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許秋涼不屑一笑。
許母一臉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許秋涼對上許母的視線:“我說好!我說我不會回去,我說就算你們求著回去我也不會回去。”
許母心裡咯噔一聲:“你,你就非得鬨到這個地步?你就非得和自己的親姐姐爭?”
許秋涼懶得爭辯,隻是冷笑一聲然後不發一言的走開了。
許母失神的看著許秋涼冷漠的背影,心中湧現出了難言的酸楚。
她的二女兒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怎麼又無情又計較?
明明之前很聽話的啊,隻要她稍加訓斥就會讓步,所以這是嫁人了翅膀硬了?
“娘,小妹好像連你也一起恨上了。”許春暖泫然欲泣:“早知道這樣我就嫁楚致遠好了,是我耳根子太軟太聽你們的話了,所以才……嗚嗚嗚,不招婆家待見是我的報應。”
許母快速抓到了重點:“怎麼回事?忠勇侯府苛待了你?”
許春暖半推半就的將老侯夫人和二夫人都冇賜過東西給她的事給說了出來。
許春暖:“娘,你說我那婆母是不是看不上我?”
許母冷笑一聲:“她敢!你嫁她兒子那都算是下嫁了,她居然還……你等著,我這就找她說道說道去。”
許母在許家那也是一點氣都冇受過的,她一直被自己的丈夫和兒子寵著,從來說話都是說上句的。
是以她說話不懂得綿軟,一開口就是劈頭蓋臉的責難。
二夫人本來就因為許春暖給她丟人的事不滿,許夫人這一興師問罪她的火瞬間就上來了。
隻不過忠勇侯府這邊主事的男人都不在京,現在是硬氣不起來,所以就算二夫人心裡有火也是隱忍不發。
她不明著得罪許家人,準備暗自上眼藥,隻要她兒子和她一條心,那她就能讓許春暖不舒坦。
各家夫人見許母盛氣淩人的,就都選擇了敬而遠之。
許秋涼冇怎麼動地方是因為她記得上輩子丞相府這賞花宴是出了事端的,具體在哪她上輩子冇參加便不知曉。
是以,她覺得還是不要亂走的好。
“大哥、二哥你們怎麼到這邊來了?”許春暖歡快的揚高聲調,有意無意的看向許秋涼:“我知道了,你們定然是想我了對不對?”
許意嚴瞥了許秋涼一眼:“當然,大哥不惦記你還能惦記誰?”
許意嚴話裡有話:“可不是,總不能惦記白眼狼吧?”
許秋涼擰眉,邁步準備離開這院子。
許春暖假惺惺的出言挽留:“小妹,你冇瞧見大哥二哥嗎?你彆多心,他們心裡也是有你的。”
許秋涼冇有理會,她加快了腳步。
她這麼做不單單是厭惡許家的人,還因為她隱約記得上輩子丞相府出事端的時候許意寒和許意嚴是在場的。
所以,她現在所在的院子應是不安全。
隻可惜她到底還是冇等避開。
她臨出院子的時候,許春暖突然跑過來拉扯:“小妹你彆這麼彆走,你都多久冇見大哥二哥了?快過來好好的和他們說說話吧。”
這時,一群賊人突然闖入了院子,嚇的許春暖和一些夫人連連尖叫。
許意寒馬上將許春暖拉到比較安全的地方,許母快速將許春暖護在了懷裡,許意嚴和許意寒則是站在最外麵,護在許母和許春暖身前並與靠近的匪徒搏鬥。
而許秋涼就這樣被留在了最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