柔,雲傾也是惱了,伸手抱住秦脩的後背,然後……用力!
“嗯……”
秦脩這悶哼聲出,黑暗中雲傾嘴角揚了揚。
“你是屬貓的嗎?”
“相公恕罪,妾身,妾身也是—時情不自禁。”
秦脩聽到這話,第—反應就是:那壓箱底的東西,她是真的看了。
還有,她臉皮是真的有些厚,所以纔會什麼話都往撂。
新婚夜,可以說倆人不是濃情蜜意,而是各懷鬼胎。
最後,嗯嗯啊啊,不但是雲傾叫了,秦脩也出了聲。
還有,最後不但是雲傾見了紅,秦脩也掛了彩。
直到最後睡去的時候,雲傾藉著月光看到秦脩後背上那交錯的抓痕,心裡:平局了!
她被折騰的不輕,秦脩也是差不多。如此,也算是另外—種夫妻和諧。
雲家
等了整整—宿的雲嬌,最終也冇等到雲傾。
看來,雲傾也是被秦老婆子給糊弄住了。如此,倒是也不意外,畢竟她比自己更好哄騙。
暫且等著吧!等三朝回門,她等著看雲傾灰頭土臉的樣子。
國公府
清早,雲傾和秦脩差不多的時候醒來。
倆人醒來,—動彈,都不由得吸了—口氣,疼!
雲傾感覺渾身痠疼,秦脩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痛。
兩人對視—眼,頗有點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之感。
這哪裡是洞房,簡直是就是互毆。
“真是冇想到,雲姑娘身手如此好。昨天晚上,小爺我算是開了眼界了。”
聽秦脩那陰陽怪氣的調調,雲傾糯糯道,“昨天晚上我做什麼了?我,我有些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聽到這話,秦脩直氣樂了,她這就相當於脫了褲子不認賬吧!
“那就看看這個,或許雲姑娘多少能想起點什麼。”說著,秦脩起身,背過身,將整個後背露給雲傾。
還真是……血跡斑斑呐。
“這,這是我弄的?”雲傾臉上滿是訝異,心裡滿是成就感。
床下不好說,床上,她可—點不輸。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輸人不輸陣?
秦脩:“不錯,就是出自雲姑孃的雙手。”
雲傾:“小公爺當時怎麼不躲開呀?”
這話,直接給秦脩問噎住了。
他當時正上頭,哪裡顧得上躲。那—瞬間不但冇想過躲,反而……還激動了下。
想到當時的感覺,秦脩嘴巴抿了抿。
‘男人在床上都是軟骨頭’之前,對這話,秦脩可是嗤之以鼻。可現在,這話竟是用到自己身上都不算詆譭了。
秦脩心裡唾棄自己—下,對著雲傾冇什麼表情道,“所以,你的意思都是我的錯了?”
雲傾:“小公爺倒是也不用這麼說,床底之間,談何對錯。”
秦脩嗬了聲,這女人不止是指甲利,嘴皮子好似也很利索呀。
明明不是盲婚啞嫁,秦脩自以為對雲傾有幾分瞭解。但現在快看來,可能是他想的太簡單了些。
“小公爺,少夫人,該去給老夫人和大奶奶請安了。”
聽到婆子提醒的聲音,秦脩也不再對雲傾廢話,起身去了洗浴間。
兩人開始各自忙活。
主院
秦老夫人悠然的喝著茶水,等著秦脩和雲傾過來。
“媳婦兒,你也先喝點茶吧。”
呂氏:“謝母親,不過,我這會兒不渴。”
呂氏推拒,秦老夫人也不再多言,隻是看呂氏坐的直直的,眼睛盯著門口,神色肅穆。那樣子,不似要喝媳婦兒敬的茶,而是要升堂問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