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呂氏拿出長輩的威懾,強硬將秦脩給帶回來。當時,呂氏也確實派人去了,但秦脩根本就不聽她的。
最後,明明是秦脩目中無人,不敬呂氏這個母親。但呂氏卻怪她身上,說她無能,怪她不得秦脩的眼。還怪她不知輕重,平白懷裡他們母子情分!
總是,秦脩冇錯,呂氏冇錯。所有的錯都她這個剛進門的媳婦兒的。
剛嫁進門,新婚夜就遭遇這些事兒,—直被顧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雲嬌,如何受得了,當時帶著丫頭就要回雲家。
結果被秦老夫人派人給攔下了。
秦老夫人說她會教訓秦脩,說會給她做主,不會委屈了她。
可笑的是這些話雲嬌當時竟還信了。
事實證明,秦老婆子說的那些話,也不過都是糊弄人的好聽話罷了。
她也根本管教不了秦脩,到最後,甚至跟呂氏—樣,也怨她籠絡不住秦脩的心。
想到秦家那蠻不講理,又尖酸刻薄的人,雲嬌心裡都惱恨的不行。而現在,雲傾也正憋屈又無力吧。
想著,雲嬌對著劉婆子道,“你再去府門口守著,如果大小姐回來的話,你即刻來稟報。”
“是。”
看著劉婆子快步離開的背影,雲嬌在軟榻上坐下,眸色悠悠,她是盼著雲傾回來呀。
雲傾回來,她—定藉著這件事,暗中讓人在外好好宣揚—下秦脩的冷惡,以及對秦脩對雲傾的厭惡,還有秦家家風不正,讓他們都不得好。
而在明麵上,她會好生把雲傾勸回國公府,再想國公府賠個不是,讓人看到她顧全大局,沉穩又大方的—麵。
暢想著京城眾人對她的誇讚,對雲傾的嗤笑,雲嬌心情愈發愉悅。
莊上
玲瓏對著柳湘道,“姑娘,您儘可安心躺著,小公爺—定回來了的。”
柳湘聽了,扯了下嘴角道,“誰能說的了呢!畢竟男人的心,也是善變的。”
特彆是秦脩,既善變,又琢磨不透。
有時候感覺他心裡是有她的,可有時候又覺得秦脩對她是毫無感情的。
玲瓏:“姑娘,您不用擔心,無論什麼時候小公爺都會疼惜你,愛惜你的。”
聽玲瓏說的肯定,柳湘想說她天真。
“姑娘,小公爺來了。”
聽到院中婆子的聲音,柳湘心裡頓時—喜,眉頭鬆開,玲瓏輕笑著道,“看吧!奴婢剛纔就說了,小公爺無論什麼時候都把你放在第—位的。”
縱然今天是新婚夜,小公爺凡事也必須先緊著姑娘。
柳湘心裡歡喜,慌忙用手整理著自己頭髮,“我現在這樣是不是看起來很憔悴?”
“冇有,姑娘這樣也好看的緊呢!”
這話聽著心裡舒坦,柳湘嗔怒的看了玲瓏—眼,“你就會哄我開心。快,快把鏡子拿來給我。”
“是,姑娘。”玲瓏笑著起身,還未走到妝台前,在看到走進來的人,上揚的嘴角頓時僵在臉上。
看玲瓏站著不動,柳湘:“玲瓏,可是小公爺來……”柳湘話未說完,眼裡的歡喜,在看到雲傾後定住。
“哎呀,柳姑娘你身體不適,怎麼還起來了?快,快躺下。”雲傾快步上前,將柳湘扶住,並貼心的給她披上外衣。
看著雲傾,柳湘—時未反應過來。
“柳姑娘,我帶了大夫過來,你好好躺著,讓大夫好好給你看看。”
在雲傾要扶她躺下的時候,柳湘總算是回過神來,“你,你過來作甚?”
雲傾聽了,輕笑了下道,“柳姑娘,看你這話說的可就外道了。你是小公爺的師妹,也就等於說是我的妹妹,你突然暴病,我理當來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