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笑著離開。
滿眼欣喜地看著江宴之。
方纔江宴之的行為,似乎打通了溫若初的任督二脈,她喜歡跟夫君這樣。
江宴之任由她胡鬨,垂眸看著她,薄唇勾起。
小饞貓果然禁不住外界誘惑。
溫若初不知的是,此後每每窗外從星夜轉至晨光,她即將無比後悔今日對江宴之做的一切動作。
......
淑妃宮中
從外頭完成任務回來的宮女,立馬把藏於袖中的藥粉遞給了門邊候著的嬤嬤。
而後進殿,向淑妃稟報,“淑妃娘娘,奴婢已經把您交代的話與那姑娘說了。”
淑妃輕撚起圓盤裡洗好的葡萄,“畫像也給她了?”
“給了,那姑娘看到後悲痛欲絕,滿臉淚水。”
宮女為了討淑妃歡心,把溫若初傷心的畫麵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
淑妃聽後果然笑彎了唇。
“謝家公子可到了?”
“奴婢回來之時,謝大公子正候在那姑娘身邊安慰呢。”
“真冇想到,謝家公子真對她上了心,嗬,也是好命。”
花采節那日,謝家兄妹在禦花園對溫若初說的話,自然被宮女傳入了她耳朵裡。
今日設計讓謝餘白遇到溫若初,也是為了讓她能夠更快地離開江宴之。
不知江宴之親眼看著愛人另嫁是什麼滋味。
她不信,一個民間女,即使容貌再過出眾,又能抵得過正妻之位的誘惑?
“賞。”
宮女帶回來的話令淑妃十分愉悅。
“謝娘娘。”
宮女趕緊奉承上前。
誰人不知,淑妃是如今宮裡最得寵的妃嬪,如今又懷了龍嗣,各宮婢女誰不想攀上這棵大樹。
宮女走後,候在門外的嬤嬤悄悄進屋,關了門。
貼嘴在淑妃耳邊,“娘娘今夜可要喚玉大人過來?”
一聽這個稱謂,淑妃神色帶著些癲狂的興奮,“藥拿到了?”
嬤嬤伸手抬了抬手,擋住淑妃的嘴,“娘娘啊,小聲些,藥已在我手中。”
許是計劃一步步都在朝她想要的方向靠攏,淑妃近來在冇有外人的地方,還是有些得意忘形。
“告訴他,我今夜在榻中等他。”
嬌柔的嗓音陰沉得可怕,宛如林間怨鬼。
太子府
江宴之一席藏藍色錦袍,背手矗立在連廊裡,看著不遠處梨花樹下玩耍的溫若初目光幽深。
少女一頭青絲儘散,發間滿是飄落的白梨花瓣,未施粉黛卻燦若芙蕖,玲瓏的身軀小心翼翼坐在鞦韆之上,隻敢輕輕盪漾。
“聆玉,不能蕩太高,我害怕~”
“哈哈哈,我要抓住那梨花了。”
江宴之抿著的唇角不禁隨著她清甜的歡笑而勾起。
口中說出的話,卻雲淡風輕定人生死。
“趙風,今夜把那宮女給淑妃送過去。”
被點到名的趙風,有些驚訝地望著江宴之。
他自然知道江宴之口中的送是什麼意思,欺騙溫若初的宮女已被找到,確實如猜測般,是淑妃所弄的不入流小伎倆。
包括碰巧趕來的謝餘白亦是淑妃手中的一枚棋子。
值得一提的是,那名宮女為了當上淑妃身邊的貼身侍女,手中沾了不少性命。
但如今淑妃懷了龍嗣,這麼一做,怕會引起陛下的降責。
“主子,宮裡那位.....”
“無須理會。”
江宴之凝望著樹下的溫若初,他說過,這次,她會是他的太子妃。
任何人,都彆想把她帶走。
包括她口中那不知是誰的夫君。
“讓找的人還冇找到?”
趙風聽這語氣,心底有些發毛,“各處暗樁還未傳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