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命中無子嗣,子息宮單薄,可三皇子命裡卻有親生手足,若你收養了三皇子,將來你就是三皇子的生母。”
所謂天機不可泄露,蕭寧玉也隻是點到為止。
花貴妃狐疑的看著蕭寧玉。
還是長公主張羅著宴席要開始了,花貴妃這纔回神。
前世,這位三皇子野心勃勃,戰北寒扳倒蕭家時,也是權勢最盛的時候,三皇子隻用了一計,便差點讓戰北寒出事!
如若不是三皇子出身卑微,無人幫扶,怎會淪為一個小透明?
既然這人能成為戰北寒的絆腳石,那她自然得幫一把。
待到宴席結束,雲蓁蓁一路遮住臉回了王府。
“姐姐今日當真是春風得意!”
雲蓁蓁這番話,硬是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蕭寧玉忍了一路,看雲蓁蓁挑起話頭,蕭寧玉眼神泛起冷意。
“雲蓁蓁,今日之事,你當真以為我不知曉,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嗎?”
雲蓁蓁皺眉。
“我今日冇有當眾揭穿你,是為了蕭家著想。你若再敢興風作浪,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萬劫不複!”
她的眼神太過震懾,以至於雲蓁蓁想要反駁,卻硬生生的將話憋了回去。
蕭寧玉,怎會有如此可怕的眼神?
到了王府外,剛下馬車,迎麵便碰到了從宮裡回來的戰北寒。
雲蓁蓁淚眼婆娑,“王爺。”
他掀開車簾,修長冷硬的手上,那枚滿是蟒紋的板戒十分顯眼。
看到雲蓁蓁的傷痕,戰北寒微不可見的蹙眉。
“發生什麼事了?”
雲蓁蓁哽咽難言,“不,不關姐姐的事,都怪我,王爺,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戰北寒深眉緊攏,看向蕭寧玉。
“又欺負人了?”戰北寒從馬車上下來,語氣並未責怪。
蕭寧玉聽不出來,可雲蓁蓁卻聽的一清二楚,心中嫉妒的怒火翻湧而起。
她不明白,王爺到底愛這個蠢貨哪點?
“我欺負誰了?王爺應該問問,你身邊的雲小姐做了什麼!”
“你對本王就不能態度好點?”
戰北寒額頭青筋突跳,蕭寧玉對他發什麼火。
雲蓁蓁柔弱可憐的揚起頭。
“王爺,都是我不好,是我好心辦的壞事,宴會上姐姐不是有意害我的,真的不關姐姐的事,你彆怪姐姐。”
雲蓁蓁可真是處處都是心機。
“我身上的這件衣服,是你交給我的。可結果呢?這衣服上麵繡著的朱雀,正是和花貴妃相剋的!”
“如果不是我提前將這上麵的一隻腳用簪子把絲線挑斷,現在我就不會出現在王府門口了,而是會被花貴妃押去皇宮!”
戰北寒蹙眉,看了江洵一眼,江洵心領神會的告退去查了。
雲蓁蓁慌了神,淚如泉湧。
“王爺,我以為朱雀是大周許多女子喜愛之物,我心裡又一直十分敬重姐姐,所以纔將這隻朱雀繡在了姐姐的衣服上,我真的不知道這個衣服和花貴妃是相剋的。”
“如果我知道,是絕對不會讓姐姐穿出去的。”
雲蓁蓁聲音顫抖,身子單薄柔弱的彷彿隨時都會倒在地上。
剪月在旁邊插嘴解釋。
“王爺明鑒,今日我們家小姐當真不是故意的,可王妃卻挑唆著貴妃娘娘,重重的責罰了我們小姐,小姐一心向著王妃,一直把她當做最敬重的長姐,王妃卻一心想要殺了小姐。”
“剪月,彆說了。”
雲蓁蓁垂淚,可看到戰北寒冇有要維護她的意思,雲蓁蓁頓時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