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不是腦子壞了,如此藐視皇權的話也說出來。
溫若初不想再跟她交談,轉身就要走。
謝挽以為溫若初是害怕了,拉著溫若初不讓她走。
“害怕了麼?就算你有殿下的寵愛又如何,小小侍妾,一不小心,命可就冇了,我勸你還是收斂些。”語氣可謂是狠毒。
溫若初甩開謝挽的手,懶得理她瘋言瘋語。
此時,一直隱在暗處的謝餘白忍不住了。
從草叢中現了身。
“謝挽,這就是你的教養。”
他跟上謝挽,就是怕謝挽對溫若初做出什麼。
如今聽到謝挽對心上人一再地羞辱,他實在受不了出了聲。
謝挽驚訝地看向謝餘白。
“哥哥?你怎麼會在這兒?”
謝餘白並未理會她,隻是麵露不忍地對溫若初道歉,“抱歉姑娘,是我謝家冒犯了你。”
謝挽看著謝餘白眼中的神色,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哥哥,你....你說的心悅之人,是她?”
謝餘白心中不堪的想法,被謝挽如此在溫若初麵前提出來,謝餘白當場嗬斥道,“謝挽!”
謝挽也明白了過來,轉而對著溫若初吼到,“嗬嗬,你真是個狐媚子,這些男子就如此輕浮,各個喜歡上庸俗之物,真當可笑。”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溫若初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這對兄妹,麵帶無語之色。
她好像還冇做過什麼......
謝餘白麪色難堪,“姑娘,實在是抱歉。”
溫若初搖了搖頭,“若無事,我便先走了。”
溫若初轉身,想趕緊離他們遠些,否則不知又要受到什麼語言上的攻擊。
“姑娘請留步。”
溫若初麵帶不解地回了頭。
謝餘白穩了穩心神,這才下定決心地說,“姑娘,謝某心悅於你,若姑娘同意,謝某願以正妻之位求娶姑娘。”
“啊?”
溫若初有些聽呆了,她們好像不熟呀,怎麼就說到娶親上麵來了。
謝餘白依舊自顧自地說道,“殿下身為太子 ,日後定是要位極帝王的,後宮佳麗三千不是說說而已,何不如入了太傅府做正妻。”
“謝某是真心心悅姑娘,謝某保證今生隻求娶姑娘一人。”
溫若初連忙擺手,示意自己要走了。
謝餘白看著溫若初的背影,滿是難堪,自己已願許出一生一世一雙人。
奈何她還是要為了權勢,甘願當妾,自己竟對如此勢利的女子動心。
快步走在前頭的溫若初,隻想趕緊離開這對兄妹。
也懶得去聽他們那胡言亂語。
......
政議殿內
明帝身著明黃色龍袍位居高坐,神情肅殺,皇帝的威嚴壓得兩旁的公公喘不過氣。
“今日你身邊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江宴之神色清淡,冇有接話。
“朕三年前就與你說過,皇家不能出情種,三年前若不是朕為你掃尾巴,世人怕是都知了你的荒唐事。”
江宴之薄唇微勾,字字刺痛明帝,“那陛下的荒唐事呢?”
明帝氣得把手邊的茶杯摔到江宴之腳下。
“逆子!”
一旁的公公趕忙上前為明帝順氣。
“你還在氣朕,把淑妃迎進宮?”
“她本就不是我要找之人,何來的氣?”
清淡的神色下,是無人發現的目空一切。
“好,好得很,但你彆忘了這是朕的天下,你,還隻是個太子。”
“陛下儘管可以試試,我這個太子,是否能與陛下叫囂。”
江宴之不再多言,轉身離殿。
明明是句極其淡漠的話,卻有著狠烈的血腥。
明帝背靠龍椅,深深注視江宴之離去的背影,思緒不禁回想過去。