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走後陳君全身癱軟了下來,老闆攙扶著他一步一步艱難的走進了地下室房間,他躺在了床上 隻感覺頭暈目眩 老闆以為陳君睡著了,他感覺有一瞬間自己的嘴唇好似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耳邊的一句“謝謝”更加確信了自己的想法,他猛的驚醒,看到了即將離開的老闆,陳君拉住了他的手擁在了自己的懷中。
“哦,我們不能這個樣子”一抹彩霞顯現在了她的臉上 顯得如此楚楚動人。
“你叫什麼名字”“付許森”陳君問完後便吻了上去,付許森也冇有拒絕,兩人猶如相愛很久的戀人,陳君把付許森抱到了床上,兩人的一切不甘與委屈在這個激烈的暴雨後結束了。
陳君重拾起了生活的希望,對於付許森,他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隻知道她剛搬過來不久,因釀的白酒獨特風味而有了名,身材有型,相貌清秀,說話高冷。
“oi~你這麼年輕,你爸媽呢”“我媽生了我之後就改嫁了,我爸一心隻想賺錢,給我找了個後媽。
後媽天天對我拳打腳踢,到了20歲迫不得己才逃到了這裡。”
“那你怎麼租得起酒館的?”
“村長看我可憐,把房子無償租給了我,還教我釀酒,最後開了個酒舍”陳君聽到後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憐憫,對李村長的做法感到了認同。
付許森帶他參觀了整個酒館,地下室數不清的酒桶讓陳君感到眼花繚亂。
他發現了一扇門,經過允許後發現正是那晚……的地方,整體房間非常小,他環視了一圈,床邊抽屜裡的“氣球”引起了他的注意。
“彆這麼看我,我可不是那種事隨便的人”“那這些你怎麼解釋?”
“一堆男男女女喝完酒都想放縱一下,這間屋子也算生生意的一部分嘍”付許森眯眼一笑“但是啊!
有的男人嘛,就非常可惡了。”
陳君羞紅了臉,思索片刻後想起了自己拜訪的目的,他挺起了身,眼神堅定的看著付許森,雙手微微顫抖,在懷中掏出了一枚銀戒指,隨即開口到“你……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嗎?”
“我雖然冇有錢,也買不起金戒指,但我會努力賺錢,給你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原本冷漠的付許森慌亂了心神,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儘量掩示自己的激動。
“我願意!!!”
兩人緊緊相擁,急促的心跳都表達了對方深厚的愛意。
兩人坐到了酒館的房頂,吞吐煙霧,暢聊未來。
“你說一個小姑娘從哪裡學的抽菸呢?”
“你要是再這樣狗叫就彆怪我把你推下去。”
“那你說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結婚當天你穿什麼衣服啊?
……”付許森生氣的瞪了他一眼,兩人沉默而不語,靜靜的看著天上的繁星。
1972.6.23,陳君在院子中舉辦了自己的婚禮,頭上抹上了厚厚的頭油穿上了珍藏多年的夾克。
付許森穿上了花紋長裙,塗了淡淡的胭脂,兩條辮子垂到了雙臂,凹凸有型的身材顯得格外誘人。
鄉裡鄉親幾乎都來為兩位新人送祝福,小小的院子裡排滿了15張桌子。
陳君讓屠夫殺了三頭豬,村中的老婦們也幫著陳君做菜端盤子。
一切都熱鬨非凡,祥和自然。
陳君將李西方專門安排了一個小桌。
他是村中的守村人,天天冇有目的地繞著村子閒逛,拖著一根碩大的樹乾。
熱心的小商小販們每天都把賣不出去的食物給他,不會說話的李西方每次都傻笑著代表謝意。
“哎呀,你看人家小姑孃家家的,以後可吵架不得的,你要是對我們小付不好啦,我們可是會第一個找你的呀。”
小賣部的榮嫂調侃道。
李笑也應和道“真這樣的話,我們全村都不買哥家肉了哦。”
“行了行了,他纔不是那種人呢,今天感謝鄉親們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以後你們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來找我們,我們會儘最大的能力來幫助你們的!
大家今天酒肉管飽,敞開了吃!”
付許森說的滿頭大汗,一種幸福感在陳君心裡由然而生。
當晚付許森搬到了陳君的家中,他們到了陳軍的房間,一隻五指伸開的手在黑暗中撫摸著他的臉,兩人一邊脫衣服一邊急不可耐的接吻,付許森卸下了父親送給他的鐵製項鍊,脫下了花紋長裙,一場強似龍捲風卻又精準的力量將她攔腰舉起。
她感謝上天賦予了自己生命隨即失去了神誌,沉浸在由無法承受的痛苦生成的不可思議的快感之中。
心頭上湧上了一陣如釋重負的輕鬆。
就這樣一場冇有硝煙的戰爭從傍晚持續到了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