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未雨綢繆,書房議政

在月光灑滿的宮道上,扶蘇揹著甫瑜,一步步堅定地向前走去,他們的身影在月色中拉得長長的,彷彿鐫刻在曆史的畫卷中,成為一幅展現兄弟情深的永恒畫麵。

而那些溫暖的兒時回憶,則如同繁星點點,照亮了他們在黑暗中前行的道路,給予他們無儘的力量與勇氣。

甫瑜心裡默默的數著步數,正好五百步,扶蘇揹我五百步,再續大秦五百年。

冥冥之中好像自有定數。

次日,在甫瑜的臥房中,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甫瑜趴在床上,眉頭緊鎖,開始謀劃著自己的未來。

他回想起之前因一時衝動而觸怒秦始皇,遭到了責罰,心中不禁有些懊悔。

本以為激怒秦始皇就能出鹹陽,冇想到還是太想當然了。

他意識到,在這個時代,每一個決定都必須經過深思熟慮,否則可能會帶來不可預料的後果。

甫瑜知道,他現在最重要如何適應這個時代,腦子不行身體還差,說話還不利索,差點第一集就嗝屁了。

不得不說這古代的跌打藥確實好,這纔多久就好差不多了。

都想到哪裡去了,甫瑜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接著甫瑜繼續思考如何能夠離開鹹陽,得尋找一個更安全的地方,以便他能夠自由地實施自己的計劃。

“雅琴,幫我拿下地圖,謝謝!”

由於對秦朝的疆域知之甚少,之前本想去修長城,有蒙恬在安全肯定無憂,三十萬邊軍還不是指哪打哪。

但君心難測正所謂伴君如伴虎,等下以為要謀反那就玩大了,還是得找個備選的。

不一會兒雅琴就拿了張地圖過來,甫瑜又趁機揩油,偷偷的摸了下她光滑細膩的小手。

時不時露出他那豬哥的笑臉。

“咦!

什麼不是大公雞,就剩個大肚子了?”

甫瑜有點懵圈,突然想起現在是秦朝,好像是這麼大,還在修長城抵禦匈奴同胞。

於是甫瑜以那微薄的現代知識在地圖上一頓瞎找,不知不覺的尋找著北上廣深,突然發現有點不對勁,都穿越了還狗改不了吃屎。

呸!

難道還嫌卷的不夠。

“沛縣在哪裡呀?”

甫瑜打起了劉邦那些班底的主意。

之前記得劉邦好像被稱為沛公,也是娶了呂公的女兒後纔開始轉運的。

如果我預先娶了她就可以得到她家族的支援,就是不知道是否被這地痞捷足先登了冇。

“萬一以我皇子的身份,他們暴動的時候會不會先把我給嘎了,這也不是冇有可能。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還是先避開吧!”

甫瑜心裡琢磨著。

漢中郡好像是個不錯的地方,那裡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入蜀的必經之路。

後方就是巴蜀“天府之國”。

就是有點偏遠,交通不方便。

不過如果能夠掌控那裡,他將有一個穩固的後方建立起自己的勢力應該會容易很多。

最差的情況也能效仿劉備三分天下。

不得不說閒起來就容易瞎想,不知不覺天又黑了。

夜幕降臨,宮燈搖曳,寂靜的皇宮深處,秦始皇書房內燭火通明。

扶蘇麵色凝重,心中揣著對甫瑜傷勢的憂慮。

目光靜靜地落在父親秦始皇的身上。

那曾經如山般偉岸、如鐵般堅硬的身影,此刻卻在歲月的侵蝕下顯現出難以忽視的痕跡。

他看到父親的鬢角己悄然爬滿霜白,那曾犀利如鷹的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深沉與疲憊。

昔日緊繃如弓的麵部線條,如今己被歲月打磨得略顯鬆弛,皺紋如藤蔓般攀爬上額頭與眼角,無聲述說著光陰的故事。

望著父親日漸衰老的容顏,扶蘇心中五味雜陳,一種複雜的情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秦始皇端坐案前,正審視著一份奏章,察覺到扶蘇的到來,他並未立即抬頭,隻是緩緩放下手中的筆,聲音冷峻而威嚴:“扶蘇,你可知為何喚你至此?”

扶蘇躬身行禮,沉聲道:“父皇召見,兒臣不敢揣測其詳,至於昨夜甫瑜所說丹藥之事,兒臣亦覺得不無道理,不得不防。”

秦始皇目光如炬,抬眼注視扶蘇:“朕罰甫瑜,因其言行失矩,丹藥之事朕自有分寸”。

“唉…”說罷秦始皇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朕求長生不外乎就是希望大秦江山能夠千秋萬代,黎民百姓能夠安居樂業,朕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不過有些事情若是人力不可及,也需得另行打算。”

難得扶蘇在秦始皇臉上看到了疲憊的樣子,印象中的父皇都是無所不能的。

“你與甫瑜都堅持推行仁政,但事物都有兩麵性,不要隻看到好的一麵,為儒家人士所欺騙。”

秦始皇繼續說道。

不知為何父皇今晚說的話格外多,己經很久冇這麼心平氣和的說了。

或許是昨晚甫瑜的莽撞無意中戳穿了事情的假象,以前彆人不敢說怕觸怒父皇。

“父皇所說兒臣銘記於心,不過江山己定,百姓期盼的不再是戰亂與苛政,而是休養生息。”

“而且老師說過以暴易暴,非長久之計,唯有以德報怨,以教化代替酷刑,使民知禮,心悅誠服。”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彆人打你一巴掌你還要說謝謝嗎?

迂腐…”。

“一群腐儒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實在虛偽至極。”

秦始皇又不滿的說道。

秦始皇沉默片刻,手指輕輕敲擊桌麵,似在權衡扶蘇之言又或許是緩解下氛圍。

他目光銳利,彷彿能洞穿扶蘇的心思,而後語重心長道:“扶蘇,你素來以仁德著稱,朕亦欣慰你有此胸懷。

然國之大事,存亡之道非僅靠仁慈可維繫,嚴法與寬仁須相輔相成。”

“扶蘇,你之言朕己悉聽。

朕雖以法立國,然亦深知仁政之重要。

此事朕會再思量,至於甫瑜,你可好生照料,助其早日康複。”

扶蘇聞言,心中略感寬慰,再次深深一拜:“兒臣遵命,定不負父皇期望。”

距上次衝撞秦始皇被罰閉門思過己經過去三天了。

由於不知道秦始皇什麼時候會崩,所以對甫瑜整天提心吊膽的,對他來說時間就是金錢,不能坐以待斃。

思索再三也是一首冇有找到良策,突然甫瑜眼中煥發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